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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肮髒惡心的一幕

  許曼笛從布拉格到永城,一秒鍾的都不敢停留。


  到了永城之後,她立刻打車回到傅宅。


  急匆匆地趕回來後,站在傅宅熟悉的院落裏,她突然一下子惶惶不安起來。


  她不知道怎麽的,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為什麽很害怕,都不敢再往前邁步。


  夜幕已至,草木深深。


  仆人撞上站在灌木叢前的許曼笛,嚇了一跳:“夫人,您怎麽突然回來了?”


  許曼笛忽得捉住那個仆人的手腕,指甲幾乎要掐進她的肉裏:“老爺在哪裏?”


  仆人感到疼痛,卻不敢抱怨,小聲回答:“老爺已經睡下了。”


  順著昏黃的燈影,仆人注意到許曼笛一臉疲憊,殷勤地道:“夫人,我這就去給您收拾房間,另外再讓廚房裏的人給您做點清淡的食物。”


  旅途回來,人往往會一下子陷入疲憊不堪中,但此時不可以大魚大肉補充體力,需要慢慢進補。


  許曼笛搖頭:“不用,我不餓。你忙去吧,記住不要和任何人說我回來了。”


  仆人很疑惑,這似乎不是夫人一貫的行為啊,她一般旅遊回來都興師動眾的不得了呢。


  大概是旅行中遇到不愉快了吧?

  仆人不敢過多問,答應:“好,那夫人晚安,您好好休息。”


  許曼笛邁著忐忑不安的步子,直接走進了傅盛的臥室,臥室門反鎖了,她眉頭一緊,沒有出聲,按了下門側一個隱秘的開關,門立刻就開了。


  這個開關是兩年前安的,是為了避免傅盛突然疾病,打不開門而設置的。


  走進臥室,許曼笛看見,沈念初什麽都沒有穿,躺在傅盛的身下,而傅盛同樣也是,什麽都沒有穿。


  “啊!”


  許曼笛的尖叫聲,喚醒了情迷意亂的傅盛。


  看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沈念初,傅盛頓時驚懼的滿臉慘白,他張開口,嗓子裏卻是一片幹涸,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甚至,他的四肢也變得僵硬無比,沒法動彈,就那麽直挺挺地壓在沈念初身上,跟一條死魚似的。


  許曼笛撲過去,用力把傅盛從沈念初身上推下去,赤紅著雙眼瞪著沈念初:“你還不趕緊穿上衣服?賤人!”


  傅盛聽到許曼笛的提醒,醍醐灌頂一般,手忙腳亂地撿起地上的睡衣,顫抖著雙手穿好。


  而沈念初坐在床上,不緊不慢地拾起散落在床下的衣服,穿衣服的動作極慢,明顯是故意的。


  她安靜地坐在床上,先穿上衣,兩條腿大大的分開,許曼笛清晰地看到,她雙腿之間黏濕的液體。


  “賤人,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許曼笛簡直要瘋了,她早有預感,認定了會發生什麽事,但她沒想到,會發生那麽肮髒惡心的事情。


  “沈念初,你可是傅家的幹女兒,你這麽做,還要不要臉!”


  許曼笛氣炸了肺,卻不得不壓低聲音辱罵,因為她震怒之後,理智慢慢回來了。


  她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免得仆人知道了,丟了傅家的顏麵。


  至於傅盛,肯定是被沈念初這個小賤人勾引的!

  許曼笛扶起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的傅盛,警告沈念初:“賤人,你別以為你上了老爺的床,就有本事了!”


  “我告訴你,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限你今晚滾出去,否則的話,你一介孤女,就算是死了,也沒人替你伸冤!”


  許曼笛放出狠話來,沈念初有些怕了。


  因為確實如此,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如果被殺了滅口,那也是沒有人在意的。


  傅家的勢力,實在不是她一介孤女可以對抗的。


  沈念初加快了穿衣服的動作,穿著整齊後,她泣不成聲:“幹爸,我不是存心的,我大概是剛才無聊,喝了些米酒,沒想到自己酒力那麽差。”


  “幹爸,不管怎麽說,我爸爸對您有恩,您不可以殺了我。”


  傅盛被許曼笛攙扶著,許久才站穩腳步,他訕訕地低著眼眸,不敢去看沈念初。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把沈念初看做白靜?


  不管是怎麽回事,事情已經發生了,作為男人,他不能做縮頭烏龜。


  至於沈念初,不管她是有心勾引,還是無心上床,她總歸都是他恩人的女兒,再加上她剛才又被他睡了,他不可對她無情無義。


  轉頭看向許曼笛,傅盛滿臉愧疚之色:“曼笛,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念初還是個孩子,你就別怪她了。”


  許曼笛才不信沈念初是無心的,她冷冷回道:“老爺,您看不出嗎,這都是那個賤人一手策劃的。”


  “她搶不來璟楓,竟然就對老爺下手。分明她是在窺視傅家財富,不要臉!”


  許曼笛義憤填膺:“你這個女人,絕對是死有餘辜!”


  沈念初哭著爭辯:“老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有心的。老爺,我可以不要名分,做小。”


  “老爺,我願意老老實實的呆在傅家,伺候您和夫人。您可以就把我當個暖床丫頭,想要就要,我絕沒有其他非分之心!”


  她改了口,不再叫幹爸幹媽,一臉真摯。


  許曼笛才不信她甘願伏低做小,暖床?嗬嗬,她這是在直接地挑釁說自己老了,沒有魅力了嗎?

  “沈念初,你要是還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許曼笛堅決不能留這個禍害繼續呆在傅家。


  沈念初哭個不停:“老爺,我現在已經是您的人了,求您看在我爸爸的份上,不要趕我走。”


  傅盛有些猶豫,如果就這麽趕走沈念初,他不但是忘恩負義的人,還是不負責任的男人。


  可是如果不把她趕走,那麽他又無法向許曼笛交代。


  他一時間猶豫極了,不知道怎麽做出決定。


  許曼笛覺察出傅盛的搖擺,越發心冷了:“老爺,我最後說一次,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您自己選擇吧!”


  說完後,許曼笛飄著腳步走了出去。


  走進自己的臥室坐下,她感覺渾身的血液就像被抽幹了一般,一點力氣也沒有。


  事情已經超乎了她的承受能力,她此刻很想和誰說一說,如果憋在心裏,她覺得自己會爆炸的。


  掏出手機,她撥通了傅璟楓的號碼,哽咽著哭訴:“璟楓,你爸爸和沈念初上床了!”


  傅璟楓接到電話話,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但他思索一番,覺得許曼笛在怎麽著,也不會說這種謊,於是他給傅盛打了個電話。


  確認是真的之後,他打電話叫回正朝片場走去的蘇棠。


  說了事情的經過後,蘇棠遲疑片刻,向導演請假之後,立馬開車來到了傅宅。


  她徑直走到許曼笛的臥室前,推開門看見許曼笛拿著一把長長的,平常用來切西瓜的刀,嚇得趕緊跑過去,伸手死死握住刀柄。


  “許姨,您要冷靜!”


  許曼笛冷笑起來:“小棠,你以為我要自殺?”


  蘇棠沒有開口,她不知道該怎麽勸許曼笛,因為這種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天大的侮辱。


  沉默半響之後,她小心翼翼地開口:“許姨,我覺得興許這之間有什麽誤會,您和爸應該好好談談。”


  許曼笛握著刀,神情冰涼:“小棠,我才不會自殺!”


  她說不會自殺,蘇棠鬆了口氣。


  “小棠,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賤人!”


  蘇棠連忙阻止:“許姨,不能行。殺人是犯法的,您不能因為別人的錯,把自己也搭上。”


  許曼笛很堅決:“就算是死,我也要拉著她一起死!”


  她站起來,就要朝門口走去。


  蘇棠緊緊抱住她的腰身,勸說:“許姨,您冷靜一點,殺人不能解決事情啊。”


  許曼笛身體僵硬,她回眸看了蘇棠一眼,冷笑著感歎:“璟楓怎麽不來?他是不是在看我的笑話?”


  蘇棠連忙解釋:“不是的,許姨你誤會了。”


  “傅璟楓知道後,他覺得自己來不方便,女人之間更好說話,於是立馬命令我請假,來陪您。”


  許曼笛搖搖頭,又點點頭,什麽都沒說。


  蘇棠小心翼翼地問:“要不然,我給曉婭打個電話,讓她回來?”


  “不行!”


  許曼笛很激動地拒絕:“不能讓曉婭知道,我不想打斷她的蜜月旅行,她是個直心眼的孩子,如果被她知道了,那才是要命的。”


  蘇棠不得不敬佩許曼笛,她遇到了這種事情,竟然還能保持理智,為自己女兒考慮。


  可憐天下父母心。


  真不知道那個沈念初有沒有良心?就算她父親對傅家有恩,可是傅家對她也算不薄了。


  她為何非得要弄的傅家雞飛狗跳,沒法過日子?


  蘇棠想著沈念初,心裏燃起一片深深的恨意。


  她越想越同情憐惜許曼笛,不由得抱緊了她:“許姨,我能叫您一聲媽媽嗎?”


  許曼笛一愣,然後自嘲笑道:“你本來就應該叫我媽媽的,我是傅盛的妻子,就是你的婆婆啊。”


  “可惜璟楓一直有心情,這輩子,我大概等不到他一聲媽媽了。”


  “也是我不對,那時候剛嫁進傅家的時候,年輕氣盛,麵對叛逆期的璟楓的冷言冷語,覺得委屈,也不給他好臉色看。”


  許曼笛感歎:“說到底,都是我自作自受!”


  蘇棠紅了眼圈:“媽,我相信總有一天,您和璟楓之間的心結,會打開的。”


  “小棠,你是好孩子,之前我對你也不好,你都不記恨我。”許曼笛很是欣慰。


  蘇棠笑笑:“媽,一家人之間,小吵小鬧是正常的。”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許曼笛似乎平靜了不少,她放下刀,目光怔怔地望著客廳的方向:“你爸爸正在和那個賤女人談話的,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蘇棠握住她顫抖的手:“媽,你放心,無論如何,我和璟楓都站在您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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