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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神秘老頭

  話說這方那侍衛提著鞭子去了,那老頭卻一點不慌,反而湊到那雄鷹頭顱處,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麽。


  那雄鷹聽完後,像是聽見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扭著小腦袋,斜瞥著滴溜溜的小眼睛瞧著那侍衛。


  旋即咧開嘴喙,像是嘲笑一般伸出小舌頭來吐了兩口,咕咕的便衝著那侍衛叫了起來。


  老頭瞧見鷹這模樣,親昵的摸了摸它的頭,輕聲道:"咕咕,別和他一般見識,他是個傻子,你若是和他見識多了,當心你也變成個傻子。"

  那鷹聽了後,眼睛便滴溜溜轉了一圈,隨即又轉過頭去衝著侍衛翻了一個白眼,才乖巧的垂下頭去。


  那侍衛見自己竟被鷹嘲笑了,瞬間便漲紅了臉,額上青筋突起幾根,提著鞭子便向著一人一鷹揮出了。


  啊!

  鞭子剛落,便聽見一聲赫人的慘叫,回蕩在山穀之中。


  可那本應慘叫的老頭,竟不知何時移到了數米之外,笑嗬嗬的瞧著那侍衛。


  至於那隻名叫咕咕的鷹,更是抬著鋒利的爪子,在那侍衛臉上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咕咕抓完之後,又落到地上,故意衝著那侍衛扭了扭屁股,旋即撒開丫子往老頭身邊跑。


  馬車外方的騷亂,成功將那車內的青年吸引了出來,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把鎏金的扇子,扭著腰走了出來。


  青年男子瞪著銅鈴般的眼,怒斥道:"廢物!一個老頭都搞不定!"

  說罷,他猛地將那侍衛推開,旋即自己腰間的鞭子扯下,邁著步子便向那老頭衝去。


  可還未待他近身,那隻鷹便盤旋而下,吧唧的落到了他頭頂,用長長的爪子不停地薅著那青年的頭。


  咘!

  隻聽一個清脆的屁響聲,從侍衛臉上傳來,隻見那鷹正撅起屁股,行雲流水的在那青年頭上拉了一泡屎。


  作案完畢後,還飛起來扭頭看著那青年,衝著他咧嘴一笑,旋即咕咕的叫個不停。


  青年看著那囂張無比的鷹,顫抖著用手摸上了那驕傲的頭顱。


  可剛剛摸上去,便摸到那濕滑的觸感,他臉色驟然變成了醬豬蹄一般,通紅無比。


  "啊!我……我……我要殺了你們!"


  青年直接將另一個侍衛的長刀拉出,宛如一頭瘋牛一般,毫不停歇的衝向那老頭。


  可他還未近身呢,那老頭便一邊笑著,一邊踏著幻影般的步子,才幾息便不見了人影。


  隻從他身上飄落下一封信紙,上麵用梵文筆走龍蛇的寫著三個大字——楚月兮。


  那青年瞧著已然不見人影的大路,氣到極致,衝著侍衛尖聲道:"給本世子查!將那老頭和鷹,都抓到本世子麵前,本世子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說罷,他撿起那紙一看,見什麽都看不懂,更是心煩意亂,兩三下便直接將那紙撕成了碎片。


  ……


  那方不知名的青年被那神秘老頭氣的跳腳,這方的定國將軍府,也是半點不安生。


  黎白瞧著嬌憨的楚月兮,不禁覺著心頭發恨,她瞧著眼前父慈女孝的畫麵,死死的咬著後槽牙。


  可她一想起那人說的話,隻得將所有的恨意都斂下心頭,苦澀一笑,輕聲道。


  "大小姐既然不相信妾身,妾身也再解釋了,聖人雲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妾身將這熏香放在這裏,先告退了。"

  說罷將籃子輕輕放到楚月兮身前的地上,又對著楚定淵盈盈福了身,柔聲道:"將軍,妾身告退。"

  楚定淵瞧了黎白這模樣,也隻是淡淡點了點頭,在他心裏,黎白隻不過是一個貼身侍女罷了。


  當年之所以將黎白抬成通房,還是因著黎白求到嵐兒麵前,泣不成聲的哭訴著,她的選房親戚要將她賣給一個馬夫作媳婦。


  嵐兒瞧著她實在可憐,便動了惻隱之心,勸說他幹脆將她抬成通房,反正府中也不差這麽幾兩月銀。


  至於將這黎白抬成姨娘,也是因著嵐兒瞧她常年受下人欺負,連飯食也是吃的餿剩之物,便於心不忍。


  嵐兒說,雖然他沒有碰過黎白,可黎白也是不可能再嫁出去的,不如將她抬成姨娘,也好讓她少受些欺負。


  他瞧著嵐兒實在心疼那黎白,便隻得點頭應了,不過黎白那院中,他卻是從未去過的。


  就在楚定淵思襯之時,楚月兮將那香薰打開來,細細的嗅了一嗅,可也隻能聞出淡淡的梔子香。


  她輕輕一笑,旋即將那熏香放進籃子裏,瞧著身旁的父親輕聲道:"爹爹快些回去陪母親吧,月兮先行回院子了。"

  說罷便準備提起籃子轉身離開,可就在此刻,楚定淵叫住了她。


  "月兮,你且先等等,爹爹有事要與你談談。"

  說罷,便引著楚月兮往依嵐院的書房走去,楚月兮雖疑惑,卻也乖巧的隨著一同前去。


  父女二人進了書房後,楚月兮便開了口,問道:"爹爹是因著母親的事,還是因著皇宮內的事來尋月兮談話的?"


  除了這兩件事,她也想不到旁的事了。


  楚定淵聽了這話,點了點頭,一雙星目認真的瞧著眼前即將及笄的女兒,清聲道。


  "月兮,爹爹問你,你對那三皇子,可有意?"


  說罷,他從袖中拿出一個畫卷,徐徐打開,裏麵赫然便是一個身穿白衣,溫潤如玉的男子。


  這人,赫然便是三皇子——離軒玉。


  楚月兮瞧著父親的一番動作,又瞧著那畫像中的男子,不禁掩嘴失笑道:"爹爹,我與這三皇子從未見過,你何故問此話?

  說罷,她微微一頓,繼續道:"可是因著皇帝的話?他向爹爹提了有意將月兮指給這三皇子麽?"


  楚定淵聽了女兒的話,不禁驚訝道:"月兮你怎知曉?"


  他一聽見這消息,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府中,卻未曾想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女兒,竟早就知曉了。


  楚月兮輕輕一笑:"因為在那花神大選時,皇上曾經暗示過月兮,他應該還與爹爹說了母親的誥命一事吧?"

  按照離震天的性子,定然會將這誥命一事告訴父親,不過怎麽說,卻是一個問題。


  楚定淵聽了這話,便笑道:"你這個潑猴,竟敢跑去皇上那裏去為你母親討要誥命,伴君如伴虎,往後可不許做這麽冒險的事了。"

  他雖然當時欣喜,自己與嵐兒的女兒是個皇帝都稱讚的女子,可事後卻不禁後怕。


  伴君如伴虎,更何況現如今這個帝王是個疑心病極重的人。


  楚月兮聽了父親的話,搖了搖頭道:"父親說的道理,女兒明白,女兒之所以打著擔心討要誥命,是因為皇家欠女兒再先。"

  若不是端敏事先用改換生辰八字來害她,差些讓她背上禍國妖女的名頭,皇帝又怎會如此輕易地便采納了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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