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秦總,我去吧。”寶兒主動開口,因為她是助理,這些跑腿的活就該是她做的。
“不用,你們照顧慶川忙活到現在都挺累的,我去看看周圍有什麽吃的,隨便買一點。”說著,她已經起身,“你和豆豆都休息一下吧,我很快就回來。”
“那好吧。”寶兒說。
待秦書瑤走後五分鍾,豆豆也說,“寶兒姐,我肚子疼去趟衛生間,你看著點慶川。”
“嗯,你去吧。”
豆豆走的很急,看得出很難受的樣子。
等到豆豆前腳一走,寶兒可憐的表情被凶狠所取代。她一步步靠近病床,看著昏迷未醒的於慶川,“慶川,你別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我要是不這麽做,那阿傑就隻有死路一條。”
說著,寶兒從口袋裏拿出一隻針管,裏麵沒有液體,是空的。
眼看著她就要給於慶川靜脈注射,這時病房的門被人直接推開,秦書瑤舉著手機錄下了寶兒的全部犯罪過程。
寶兒嚇了一跳,手中的針管都被驚掉。
“秦總,豆豆,你們……”
秦書瑤把手機收起來,眼神犀利,“寶兒,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已經錄下來了,你知道你的行為是什麽嗎?你這是蓄意謀殺。”
豆豆的臉都白了,她目瞪口呆,“秦總,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秦書瑤的語氣一下子就提高了幾個分貝,“靜脈注射空氣,讓於慶川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亡,寶兒,你盤算的很不錯啊。”
“我……”
“別的我不想聽,我就想知道是誰指使你做的,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秦書瑤咄咄逼人。
犀利的眼神銳利,好似穿心箭一般直重寶兒的心髒。
“沒有人指使我。”寶兒像是在極力保護誰,倔強的眼神裏滿是堅毅,“秦總,我就是看不慣他,想要給他一點教訓罷了,都是我一人所為。”
“你以為我會相信?”秦書瑤冷笑,“寶兒,我知道你有想保護的人,讓我猜猜是誰呢?好像是叫阿傑吧。”
剛才寶兒親口所說,想必她能挺而走險做出這種事,全都是為了那個叫做阿傑的人。
寶兒瞳孔猛地放大,“你胡說,什麽阿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不知道沒關係。”秦書瑤餘光看了豆豆,“豆豆,報警吧,證據確鑿交給警察去處理,相信以他們的手段一定有很多辦法可以讓她開口。至於那個叫阿傑的人,我會讓苗青去調查,哼,隻要讓我查到,我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好的,秦總。”豆豆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寶兒這次才是真的怕了,那種地方嚴刑逼供怕是想不說都難。而且以秦書瑤的實力想要調查阿傑的身份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哭著‘噗通’跪地,“秦總,我什麽都說,不要報警。”
秦書瑤做了一個手勢,讓豆豆先停下。
就聽寶兒的哭聲越來越大,“秦總,是趙景誌讓我這麽做的。阿傑是我男朋友,我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從小青梅竹馬感情很好。可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偷偷染上賭了,欠下三百多萬。對方說,如果這個月再不還上,就要卸了他一隻胳膊。
我也不知道趙景誌是怎麽知道的,反正這個時候他找到我,告訴我隻要讓於慶川受傷沒有辦法在繼續拍攝就行,所以我才在威亞上動了手腳。可剛剛他打電話告訴我,受傷還遠遠不夠,要我不知不覺做出他重傷未愈死亡的假象。
我不想做的,是他逼我。趙景誌說,如果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把這件事公之於眾,讓星途開除我,而且之前承諾的尾款二百萬也不兌現了。但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開弓沒有回頭箭,我不得不聽從他的吩咐。”
哭哭啼啼,隻不過,半分都不值得人同情。
趙景誌?居然是趙景誌想要於慶川死。
好狠的心。
豆豆解釋說,“秦總,我無意間聽人說過。趙景誌之前也在爭取這個角色,而且馮導說過如果沒有於慶川興許會考慮他,所以他心裏一直都不太甘心。我想,他應該也是心生嫉妒,以為於慶川死了,角色就會是他的,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秦書瑤氣憤不已,她蹙眉,“就憑趙景誌也配和於慶川搶角色?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沒數嗎?就算沒有於慶川,馮導也不可能選中他。一個沒有演技,沒有品德的人,就是垃圾一枚。”
憤怒,滿腔的不滿。
趙景誌這種人星途不需要。
“豆豆,給苗青打電話,讓她報警立刻把趙景誌控製起來。”眼神凶神惡煞,她皺眉又道,“還有寶兒,你也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看在你坦白的份上,你男朋友剩下的那二百萬我替你拿。”
按照秦書瑤的吩咐,豆豆給苗青打去電話,屆時才發現之前有她打的未接電話。
她快速撥通苗青的號碼,豆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電話人那端的苗青語氣急促,“秦總呢,快讓秦總接電話。”
豆豆遲疑了一下,反應了兩秒鍾才回過神把手機交給秦書瑤,“秦總,苗助理要和你說話,聽口氣好像挺著急的。”
秦書瑤接過電話,“苗青,發生什麽事了?”
“秦總,不好了。喜歡兄妹不見了,你快點回來一趟吧。”
五雷轟頂,她整個人都蒙了。
“秦總,怎麽了?”
“豆豆,你留下來照顧慶川,我現在必須回鳳城。”她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緊張,“我的孩子不見了。”
豆豆一驚,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放心吧秦總,慶川交給我。”
都來不及道別,秦書瑤急匆匆的去往機場,買最近的航班飛回鳳城。
一下飛機,秦書瑤就看見了苗青在機場等她。苗青迎上前,氣喘籲籲,“秦總,我去接喜樂和喜悅之前,就有人接走了她們。而喜歡則是出去後一直沒回來,我以為他會回家或者回公司,可始終沒有人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