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你到底是什麽人,接近我有什麽目的?
掃了一眼,繁多的種類有五六種的樣子,含蓋了她喜歡的港式早茶的全部種類。
秦書瑤叫住他,“是哪位客人?”
服務生向之前的位置看過去,“咦,那位先生方才還在這裏的,想必是剛走。”
剛走?
她的腳步不聽使喚,迅速起身推開玻璃門追出去。
和煦的清晨,行人不多,車流稀少,不代表一個人都沒有,一輛車都看不見。
稀稀疏疏的人流中她居然一眼就注視到馬路對麵的黑風衣男人。
背對著秦書瑤,步伐急促,二話不說的跑過去想要知道他是誰,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直覺也告訴她,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先生,先生,請告訴我你是誰?我不能平白無故接受你的好意。”
試圖叫住他,可男人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前行。
過了馬路,這邊是兩個豎排的矮腳樓,有沿街叫賣的商販,還有騎著腳踏車的上班工人,煙火氣濃厚。
秦書瑤有點累,她氣喘籲籲,“你究竟是誰?”
男人的步子一頓,他轉過臉來。
她激動的看過去,可惜,她看到的是一個頭戴棒球帽,帽簷壓的極低,臉上還戴著黑色口罩的男人。
完全看不清那張臉,她對他依舊一無所知。
隻聽男人沙啞的嗓音仿佛被熏壞了一般,猶如烏鴉的聲音,“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
這身裝扮與秦書瑤記憶中一個人的描述幾近相同。
萬壽寺裏吾緣小和尚曾經和她形容過,當天在演播室停電瞬間抱住她的人就是這個樣子。
好看的細眉微微蹙起,“你到底是什麽人,接近我有什麽目的?”
“沒有目的,至於信不信,隨你。”
那人不在多說什麽,轉過身沒入更深的巷子。
好不容易有跡可循,秦書瑤不想輕易就這樣放過,她的手臂還打著石膏,跌跌撞撞的去追。
許是太慌張,不小心撞上了迎麵而來的腳踏車。重心不穩,身子一晃悠腦袋磕到一旁的樹幹上。
再然後,失去了意識。
她被送去了附近的醫院,據說送她來的就是騎腳踏車去上班的人,這會兒還在門外膽戰心驚。
得知秦書瑤醒了,他第一時間闖進來,“小姑娘,我好心把你送醫院來,所有費用都幫你交齊了,咱倆這事兒就兩清了,你可不能訛我。”
“是你送我來的?還有沒有其他人?”
“哪有其他人,遇到這種事誰不是躲的遠遠地,哼,你今天也就是遇見了好人,不然我跑了,你都找不到我。”
男人羅裏吧嗦,抱怨道,“今天真是倒黴,出門就碰見了這事,還要扣工資,搭了醫藥費,倒黴到家了。”
秦書瑤心裏失落,她皺眉,“事故的責任在我,你放心該給你的補償不會少。”
“真的?”男人一聽樂了。
“沒必要騙你,一會兒我家人過來會處理的。”
正如秦書瑤所說,幾分鍾後魏晏誠就親自來了。
他一身戾氣,有種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的恐怖氣息。
男人瞧見,他應該就是女人的家人吧,雖說有點嚇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有錢人。
壯膽上前,他小聲的問,“你是裏麵女人的家人吧,她說了,一會兒會有人賠償我的損失,您看……”
“會有人聯係你,別來煩我。”
魏晏誠自始至終視線都沒有偏離前方,就連餘光都未曾給男人留下。
擦肩而過,男人有點憤怒,自言自語的輕哼一聲,“哼,有錢人就了不起呀,媳婦還不是追著別的男人跑。”
他不甚在意,也沒打算讓魏晏誠聽見。
可現實是,魏晏誠聽見了,而且聽得清清楚楚。
冷凝的臉似乎布了一層寒霜,那雙陰鷙的眸子宛如尖錐,“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魏晏誠的氣場太可怕了,男人不寒而栗,他瑟瑟的後退,“我,我什麽都沒說。那個賠償啥的我也不要了,惹不起,總能躲得起。”
相比較那點錢,他覺得保命最重要。
男人拔腿就跑,奈何這就是不自量力的後果,夜申在後方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又轉過身,看著魏晏誠修羅般的表情,“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雙手插兜,臉色陰沉的駭人。
“我說,她追著其他男人跑,不然也不會撞到我的腳踏車上了,我當時看她的樣子還挺急的,也不知道追的是什麽人。”
一分鍾後,魏晏誠出現在秦書瑤麵前,他收斂了一身的戾氣,表現得像個好好先生一樣。
“還難受嗎?”
秦書瑤搖頭,“原本就沒什麽大礙,醫生說我昏倒可能是最近休息不好導致的,你不要難為他。”
她當時是昏迷了,不過還沒到醫院就醒了,沒做什麽檢查,隻是簡單的將額頭的擦傷進行消毒處理。
“嗯,我知道了。”
她的傷口不嚴重,都不需要包紮,隻是氣色真心不是很好,“怎麽不小心撞傷了?”
有一瞬間,秦書瑤想要隱瞞他的,但最後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去吃早茶,有人幫我點了我愛吃的餐。我想知道是誰,正好看見他剛過馬路,所以我就追了出去。他轉過身,我看到他戴著口罩和棒球帽,我猜測他就是吾緣口中說的那個神秘男人。”
魏晏誠盯著她看了許久,收起目光,“你很好奇他的身份?”
“你不好奇嗎?他一直在暗處關注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連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知道。”
秦書瑤說的理所當然,可她覺得魏晏誠的話有問題,又具體說不出來哪裏有問題。
“好了,以後不要一個人輕舉妄動,就像你說的,是敵是友我們不知道,萬一有危險就麻煩了。”
依舊沉著的一張臉,半點笑意都沒有。
忽然,沒人說話,氣氛就變的更加詭異。
秦書瑤開口說道,“你去忙吧,我沒什麽事,一會兒就回家了。”
“你攆我?”
“我沒有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