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2章 喬喬,我願意娶你
路易的嘴巴都咧到後腦勺了,捂著嘴,不敢打擾這氛圍。
冥炎沒和她碰杯,不過酒喝了。
喬橋是個熱場的人,她不管那麽些了,一杯接著一杯地倒,冥炎一杯接著一杯地喝。
她自己也喝嗨了,拉著路易陪她一起喝。
路易是喝慣了紅酒的人,幾杯高度數的白酒下肚就斷片了,最先沒了意識趴下。
喬橋紅撲撲的小臉托著腮,直勾勾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冥炎,你記起來了自己喜歡女人的模樣了?”
冥炎搖頭,“沒有。”
他是個悶葫蘆,不願意和任何人吐露心聲,倒是酒喝得越來越頻繁了,腦子也越來越不清晰了。
偏偏這個時候,記憶裏那個模糊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而且逐漸地與今天看見的秦書瑤重疊。
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完美地重合。
“冥炎,路易說你失戀了?為什麽啊?你被人甩了嗎?不能呀,你這麽帥,哪有女人舍得拒絕?你看喬麗雅,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剝了。”
無盡悲傷盡收眼底,冥炎笑了笑,“她已經結婚了,有老公,有孩子……”
“啊?有老公,有孩子啊。那還是算了吧,咱們不能做拆散人家家庭的事情啊,會天打雷劈的。”
喬橋雖然荒唐,可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
那副小表情要多認真就有多認真。
不知道為何,冥炎竟然覺得很可愛,大掌揉了揉她黑色的長發,“我盡量。”
“什麽叫盡量啊,這種事情要從根源杜絕的。”
“傻丫頭,有些感情是身不由己的。”
如果能忘,他不會念念不忘,如果能鬆手,他更不會糾纏不清。
點了一桌子涮品幾乎沒怎麽吃,一斤裝的二鍋頭倒是喝了七八瓶。
喬橋走路已經不能走直線了,冥炎在路邊攔下一輛車,搖搖晃晃把這兩位弄進去,自己才坐進副駕駛。
抵達酒店,喬橋還算有那麽一丁點意識,至少不像路易死豬一樣地動都動不了。
冥炎也上頭了,還得扶著路易。
“你自己不行,來,我先送你們回去。”喬橋大氣地說。
三人都是醉鬼,成功把路易丟在床上,冥炎和喬橋才離開。
喬橋腳底仿佛踩著棉花,‘哐當’一頭磕在了牆麵,這種情況下,冥炎隻好說,“我先送你回去,我在走。”
她是真的難受,整個人懶洋洋地搭在他肩膀,“謝了。”
都在同一層,路途也不是多遠。
喬橋刷了幾次門卡才瞄準,她跌跌撞撞地開門,不知道什麽時候黑色長發纏住了冥炎的紐扣。
她往前走,冥炎本身就重心不穩,強撐著最後一點意識,這會兒直接被喬橋帶爬下。
而且是趴在她身上。
“別動,我來弄。”
喬橋抻著脖子注視著纏住頭發的紐扣,認真得都對眼了。
可現在手眼不協調,根本就是無濟於事。
然而在她認真研究怎麽解開束縛的時候,冥炎的視線則落在了她坦露的V領口上。
喉嚨上下滾動著,喬橋的話在他耳邊成了迷迭之音。
倏地,冥炎俯身向下,吻住了眼前喋喋不休的小嘴,屬於少女人的芳香誘惑著他,她的臉也慢慢變成了另外一個女人。
喬橋先是一愣,但感官體驗占據了上風,被酒精牽引著沉淪,她似乎忘了抵抗,任由男人為所欲為。
酒精擴大了感官刺激,喬橋被這種陌生又新奇的體驗刺激到。
紙醉金迷,亂了情,亂了心。
一輪過後,她反客為主,欺身而上,在她眼裏,男女平等,哪怕是這種事情也不能是例外。
一夜的荒唐過後,喬橋被清晨刺眼的陽光擾醒,睜開朦朧的睡眼,就看見窗前站著一個衣著利落的男人正在抽煙。
而且地麵上已經有了四五根煙頭,這是抽了多久。
再一看自己,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喬橋有些懊惱,怎麽就酒後亂性了呢?
兩人對視。
同時開口。
“我會對你負責。”
“我不需要你負責。”
喬橋拉著被角,她天生就不是那種矯情的女人,“大叔,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再說都什麽年代了。哪有什麽有了肌膚之親就要結婚過一輩子的道理,所以,你不用對我負責,況且,你也沒逼我。”
冥炎掐滅了香煙,他的五官依舊的俊朗,表情也依舊的冷峻。
他不是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如今的自己也的確到了應該找個人過日子的年紀,況且,白色被單上的猩紅點點,都能證明一件事。
小丫頭是第一次。
“喬喬,我願意娶你。隻要你想通了,可以隨時來找我,承諾不變。”
說完,冥炎朝她走來,拿出一張副卡給她,“無限額,想買什麽就買什麽,不要苛待了自己。”
給錢?
喬橋想起了電視劇裏的狗血橋段。
橋段一:請你收下這筆錢,離開我的兒子。
橋段二:拿著錢走,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總之,都是羞辱就對了。
喬喬的表情像是吃了翔一樣的難看,蹙著細眉,“冥炎,你這是羞辱我。”
“不是羞辱你,隻是想給你生活一個保障,況且,我許諾了要娶你,我總不能對你太苛刻。”
這麽一聽,貌似也不像是羞辱了。
喬橋表示可以接受這份心意,但是,她把黑卡又換給了冥炎,“冥炎,我不需要這筆錢,我有能力養活自己,說不定哪天你資金周轉不靈,我還能幫你一把呢。”
冥炎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就當是說的賭氣話。他笑了笑,發現這丫頭真的很有意思,若是娶了她,也挺好。
“好,哪天我落魄了,一定找你幫忙。”
與想象之中的尷尬場麵不同,兩人都表現得比較放鬆。喬橋撿起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壓根就不能穿了。
她心裏嘀咕,看著禁欲係的一男人,沒想到在這種事情方麵這麽凶猛,果然人不可貌相。
“喂,冥炎,能不能幫我去行李箱裏拿套衣服呀?”不是她矯情,而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真沒辦法光溜溜地在他麵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