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現場分手
對於她的挑釁,我輕飄飄瞟了她一眼。
她哆嗦下立刻錯開視線縮縮腦袋靠回椅背,不停的揉搓起她的衣角冷汗直冒,眼底的恐懼持續飆升。
沒多久,她猛的從座位上竄起,尖叫著死死薅住前座的頭發。
前座的慘呼聲即時響起。
艙內頓時大亂。
空姐和空少急忙趕來。
她一把薅掉了前座的兩把頭發後,迅猛動作再繼續薅去。
她在空姐和空少趕到的短短時間內,將前座薅成了禿頭。
前座是位長發女生,男朋友就坐在旁邊,但男朋友被嚇愣當場再反應過來時候女生已是禿頭。
他沒選擇去管女生,夥同四周的客人們快速後撤。
我靜靜坐在座位上,靜靜看她迅速將前座薅成了禿頭後再次將目光關注向我,雙手成爪著想要也薅我的頭發卻又不敢。
空姐和空少這個時候趕到,她轉而盯向空姐的頭發再去攻擊空姐。
空姐轉身就跑,空少後退不及被她撲倒地上。
兩人在地上一時間滾成一團難分難解,客人們避之不及沒誰出手幫忙。
直到空姐再拿著針管現身將針頭插入她的後背推入鎮靜劑,鬧劇才算是告一段落,客人們紛紛再回各自的座位。
前座女生嚎啕大哭著和男友現場分手。
男友盡顯委屈低聲辯解他從不曾經曆過剛才陣仗,他被嚇懵了所以剛才才那般反應。
若有下次,他一定第一時間護著她。
他的最後承諾,換來的是前座女生的一記重重耳光。
他頓時翻臉,宣布分手就分手。
空姐這個時候再來,帶前座女生去處理傷口。
接下來直到飛機落地,前座女生持續沒有回返,她男友始終坐在座位上連頭都沒回一下。
我離開機場時候接到陌生來電,對方曾目睹過我之前的護棺入土,來電是因為他遇到了麻煩。
他本來是個保安。
前段時間有個大老板新買了個別墅招聘保鏢,他經人介紹順利通過了應聘,然後就到新別墅去上班了,其實幹的還是看家護院的工作。
保鏢一共五人。
他上班沒幾天,宿舍裏突然一下子出現了五隻死貓。
死貓不可怕。
可怕的是五隻死貓是被誰無聲無息著弄進他們的宿舍的,可怕的是他們宿舍裏的人數恰好也是五個,可怕的是貓都是被極其殘忍的手段弄死的。
死貓的出現令他們都很膽寒。
他們懷疑五隻死貓跟他們五個人之間是否有不可告知人的關聯,懷疑將貓放入宿舍的其實不是人幹的。
他們雖然膽寒,但沒誰舍得就此放棄保鏢的工作。
保鏢的工資是他做保安的5倍。
他們一起處理了死貓後又互嘲膽小,嘻嘻哈哈著翻篇了死貓事情。
接下來幾天持續沒出現異狀。
他們於是也就認定,死貓肯定是哪個變態的所為,變態是趁著他們夜間巡邏時候進入別墅的。
他們於是加強了夜間巡邏。
平靜的日子並沒能持續太久,又一天夜裏,有人半夜鬧肚子,然後去了廁所後遲遲未歸。
他和同伴覺得不對勁就去廁所找人,結果那人腦袋插在馬桶裏已經死了。
他和同伴當時認為,那人可能是突發了心髒病之類的,然後又好巧不巧的將腦袋插到了馬桶裏,然後就被馬桶裏的水給淹住了口鼻無法呼吸導致身亡。
對於那人的死,大老板覺得很是晦氣。
大老板賠付了死者家屬一筆錢了事,也叮囑他們管好自己的嘴,打算將別墅出售給別人。
他們繼續上班。
沒過兩天,在又一次夜裏巡邏期間,又有落單的同伴滿身是火著衝進他們的視線範圍,發出瘮人的慘叫聲很快倒地不起。
他們緩過神後連忙找水滅火。
他們把火滅掉時候那位同伴已經死了。
兩個同伴接連死亡且死狀異常,也沒能讓他聯想到別的,直到第三個同伴的死亡。
第三個同伴沒了四肢,腦袋軟趴趴的垂在肩膀上,平日聒噪的嘴巴緊緊閉著透著可怕的灰白色。
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死掉的三位的死法,和之前那五隻死貓中的,其中三隻的死法完全重合了。
他再也堅持不下去,決定立刻馬上辭職。
隻是這個時候他又接到了老婆的電話,老婆在電話裏提到他的老母親突發重病住院了需要一大筆醫療費。
他平時單單養家糊口就捉襟見肘手裏根本沒有積蓄。
他如果再辭職,會頓時連個工作都沒有,會更難借到錢。
他考慮之後決定繼續留在別墅做保鏢。
和他一起的另一個同伴不知道什麽原因也選擇了繼續留下。
他沒多問過,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他倆雖然繼續留下了,但也多長了個心眼,開始仔細檢查別墅內的一切。
他們上班後大老板從沒過來住過。
他隻見過大老板三次,每次都是有人死了需要賠償家屬時候大老板才會出現。
他倆仔細檢查別墅,還真的找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地下冰庫。
就在剛才,他倆沿著朝下的台階進入冰庫,裏麵寒冷刺骨越走地方越寬,觸手可及處盡是砌成方形的大冰塊。
冰庫很黑,他倆都用手電照明,走著走著就拉開了距離。
他在冰庫裏貌似照到了一個人影,還沒來得及細看,同伴的慘呼聲已憑空響起。
他急忙循著聲音照去。
他同伴的雙手手掌緊站在一塊冰壁上,似乎掙紮著想要把手拿開可是不管用。
那雙手正快速變紅的同時,那雙手的皮膚也像雪糕一樣融化了露出青色的血管和紅色的肉。
融化以肉眼可見速度逐漸蔓延至全身。
最後那些血管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衝擊,接連破裂,把他同伴變成了一個血色的人影。
他被嚇傻當場,又清晰感覺到有誰正在黑暗裏朝著自己靠近了過來。
他大叫著跑出了冰庫跑出了別墅,然後聯係上了我。
“位置?”我在他終於講完後問詢。
他連忙給出答案後,我乘出租車趕往目的地。
我到的時候天已昏黑,他正攥著一把手電筒站在別墅大門外瑟瑟發抖著。
我讓他前麵帶路徑直去了冰庫,他將我帶到冰庫入口處後死活不敢再前行半步。
“你老板知道又死了一個麽?”我也在冰庫入口處停下。
“知道。我跟他說了也提了冰庫。他讓我先別聲張。他明天一大早就會帶大師趕到。他讓我晚上關好門窗隻要能堅持上班到他趕過來,他就給我多發一個月的工資。”他提到工資不自覺站直了些身體。
我瞟一眼他眉心間的縈繞的死氣沒再接腔,接過他的手電筒,就此沿著深深台階朝下而去。
我的雙眼能窺破黑暗。
我借助手電筒可以迷惑對手令對手輕敵。
整個冰庫建得四四方方。
砌成方形的大冰塊都隻是普通冰塊。
冰庫的盡頭擺著一口黑棺。
黑棺旁邊,垂手立著一個緊閉著雙眼的黑衣男人。
圍繞著黑棺和黑衣男人的地上,布置有陣法。
隨著我進入冰庫,黑衣男人即時抬起眼皮朝我望來。
我及時錯開視線,目光追隨上手電筒的光亮,隻用眼角餘光密切關注著他的後續反應。
他緊接著從黑棺內拎出一根粗樹枝。
他這是,想讓我像死貓那般被粗樹枝貫穿而死?
他的後續反應,讓我差點笑出聲。
我繼續用手電筒隨意亂照,任由他緩慢腳步踏出陣法朝我靠近過來,任由他再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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