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男人生孩子
那個女人在我的麵前瘋瘋癲癲的,她張狂的大笑著,好似一個發了瘋的老巫婆,我已然不知道她說得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但是,這些似乎和我想知道的根本就沾不到什麽邊上,那個女人陰著臉說道:“你想知道真相嗎?”
我點了點頭,我之所以在這個詭異布局的房間裏坐在這裏這麽久,就是想搞清楚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是怎麽來到我們家的,她又有什麽目的。
那個女人接著開始說起了關於她的故事另一個版本,房間裏的煤油燈的火焰跳動地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厲害了,她說道:“
其實,我的那個滿口說著愛我的男人的奶奶殘忍地殺死以後,不是那個男人把我關了起來,而是我把那個男人關了起來。在我的女兒死掉了那會,我也瘋狂的大哭、大鬧過,不過,那個男人打了我一巴掌,我鬧著要去報警,他的奶奶直接把我的女兒屍體丟進了大火裏。
男人把我綁了起來,讓我看著那熊熊燃燒的大火,他告訴我說,女孩子沒有用,就算你去報警了,屍體沒了,在這個落後的村子裏根本就沒人會去管這件事情。從那一刻,我的心已經死了,我被綁了有些日子,不吵不鬧了。
生活還要繼續,那個男人鬆開我,讓我去工地裏做工,我已然習慣了他整日遊手好閑、好吃懶做。在西秦島上,女人的命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女兒死後,他打罵我越來越頻繁了,他的奶奶也沒給我好臉色,經常說我是一個“不會生育的老母雞”。我多想生下一個男孩子,隻要生下一個男孩子我的地位就改變了,我也一直很努力,隻是這次,奇跡不在出現了。
為了那個男人我幾乎什麽事情都能忍,但是,除了一件事情我不能忍受。有一天,我提早從工地裏回來,看到我的房間半開的門的地麵上有著淩亂的衣服,有一件我認出那是我的老公,還有一件衣服是極為鮮豔性感的大紅衣。
我正當想去看看的時候,卻被那個男人的奶奶給攔住了,我永遠也忘不了他的奶奶那副嘴臉,她麵色嚴肅地問我:‘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
‘媽,工地下雨了,所以包工頭讓我們先回來,但是說好了不會影響到工資。’我說道。
那個男人的奶奶指著廚房說:‘去把飯做了。’
‘可我有東西落在了房間裏了。’我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想要進入到房間裏。
但迎麵就來了那個男人奶奶的一巴掌,那巴掌紅燦燦地落在我的臉上,我當時愣住了,完全沒放映過來,他的奶奶很生氣地說道:‘進去幹嘛?!’
‘媽,就是看看……’仿佛我進入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就是一個錯誤。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從房間裏麵出來了一個濃妝豔抹妖嬈的女人,那個女人很親密地擁住那個男人的胳膊,似乎他們才是夫妻,我才是一個外人。那個男人一眼都沒看我,眼裏全是那個陌生的女人,陌生女人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用食指指著我,對那個男人嫵媚地笑著問道:‘這個就是你家老婆啊,怎麽和非洲的工人一樣?’
那個男人則親昵地對那個女人說:‘她就是工人,怎麽可以和你比。’
‘她……她……是誰?’那一刻,我的心比任何時候都更加痛苦,我根本沒想到那個男人會做這樣的事情,他說他會愛我一輩子的,這一切根本不可能,不是真的……
那個男人麵色凶殘地望著我,他被我弄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冷冷地對我說道:‘今天掙得錢呢?’
‘都在這……’我的心在滴血,雙手顫抖地掏出錢,還是把錢都上交了。
那個男人接過我的錢,全部都給了那個濃妝豔抹的陌生女人,那個女人很是開心地親吻著那個男人的臉,撒嬌地說道:‘親愛的,你對我太好了,明天我們再見了。’那個女人說完,就拿著錢快速地走了。
‘這都是怎麽回事?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我像個潑婦一樣不停地拽著那個男人的手質問道。
‘滾,別給我丟人現眼。’那個男人一把把我甩到地上,‘砰——’地一聲就把門關上,也不顧在門口哭喊地我。
那個男人的奶奶是知道這一切的,我以為那個男人的奶奶會安慰我,畢竟,我們都相處了那麽久了,可是,他的奶奶站在旁邊就如同旁觀者一樣看著,直到我哭得趴在了地上,他的奶奶才開始說道:“那個女人答應我們,會給我們生一個兒子。你生不出兒子,就認命吧,也怪不了他,沒有人願意要一個不會生孩子的女人。誰不想要一個兒子?兒子就是自家人。”
“生兒子有那麽重要嗎?”我心如同掉到深淵裏,那種感覺你是不會明白的。
那個男人的奶奶沒有給我回答,但是我清楚了,我要做什麽,我一定要一個兒子!我要兒子!他的奶奶對我吩咐道:‘鬧夠了回去把飯做了,早上的碗給洗了。’然後,她也去睡覺了。
你以為這樣我會去報複那個男人嗎?你錯了,我隻是心死了,如同一個傀儡一樣的活著,我忍受著、每天忍受著……那個男人和我分開房間睡覺,經常把那個女人帶回家裏過夜,我每天晚上都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我還要默默地伺候著他們。
我要殺死那個男人的奶奶,讓我發瘋的事情,是因為當我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又被那個男人給活生生的給消滅了,這個才是我瘋狂的原因。工地裏麵有一個呆板的男人對我很是關心,看到我的傷口總會給我帶一些藥,他從來也不問我的原因。我知道,這個呆板的男人是喜歡我的。
我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底線。我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我曾經認為這輩子都不會出軌,隻是,在一個雨夜這個平衡被打破了,我也不知道為何就和這個呆板的男人出軌了,可能是因為在他身上看到久違的溫暖;可能是因為想要報恩吧……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那個男人,我想和他離婚。那個男人欣然同意了,我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麽的大方。就當我要迎接我的幸福的時候,和這個呆板的男人一起離開西秦島的時候,這個呆板的男人消失不見了。那個男人問我:‘怎麽不離開了?’
‘他不見了。’我的心裏空蕩蕩地說道,那個男人一點也不意外。
那個男人說道:‘哈哈……我就是告訴這個呆若木雞的男人真相,告訴他,你生不出孩子,沒想到人家還真的嚇跑了。’
我感覺我的世界就一下子崩塌了,是的,這個世界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要一個不會生出孩子的女人,我是被這個世界所拋棄的,那個呆若木雞的男人想要我就是和那個男人一樣,都隻是為了一個孩子,沒有人會願意接受我,活該這種命運。
夜晚,我做了一大豐盛的菜,換上了結婚的時候的白色的婚紗,我在菜裏麵下了安眠藥,那個男人和他的奶奶吃著飯,把我給無視了,根本沒有看到那白色的婚紗,他們還在理所應當享受著我對他們的伺候。
在他們吃完飯之後,全部倒下了,我拿起刀把那個男人的奶奶子宮給挖了,肚子給刨了,這樣,他的奶奶就和我一樣了,是一個不會生育的女人,一個被世界所拋棄的女人。
我把那個男人關進了籠子裏麵,我不能生孩子,但是,我想要讓他生一個孩子,我要把生孩子的榮譽交給他,既然他那麽想要一個孩子。他醒來之後,大罵我是瘋子,對了,我怎麽可能是一個瘋子,我隻是一個想要孩子的女人,想要那個男人生出孩子的女人。
我把我過去為了生孩子喝過的藥全部給那個男人喝了一邊,那個男人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會不停地毆打他,用電他。可是,我很著急,我太想要那個孩子了,可那個男人的肚子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幾乎把所有生孩子的辦法都用了一遍。
直到有一天,我的家裏來了一個很美麗的女客人,她身穿著一襲紅衣,十分優雅,站在她的麵前,我就像一個小醜,她告訴我,‘你想要那個男人的孩子嗎?’
我非常激動,連忙點頭答應。
‘那你必須付出代價,不管什麽代價,你隻要讓那個男人生出孩子,你都願意付出嗎?’那個紅衣女客人向我再次問道。
‘哪怕是死,我也願意。’那個男人的孩子就是我活下去的意義。
那個紅衣女客人並沒有立刻告訴我要付出什麽代價,她雙手一掃,籠子就打開了,那個男人見到她以後,就像被什麽控製住了,跪在了她的麵前,她從懷裏抓出一隻和在西秦島上出現在街道上的客船裏跑出的一模一樣的黑蛇,很殘忍地捏死,那隻黑蛇的血液流淌在那個男人嘴裏,那個男人的肚子一點點的變大。那個紅衣女客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那個男人的肚子變得越來越大,他的身體也開始開始變異了,就像一個懷了孕的女人,到最後,那個男人真的生了一個孩子,隻是這個孩子生出來,也不哭也不鬧。而那個男人生了孩子以後,越來越聽我的話,就像當初我聽那個男人的話一樣,我讓他做什麽就做什麽。可是,我天天看著我的孩子,他不說話讓我很難受,是不是他生病了。
直到有一天,那個紅衣女客人又憑空出現了。她告訴我,隻要把你們兩個引到家裏,那個孩子就哭,就會鬧了。這就是我為什麽要出現在你們家,帶你們來這裏的原因。”
我對那個女人說得話半信半疑,尤其,是關於那個紅衣女客人,這也太扯淡了,要是真的有的話,我倒是想起了幾個身穿紅衣怪異的女人:陰險狡詐的“黑寡婦”、殺了一個村莊的厲鬼“血姬”,我的妹妹林雪兒的鬼魂、“山中客棧”的老板紅兒。到底會是誰呢?我懷疑起了那個女人話語的可靠信。
就在這時,白竹開始說話:“男人怎麽可能生孩子呢?”
那個女人顯得瘋瘋癲癲的,笑嘻嘻地說:“想看我的孩子?那我帶你們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