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有緣人
阿奴看向四周,卻人沒有事情,把手搭在我的耳邊,小聲地對我說道:“宿星小姐這個人你也認識,還和你很親密……白竹少爺……”
阿奴說完,我的心一顫,眼前浮現出那麵目全非的“無臉人”,原來阿奴一直都知道白竹的事情,那一刻我對阿奴充滿了懷疑,我緊盯著阿奴,對阿奴充滿了警惕,著個女人,我已然不知道該不該信任了,她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我不知道了。是敵是友更是分不清楚。
要是我去找白竹,那楊林要是知道的話,我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裏去,可我在城堡裏麵楊林根本不屑去防著我,不然他也不會任由我在城堡中隨意走動,“阿奴,容我想想……”
阿奴似笑非笑著對我說道:“宿星小姐,我今天也些不舒服,既然我房間收拾完了,我先撤退了。”
我同意了,望著阿奴離去的背影我覺得陌生又熟悉,我終於忍不住自己地疑惑對阿奴問道:“阿奴,你是自己人還是其他的人?”
阿奴停了停,對我回應道:“宿星小姐,你覺得阿奴是什麽樣的人,阿奴就是什麽樣的人,我對宿星小姐已經說太多了,我的危險也越來越多,能幫宿星小姐的阿奴都做到了,該怎麽做就看宿星小姐。”
阿奴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我一個人在床上躺了一天,直到夕陽的餘暉透過窗子撒在我的身上,我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想起了很久很久和白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要是去找白竹我看那是不可能的,我沒必要讓自己陷入更大的危險當中,為了白竹去得罪楊林,就像被楊林殺死的地牢的那個女鬼一樣。
我一直以為白竹和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沒想到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陰謀,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為了什麽的陰謀,也許你會問我對白竹還有感情嗎?我想我已經不知道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看到那個楊林的人皮畫像的女人出現在門口。房門敞開著,那個畫像的女人卻變成了一個真人,臉上帶著笑意,那笑容帶著陣陣妖邪,卻是傾國傾城,她的雙眼正瞅著我的方向看去,那女人見到我在看著她,她連忙轉身離去,我帶著疑惑下床去找那個女人,可我到了門口的時候,那個女人竟悄然無蹤。
“宿星!”就在我要回房間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叫住,轉身一看長廊,楊林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房間門口,在門口頂著兩個黑眼圈等著我,樣子好像很疲憊。“你怎麽在這裏呢?”
我和楊林相處久了,楊林並沒有做出什麽傷害我的事情,遇到的離奇古怪的事情也比和白竹在一起的時候少了。我以為楊林這個魔鬼會知道那個女人的來曆,對楊林說道:“楊林,你沒看到一個女人在長廊嗎?”
“女人?什麽女人?”楊林疑惑的問。
“你沒看見嗎?剛才我在床上的時候,我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啊。”我指著門口對楊林說道。
楊林帶著笑意,搖搖頭對我說道:“瞎說,我是這個城堡的主人,要是有女人我肯定會清楚,剛才我在你沒到門口的時候,我就已經來到門口,隻是準備看看你。我沒見什麽女人。”
我有些吃驚,因為覺得奇怪,我還刻意看得很仔細。絕對不是眼花!可是,我剛剛也沒看到楊林的出現,怎麽一轉身楊林就來了,會不會有什麽事情楊林在蠻著我,楊林本事那麽強大他忙著我幹什麽呢?
楊林拉著我的手,對我說道:“宿星,你快去床上好好休息吧。”
我在楊林的拉扯下,回到了床上,楊林就像一個爸爸,我就像是一個女孩,我這個時候才發現楊林手裏拿著那本“無字”的黑皮書。
“楊林,這本書怎麽在你哪裏?”我記得楊林把那本書留給我以後,一直在我這裏,直到有一天這本書突然從我房間裏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林很神秘地對我說道:“這本書是上古的神書,要一天它自然而然地地會回到你的手裏,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能看看那本書嗎?”我對楊林問道。
楊林把書遞給了,我打開那本書,驚悚地看到了書上的紙頁慢慢地出現血紅色的墨水,那墨水綻放開來,漸漸出現了那個畫像中的女人和羊頭女人的輪廓。
“啊……”我尖叫地把書丟下,太驚悚了,就和在演奇幻片一樣,卻是真真實實發生在我的眼前的一幕。
楊林拿起那本書,對著我說道:“這本書叫做‘天書’,隻有有緣人才能看清楚裏麵的東西,這本書有預知的能力和逆天改命的能力,要是這本書一千多年才出現世間,之後要神秘的失蹤,每次出現都代表著天下將有大災難的發生,據說這本書裏麵藏著一種解決災難的辦法。但是這本書要是落入到心懷不軌的人手中就不好了。”
楊林把那本書說得玄乎其神的,說著楊林拿起那本書離開了,對我說道:“宿星,你好好休息吧。”
——為什麽我會看到那本書裏麵的東西呢?難道那本書真的和我有什麽聯係?又或者說我就是那個有緣人?
我和楊林也就聊了一會兒,天就黑了,我又開始做噩夢了,我的夢有著預知的能力,至少我夢中的某些事情在未來會在未來中即將發生或者出現。夢就應該是千變萬化的,虛幻飄渺的,難以琢磨的。但這是誰規定的呢?或許我們在現實中過得虛幻,才在夢中找到安穩。不知我是在夢中記錄在現實中遭遇,還是在夢中遭遇在現實中記錄。
在我的睡夢當中,這裏太陽當頭,正午的太陽卻怎麽也趕不走這夢裏陰霾的底色。那太陽底下有著一口大大的水池,那水池中的水是鮮紅色的,上麵還漂浮著許多女傭七零八落的屍體塊,我和另一個人來到這間血池口,或許這人是我的朋友,但我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除了顯眼的一隻鷹勾鼻外其餘一塌糊塗。我衣著
整齊,而那個人全身赤裸,勻稱的身材,但可以看的出是一個身材很不錯的女人。
突然,從血池當中冒出來一個人,仔細一看血池的那個人——阿奴,此刻阿奴正在血池裏招呼我和那個女人,阿奴一張死氣沉沉的臉奉承式的笑著,阿奴沒說一句話,隻是憨著腰手指著裏麵招呼我們進去。
我呆在原地,而那個看不清臉的女人呆木的一步一步的走著,一副翹臀左右搖擺,走進泳池縱身一躍便跳下了水,阿奴站在水裏看著挪不動步子的我,再看阿奴,她的眼睛已經沒了
阿奴還保持著那個動作,抬頭望著我,死氣沉沉的臉奉承的笑,長長的頭發像刺蝟頭,身上的女傭服吧嗒吧嗒的往下滴著血紅色的水。
血池的那個看不清臉的女人開始遊動起來,像花樣遊泳似的頭朝下腳伸出水麵。不知過了多久,大概七八分鍾,那個女人開始掙紮,水裏湧出大量的氣泡,很快那個女人便不動了。
現在那個女人是一具屍體。給我的感覺就像水培池子裏的一顆爛番茄,那個屍體仿佛就像水池裏扔下的一塊石頭,周圍的掙紮開始迅速蔓延開來,又是胳膊又是腿兒的,不停搖晃,就和詐屍一樣。接著,那個女人的屍體慢慢的掙紮也越來越少,身體們開始以詭異的速度迅速腫脹、破潰。接著,那個女人的屍體
“嗖……”地一聲沉沒在水中。
阿奴的手還是擺著同樣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朝著我招手著。突然,那個女人的屍體從阿奴的身後出現,捉著阿奴的手。阿奴的手被開始發白,指甲向後翻轉著,皮膚開始長屍斑,而那個女人腐爛的臉開始換皮,那皮膚開始變得嶄新起來。
我還是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隻是感覺那個女人的身材有些熟悉,接著,那個女人按住阿奴的身體,一個手猛力的在踩阿奴脖頸,扯破了皮膚露出氣管,撕裂氣管踩爆了血管,弄斷脊髓之後阿奴整個身體都僵直了。
阿奴像生物課上被剪斷了脊柱的青蛙,那個女人摸出一把小刀,割斷了連接阿奴身體的頭皮,那個女人抱著腦袋扔進了血池,阿奴的腦袋像西瓜似的下沉了一半然後鑽出了水麵。緊跟著的是身體,還是僵直著,木筏似的飄在水麵上,脖頸上不停的湧出鮮血,還能看見阿奴的手指在抽動,和周圍腐爛蒼白的屍體形成鮮明的對比。
那個女人嘴裏怨恨地說道:“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那聲音像極了羊頭女人白澤。
太陽還是那麽灼人,臉上的粘液融化後像膠水似的糊了我一臉,在一看血池裏,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就剩下阿奴了,阿奴的腦袋上有了一雙耳朵,招風耳,風吹過時把腦袋吹向僵直的身體,卻怎麽也夠不著。
突然,那阿奴的人頭有了反應了過來,嘴裏上下張著,並朝我的方向遊了過來,我記不得那個人頭在叫什麽了,應該是我的名字吧。我被那個人頭嚇壞了,我剛想逃離血池,誰知被人從後麵一把推開,我跌下了血池,而那個阿奴的人頭見到我更興奮了。 這個時候,我看啊了一眼推我下水的人,我一看是楊林,我嚇壞了,他站在水池旁半開著嘴巴似乎想說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