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再次轟走了趙富貴,還懟得沐昭陽母子還不了嘴,可謂出盡風頭。
雖然隻是嘴上占便宜。
但是上流社會的名媛,愛的就是麵子,因為麵子很多時候就是權威的體現。
仗著自己的權勢,把黑的說成白的,那是常事,在場那麽多富豪都選擇看熱鬧,不就是是畏懼沐家的權勢嗎?
如果有人能讓這種權勢低頭,那麽更多的人會變得不再畏懼。
沐家的二小姐沐思純剛才一直在場,看著秦明懟完大哥懟她老媽,懟得她沐家的人好無還口之力,可氣得牙癢癢。
沐思純回來告狀道:“爸,你不去幫媽和哥?他們被一個打雜的欺負了。”
沐昊麵如刀削,冷酷非常,他嗬斥道:“爭風吃醋,活該丟臉。這是什麽地方?他是什麽身份?誰對誰錯不會分辨?再大的錯,用得著當這麽多吵翻天嗎?我跟你曹叔談生意呢,一邊去。”
曹正敏是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他嗬嗬一笑:“那個服務生真不簡單,一晚上把我們兩家人都懟了。我那不成器的次子都被他打傷了,剛才聶建民還來找我求情呢。嗬嗬。”
沐昊心中一動,問道:“老曹啊,那小子是不是有什麽靠山啊?剛才賀家那賀坤也向著他。”
曹正敏低聲道:“藍天基金的王總跟我說的,他是戚明暉的好友,戚明暉好像很器重他,那小子的哥哥是戚明暉的上司,可能有這一層關係吧。你也知道,戚家的人很護短,得罪戚明暉也無疑得罪整個戚家。”
沐昊和沐思純恍然,看向秦明的眼神也有些變化,一個是警惕,一個是瞧不起。
沐思純撇撇嘴,道:“我還以為他有什麽能力呢。對付小人物就利用聶家,對付大人物就利用戚家,不就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東西?戚家現在財雄勢大,他就是真廢物。”
沐昊說道:“能找到靠山也是一種本事,你個小丫頭倒是好一個靠山來看看?”
沐思純氣鼓鼓的努著嘴唇,道:“我……我不服氣,你不出頭,我就自己來。哼,我就要他們出醜。”
說完,沐思純轉頭走人,沐昊氣得直跺腳:“哎,你這個臭丫頭,能有你姐姐半點成熟嗎?”
舞池邊,聶海棠正在等去換衣服的秦明。
聶建民卻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看著聶海棠,幾次欲言又止。
聶海棠說道:“爸,我們又沒有做錯,憑什麽要平白被沐家那些人潑汙水嘛。”
聶太太道:“沐家是我們能得罪的嗎?就算是我們對,也要認錯啊。秦明給我們家惹這麽大的麻煩,現在又不知道去哪裏了,沒擔當。”
聶建民說道:“沐家的事暫且不說。但是你跟那個秦明是怎麽回事?你們什麽時候在一起的?”
聶海棠抿著嘴唇,道:“才在一起沒多久啊。怎麽了?秦明雖然窮了點,但他對人真誠,而且很有能力,他將來一定會出人頭地的。哥哥也認可了。”
“我反對。”聶太太一臉的不耐,道:“再出人頭地,能有多大本事?能邁入豪門世家不成?女兒,你這是下嫁再下嫁,再下嫁,也不能下嫁個農村窮屌絲啊?這快下嫁成笑話了。”
聶海棠說道:“他們愛笑話,隨他們笑去,反正我就喜歡秦明。鞋子合適不合適,穿過才知道。”
“唉~!”聶建民無語的歎了口氣,撐著額頭,道:“我知道他跟戚家有些關係,恐怕跟侯家也有關係,但人脈不等於資產,改變不了他是窮小子的事實。等他跡?恐怕你都人老珠黃了,人家就嫌棄你了。”
聶海棠不滿道:“秦明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此時,沐思純走了過來,微欠身道:“叔叔,阿姨,你們好。”
聶建民一瞧,立刻熱情的站起來,謙遜的說道:“噢,這不是沐小姐嗎?你好,你好。剛才真的對不住,我們這不孝女,那都是誤會,改天我們在登門認錯。”
沐思純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表情,道:“沒有啦,那是我哥跟我媽被人騙了,才會誤會那麽深。我完全沒有受影響哦。我爸還說我哥活該呢,所以叔叔阿姨你們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聶建民見著沐思純的態度,心情才稍微好點:“那就好,那就好。”
沐思純笑吟吟的說道:“海棠妹妹,我有個小忙想拜托你呢,你這一件粉色的禮物好好看,我好喜歡,你能讓我穿一下,拍個照嗎?就是朋友圈臭美一下啦。”
聶海棠努著嘴唇,想到自己家跟沐家的關係鬧得太僵也不好,便點頭道:“可以啊。”
兩女來到下層專門攻擊休息的房間,兩女在房間裏脫晚會禮服。
沐思純笑吟吟的盯著聶海棠的身材,道:“海棠妹妹你身材真好呢。白便宜了秦明那個窮屌絲。”
聶海棠柳眉攢起,道:“沐姐姐,請你尊重我男朋友。”
“好好好,我就說一說。”沐思純立刻說道:“我先穿你的禮服,你幫忙拍個照,我再把禮服還給你。”
待沐思純穿好了聶海棠的晚會禮服,聶海棠卻隻穿著內衣和一件肩帶褂,顯得十分性感。
她拿起手機正要給沐思純拍攝。
偏偏這個時候,沐思純抓起床邊自己那件黑色的晚會禮服就跑。
聶海棠一怔,叫道:“哎,你……”
沐思純一臉奸笑,頭也不回的說道:“那個,我突然有急事,我先走了,你等我回來哈。”
嘭,大門關上,留下聶海棠一個人在那目瞪口呆,她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她現在沒有衣服,離不開這個房間了?
不,這房間裏,有一套睡衣。
但聶海棠總不能穿著睡衣出去吧?
沐思純回到舞廳這裏,心情得意,她已經換回了自己的晚會禮服,走到沐太太麵前,邀功似的把事情一說。
沐太太嘴角一揚,哼道:“做得好,我的乖女兒,聶家算什麽東西?居然敢給我們臉色看,好好懲治他們。”
沐思純說道:“媽,你等下找個借口,去把聶海棠的衣服還回去,然後命人去邀那聶海棠跳舞,說隻要跳一支舞,那麽今晚的事就算了。保準讓聶家的人難堪,嗬嗬嗬。”
沐太太豎起個大拇指,道:“還是我女兒孝順,幫媽媽出氣。我活了這麽大歲數了,除了你爸,還就那個叫秦明的小子敢打我臉,讓我難堪。也就聶家敢對我這麽囂張。”
沐太太覺得她找回場子的機會來了,兩母女手挽手,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向聶建民夫婦。
沐太太走近,聶建民見著就先站起來,陪著笑臉道:“沐太太,剛才……”
可二人看著沐思純遞過來的晚會禮服,笑容就僵住了。
這是咋回事?不是一起去的嗎?怎麽沐思純回來了,聶海棠沒回來?
沐太太虛抬手臂,道:“聶總啊,剛才的事嘛,是我誤會了你們姑娘,是我不對。這樣吧,讓我們昭陽跟你們女兒跳個舞,讓大家看看我們兩家和好如初了,怎麽樣?”
聶建民臉色一沉,問道:“沐小姐,我們海棠剛才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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