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腳樓的大廳之中,各個大少爺分列而坐。
他們都對新來的秦明議論紛紛,好奇他跟名動全國豪門的張全真到底什麽關係,憑什麽能剪了張真人一撮胡須還沒事一樣?
而秦明也從這些人的閑言碎語之中聽出了一些味道,這個張全真似乎挺有名氣。
這不怪秦明不懂,他兩個月前,還是個送外賣的學生而已,豪門這種層麵不是他能接觸得到的。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打算改變對張全真的態度,這遭老頭子就不能慣著。
張全真跟秦明坐在一起,沐筱喬給二人沏茶,咋一看好像兩大佬要聊什麽國家大事。
張全真壓低了聲音,道:“其實,林家的事,還是他們內部自己的事,說出去也是丟人,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林家有個上門女婿,原本是海市老秦家的一個旁支親戚,叫秦威遠。”
“秦威遠作為老秦家的旁支親戚,本身沒什麽本事,地位也低下,時常受到親戚朋友的打壓,後來就給林家林遠望的大女兒做上門女婿,婚後一直無子女。”
“豪門那些事其實經常反複無常,秦威遠的老爸忽然得到了老秦家的器重,掌管了一大堆生意業務,這個旁支親戚的地位,自然依仗著海市老秦家而水漲船高了。”
秦明聽著,竟然又是那海市的老秦家,最近經常聽到其名號,作為一個世界級豪門,跟寰宇世紀集團也有許多生意來往,宋穎也曾不建議秦明對其下手。
秦明說道:“家裏有地位了,所以秦威遠要離婚了,而林家又不肯,所以鬧出矛盾了?”
張全真搖搖頭,十分不恥的說道:“單單說離婚,他要走,林家還留著他不成?秦威遠當初入贅,就是靠著林家庇護,過上好日子,現在做白眼狼,自然飽受唾棄。”
“秦威遠確實要離婚,林家也同意了,但秦威遠要分走林家世代經營的養蟲經,還要帶走一大批稀有的品種。”
秦明心中一動,原來湘西林家不光是搞旅遊業的,竟然是搞養殖的啊?
他說道:“那不是癡心妄想?一個上門女婿,當初受苦受難的時候林家接納了,現在老爸跡了要走人,還要求拿人家安心立命的根本?”
一旁的沐筱喬嬌忽然望向秦明,眼神複雜,跟其他人一比,似乎秦明之前要走時,並沒有要沐家任何東西,而且還幫了沐家許多忙呢。
真的,都是上門女婿,差距還真不小。
張全真又說道:“那秦威遠現在自持背後有老秦家撐腰,再加上以前飽受白眼和欺淩,在林家這裏也被一些村民瞧不起,因為他在這裏也不事生產,不會養蟲,也不太受待見。這一朝暴富後,秦威遠性情大變,變得目中無人,囂張跋扈。看林家不妥協,直接把林家養蟲的蟲穀被人全炸了。所有有價值的蟲子全都沒有了。”
秦明好奇的問道:“這個全炸了,意思林家多年心血,被那個秦威遠毀於一旦?”
張全真說道:“不錯,林家養蟲技術有一套,除了一些罕見稀有的蟲子,一頭小蟲就價值不菲,上百萬也不稀奇。還有一些用於藥材之用,都是已經接了單子,要給人貨的,現在也麵臨天價違約金。還有就是林家傳得最神秘的蠱蟲了,也損失慘重。要重新恢複元氣,需要大量資金。”
秦明說道:“那為什麽不把那秦威遠給抓起來了啊?”
張全真說道:“沒有證據,一切指控都是毫無意義。秦威遠有不在場證據,就指證不了他。倒是抓到了動手炸山穀的人,但還沒問出什麽,那人就死了,還是死於林家的蠱。替罪羔羊一死,那就死無對證了。”
秦明心中恍然,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有恃無恐啊。
秦明說道:“一個上門女婿,幾乎把整個林氏一族的財富全給弄沒了,林遠望也真夠丟人的。那林家總該還有些錢吧?東山再起不行?”
張全真訕笑:“林遠望是個大財主,也是個樂善好施的人,逢人問他借錢,他就給,從不打借條,而且他時常捐款做慈善,所以本身並沒有多少錢,他倒是朋友滿天下,結果他一出事,沒有幾個願意全力以赴幫他的,最多借個幾十上百萬,頂天了。想要恢複整個蟲穀的生態,沒上百億不成事,而且大量訂單合同的違約金也是天文數字。”
張全真又指了指秦明,神秘一笑,道:“還是老秦家的秦太爺,看在跟林家多年故交的麵子上,借了六百億給林家渡過難關。但因為你的那一檔子事,還有秦威遠也是老秦家的人,林雨柔聯姻在海市碰壁後,林遠望倔脾氣上來,拒絕了秦太爺的六百億。”
秦明鬱悶了,道:“張老頭,你這什麽眼神?我雖然也姓秦,但我跟那海市老秦家毫無關係好吧?林雨柔跟那老秦家聯姻碰壁,與我何幹?”
張全真壞壞的捋著胡須,再壓低聲音道:“小秦啊,你就別給我裝糊塗了,你身上那蟲子怎麽來了?憑空得來的嗎?兩月前你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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