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城區的曹家,今日大肆宴請賓客,早就享受天倫之樂的曹老太三兒三女的情況下還要認一個義女,這還是一個奇怪的事。
而且大院門口擺放著做法事的神台,三柱擎天香在燃燒,坐堂內的賓客都議論紛紛,這認個義女,那女孩一定很得曹老太喜歡,可做法事又是怎麽回事?
日常爬山燒香,買個神位也就罷了,家裏搞,似乎有點封建迷信。
現場連沐家的人也邀請來了,畢竟豪門世交。
曹老板拉著沐昊說道:“沐老板,這次的事,還得恭喜你啊。”
沐昊一愣,問道:“跟我有什麽關係?”
許淑蘭也說道:“老曹,咱們世交多年,別繞彎子,你有話直說。”
曹老板笑說道:“你那個上門女婿……”
許淑蘭立刻說道:“哎哎哎,女婿就女婿,上門不上門的有關係嗎?我們家秦明可是很厲害的,自己有事業,還是跨國公司的中華區副總裁,年少有為,老曹你把上門兩個字給我去了。”
曹老板訕笑,道:“行行行,就是秦小哥,你的好女婿,他拜了張真人為師。沐昊,你不常說,你們沐家有今天的榮耀,全賴張真人幫忙嗎?現在你女婿拜了張真人為師,可喜可賀啊。”
一旁的沐思純訝異道:“曹叔叔,你意思是,這法事是我姐夫來做嗎?嘖嘖,姐夫這是搞什麽?天天不回家,還以為他整天想著去泡妞呢。”
沐昭陽說道:“妹妹,被那樣說小秦,小秦是不會做對不起你姐的事。人家小秦大四了,學業繁重,還在跨國企業工作,能不忙嗎?”
沐思純扁扁嘴,回想起一月前她偷聽秦明跟沐筱喬在書房裏的對話,心裏哼道:“他們兩個早就悄悄的協議離婚了,瞞著你們罷了。姐夫還不是舍不得那聶海棠,我看她忽悠我姐的多。”
沐思純不高興,走到一旁跟曹家認識的曹蕊芸聊天。
“蕊芸姐,你怎麽悶悶不樂?”
曹蕊芸說道:“小純?唉……你看,我們曹家已經廣發邀請貼了,來的人還不到以前的五分一,派來的也是無關要緊的人,各種借口忙,也是你們沐家還願意全家到來。大家都怕熱火上身。秦家太強大了。”
一旁的曹湘良哼道:“你老實交給秦壽不就結了?哪來那麽多事?身子都給看了,還磨嘰什麽?”
曹蕊芸惱怒的瞪了眼曹湘良,道:“曹湘良你給我滾,不是你給那個禽獸拿的鑰匙?還說什麽不知道我在洗澡,分明是故意的。我怎麽攤上你這種弟弟?他秦家給了你什麽好處?”
沐思純一旁看著,也是惡心,竟然合著外人來害自己姐姐。
曹湘良怒道:“那你說怎麽辦?我們得罪得起人家嗎?也不知道誰收拾了秦少一頓,結果害我們家倒黴。那海市老秦家,整個華夏都排的上前五的超級豪門,黑白兩道都敬著,外國政要都會禮遇,生意做到全世界,人脈關係通天。隨便幾句話,我們曹家生意就做不下去。唇亡齒寒懂不懂?秦少看上你,不是你福氣?以後生個兒子,就有機會爭奪家產了,母憑子貴,懂不懂?”
“你!”曹蕊芸氣得直跺腳,眼眶都冒湧出淚水來了。
沐思純急忙拉開二人,道:“蕊芸姐你別哭了,不值得。這不今天你奶奶認個幹女兒,你們曹家就能轉運了。”
“這……”曹蕊芸歎氣搖頭:“奶奶從來不迷信,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會這樣。世上真的有命運這種事嗎?我們都是受高等教育的,從來隻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沐思純一本正經的說道:“可不是咧。蕊芸姐,我家前陣子不也是一堆麻煩?可是自從姐夫嫁進來後,我們家就好起來了。這就是衝喜啦,把我爺爺的病衝沒了,現在生龍活虎的。”
兩女正聊著,忽然門口那邊一陣騷動。
“你們幹什麽呢?老子躺醫院,你們就在這開party?當我是死人了?”一聲囂張跋扈的怒斥,讓整個熱鬧的氣氛都冷卻了下來。
隻見坐在輪椅上的秦壽,腿上打著石膏,臉上腫傷明顯,可是那怒火似要燒盡一切,而秦壽的背後一群保鏢,還有那個從本家趕來相助的魏國平。
秦壽暴怒過後,反而奇怪的笑起來:“我被人打進醫院了,你們曹家就這麽高興是嗎?嗬嗬,真可笑。虧你們當初還對我說,別客氣,當自己家就可以了,哈哈哈。”
這喜怒無常的樣子,不正是秦壽心情極其不好麽?曹家的人也沒人敢上來搭話。
曹老太正在房子裏,跟認的幹女兒陳穆靈在準備呢。
秦壽看見了曹蕊芸,又猙獰的冷笑道:“喲曹蕊芸,你想好了嗎?做我女朋友怎麽樣?如果不是惦記著你,我也不會再回來這破地方,又殘又破,你們曹家也是夠窮酸的。”
曹家比較低調,廣市都知道,這裏是舊城區,自然很多地方都不像新城區建設得好,但要說曹家窮,那真是叫人窒息,這秦壽得多富?
可也沒人敢反駁他,秦家確實富得流油。
曹蕊芸嚇得麵無人色,她緊緊的抓住沐思純的手,這讓秦壽也看到了沐思純,他頓時眼前一亮,因為他發覺,沐思純似乎比曹蕊芸要更加漂亮,身材更好,而且還更年輕呢。
一向喜歡狩獵美女的秦壽,頓時見色起意。
秦壽眼都看直了,正欲說話,一旁的魏國平察覺到少爺的老毛病犯了,立刻提醒道:“少爺,大家都看著呢,要注意禮儀。你的行為舉止,不能讓我們秦家蒙羞。”
秦壽得了警告,撇撇嘴,托著下巴,保持了克製,恢複了擺在人前的虛偽,一副拽上天的態度,道:“曹叔。該說的,魏國平中午都跟你說了。今晚來,是要答複的。我這次在曹家出事,你們差價負全責,這個責任,你們該怎麽負?有時候並不是人多就有用,甚至還會連累朋友。”
這話的威脅意味十分重,似乎要把站隊曹家的人也要一並收拾了,要把曹家逼上絕路。
眾人都看向曹老板,不知道他有何表態,偏偏在今晚大擺筵席的時候,秦壽來搗亂啊。
有的人比較真實,直接趁機走人,不敢逗留,免得被秦家惦記上了。
原本來的賓客就不多,這下就更少了。
曹老板抿著嘴唇,緊張的說道:“秦少,今晚其實我是媽收了個義女,所以才搞了一下酒席,並不沒什麽特別的。”
“認了個義女?”秦壽說道:“曹叔,你可真的想笑死我?你們曹家可真的有閑工夫做一些無謂的事?行吧,老太太認了個幹女兒,我不能搗亂,這會被說不懂禮貌。我也參加就好了,參加完老太太的認幹女兒的事,咱們再談你的回複。”
秦壽一招手,魏國平等一眾手下,直接進入大院裏,一時間,曹家的氣氛都變了,這秦壽摻合進來,誰還吃得下?不都把人都趕走?
曹家不鬧笑話了嗎?
忽然,房子大廳裏頭,突然傳來一聲嗬斥:“你給我站住,這裏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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