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致敬偉大的張先生
“盧浮宮的《蒙娜麗莎》是仿品?這怎麽可能?”
“就是啊,那一張畫經過了無數的質疑和檢驗,確實是出自達芬奇大師之手啊!”
“什麽情況?”
“這可是從盧浮宮出來的,新聞上都不知道播報了多少次,怎麽可能是仿品?難不成一張仿品在盧浮宮放了這麽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曹先生,我有點聽不懂了。”張朦朧也是一臉懵逼,又說這畫是仿品,又說他們家收藏的畫是沒有贗品的,這豈不是前後矛盾了嗎?
“張先生,這您可能就有所不知了,”曹嶼山笑道,“要追溯這段曆史的話,這還要從您的家世背景開始說起,這七張畫,包括他們剛才帶走的那一張《蒙娜麗莎》,全部都是出自於達芬奇之手的。”
“你在這兒給我說繞口令呢?”張朦朧哭笑不得,“你就不要賣關子了。”
“張先生,其實達芬奇大師畫的《蒙娜麗莎》不止一張,而是一共有12張,其中有四張因為他太過於不滿意,五百多年前就被他自己親手毀掉了,剩下的8張,一張被當作國寶收藏在盧浮宮,還有7張一直在您家裏。”
“那你說的仿品是什麽意思?”一個人同一張畫畫了很多張張朦朧可以理解,那些藝術家對於自己的作品都是非常挑剔的,可是他還是不理解,為什麽他說這些《蒙娜麗莎》都是仿品。
“因為《蒙娜麗莎》的原作並不是達芬奇,而是出自另外一位畫家之手,達芬奇先生的12張畫,都是嚐試在臨摹它而已,所以我才說,這些作品全部都隻是仿品而已。”
“有這種事?”
“真的假的?我可是學西方藝術史的,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一張仿品都能被當作國寶級的世界名畫,那一張原畫得要多牛逼啊?扯淡的吧?”
“說得勞資差點就信了!”
“就是,達芬奇的藝術造詣,還需要模仿別人的畫?”
“既然你說有這樣的人,你倒是說說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周圍的遊客們倒也不是無理取鬧,隻是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特別是那些專業的人,這幾乎就是在挑戰他們的知識儲備和世界觀!
試想,一個學曆史的,忽然有人告訴他千古一帝秦始皇隻是一個被人強行搬上曆史舞台的傀儡而已,這誰能接受?
“各位不要心急,先不需要說我說得到底是真是假,不妨先鑒定以下這幾幅《蒙娜麗莎》到底是不是出自達芬奇之手。”曹嶼山說道。
“能讓我看看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背著背包的年輕人走了怯生生地走了出來。
“你研究過達芬奇的畫?”張朦朧問道,看起來這個年輕人應該年齡和他差不多。
“研究過一點,”年輕人點點頭。
“行,你看吧,要是需要什麽儀器協助鑒定也可以告訴我。”
年輕人走到了其中一張《蒙娜麗莎》的邊上,他的眼中是壓抑不住的激動。但是片刻之後,他的身上透露出了一種強大的自信,似乎是對自己的鑒賞能力極有信心。
“和盧浮宮的那一張一楊,也是繪畫在楊木板上,看顏料的龜裂程度,確實有500年左右的曆史了。”年輕人一邊看著,嘴裏一邊闡述著自己的觀察結果。
“畫上運用了“漸隱法”繪畫技法,不過我研究過那張原畫,這一張的手法好像更加熟練一些。”
忽然,他好像注意到了什麽東西,“有人有放大鏡嗎?”
“我這兒有!”那個燕京藝術大學的教授立刻將自己特質的放大鏡遞了過去。
“謝謝!”年輕人道謝了一聲,立刻又全神貫注投入到了畫裏。
“右眼還是lv的字母,是達芬奇的名字縮寫,但是拱橋上的數字是5,而不是2,這是什麽意思?”
“我可以看看其他幾張嗎?”
“當然可以,”張朦朧給邊上的工作人員示意了一個眼神,剩下的幾張《蒙娜麗莎》也被展開在了桌子上。
“這一張是1,雖然手法依然很高超嗎,但是比起剛才那一張要稚嫩了很多!”
“這一張是3,這張是4”
“我懂了!拱橋上的那一個數字根本就不是什麽特殊的密碼,是達芬奇創作這些畫的時候給自己標的一個序號!”年輕人頓時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
“著幾百年的迷,居然在今天解開了?”
“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這些畫同時出現在了這兒,誰能想到這一副畫的背後居然還有如此的幸秘!”
“也就是說,這幾張畫都是真的?”
“應該是的,達芬奇的畫可不是誰都能模仿地出來的,而且這顏料的變色程度,這底板,根本是無法複製出來的,還有達芬奇的招牌絕技“暈塗法”,他能把油墨厚度控製在2微米,隻要借助儀器測試一下,立刻就能分辨出真假!”
“我的天!”
“這一次我真的服氣了!”
“這個消息,明天能上環球周報啊!”
“塊,拍照!拍照!”
“白癡,別對著畫拍,這都是國寶!都是曆史文物!
誰能想到,糾纏了無數畫家和藝術史學家幾百年的謎底,居然就在一場畫展中這麽別揭開了,甚至還出現了如此讓人震驚的信息。
這幾百年來出現過不少《蒙娜麗莎》的模仿畫,而且就算是這些模仿畫,都出現過上億的高價,如今,這原作的價值已經到了難以用金錢衡量的程度了。
這兒足足有七張!七張《蒙娜麗莎》!如果能被證明全部都是達芬奇的真跡,這絕對會震驚整個藝術界!
“等等!如果說《蒙娜麗莎》是一張臨摹的畫,那麽那一張被臨摹的作品在哪兒呢?”
“是啊,它的價值,恐怕比這所有的畫加起來還要恐怖吧?”
“還有,那個畫家是誰?是達芬奇的老師韋羅基奧嗎?抑或是多納泰羅大師?”
“曹先生,不要賣關子了,應該知道吧?”張朦朧聽著這曲折的曆史,心裏都直癢癢。
“其實很簡單!”曹嶼山說道,“每一張畫的左眼都有一個字母,其實是一句意大利語每個詞的開頭兩個字母而已。”
這是什麽意思?”
曹嶼山神秘地一笑:“al grande signor zhang,翻譯成華夏語言,致敬偉大的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