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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章 她才不要領情

  寂寞是空氣,你呼吸著它而感覺到自己的存在,楊清歌獨自守在偌大豪華卻空蕩蕩的家裏,百無聊賴。因為容銘遠的那次威脅,她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去找過阿火了。


  容銘遠能調查的到她的證據,那麽鄭老頭呢?她再去找阿火會不會出什麽事?


  楊清歌思索著,掂量著她去找阿火而不被任何人發現的可能性。


  二樓樓梯口,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鄭佳人打了個哈欠,從二樓慵懶的走下來,見楊清歌坐在客廳裏,打趣:“小媽,這些日子怎麽都在家裏啊?沒出去玩玩?”


  “你知道了什麽?”


  楊清歌如驚gong之鳥,下意識的說出了這句話,話音落下她就知道壞了,鄭佳人心眼那麽多,肯定聽出了她話中的問題。


  楊清歌如臨大敵,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準備應對鄭佳人接下來的話。


  “哎呀呀,小媽,你不用這麽緊張,你現在正是精力旺盛,欲求不滿的年紀嘛,我爸那麽老了,你出去尋~歡作樂也是可以理解的嘛,你放心啦,就算有什麽,我也不會告訴他的。”


  鄭佳人一臉篤定,眼睛晶亮的看著她。


  楊清歌一時猜不透她想要幹什麽,還是防備的說:“本來也沒有什麽,你能說什麽?”


  鄭佳人上前挽住她的胳膊,笑著說:“小媽,好幾天沒出門,在家呆著都快發黴了,我們出去逛逛街,買買衣服好不好啊?我都沒有衣服穿了。”


  楊清歌雖然並不喜歡鄭佳人,表麵功夫卻得做足,她勉強笑著回答:“你想去哪裏?”


  鄭佳人埋頭思索一陣,仰頭回答:“呀,隨便逛嘛,先出去再說。”


  “今天正好有時間,咱們順道去一趟容氏吧。”


  提起容銘遠,鄭佳人就有些生氣,上次約他看電影,不光放了自己的鴿子,還差點她自己給嚇死,要不是宋磊。


  總之,她一定要找容銘遠算賬。


  醫院裏,消毒水的味道聞起來很不舒服,蘇染坐在容銘遠的病床-邊,雖然醫生說了,他沒有什麽大礙,最多也就有點腦震蕩,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當時蘇染就有些不淡定,什麽叫也就有點腦震蕩啊,這事還小麽?

  到了晚上,容銘遠才睜開了眼睛,蘇染擔心的看著他,“你感覺怎麽樣啊暈嗎?疼嗎?想不想吐?”


  那麽快,她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語氣裏的擔心。


  容銘遠神情莫測,突然來了一句:“你哭的那麽撕心裂肺的,是怕我死了麽?”


  她什麽時候哭的撕心裂肺了?


  “誰哭的撕心裂肺了,我隻是怕你死了,警察會找上我,要不是你替我擋下那顆石頭,我才懶得管你。”


  沒錯,就是這樣,對於他的保護,她才不要領情。


  容銘遠不置可否,說了一句:“我後背癢,給我抓一抓。”


  ***

  蘇染幾乎都沒有考慮,“你有手,自己不會抓麽?”


  容銘遠幹脆閉上了眼睛,越發有氣無力:“我可真沒看出來,蘇秘~書是這樣對待老板的,也是這樣對待救命恩人的,連幫一個這樣的小忙都不肯,算了,我有手,還是自己抓好了。”


  他手上紮著吊瓶,說著就要自顧自的扯掉。


  蘇染忍不住翻白眼:“你那隻手不是空著的麽不會用那隻。”


  容銘遠自顧自的撕粘在手上的膠帶:“我是左撇子。”


  眼看他就要把膠帶給撕開了,去拔插~進血管裏的針頭,蘇染摁下了他的手,沒好氣的給他又仔細的貼回去,問他:“你哪邊癢啊?”


  容銘遠從容自在的躺回去:“後背。”


  “後背哪裏”


  “全部。”


  蘇染趴過去,小心翼翼的解開他xiong前的扣子,繞過吊瓶上的管子,慢慢的將手伸進去,剛抓了幾下,容銘遠又開口了,“下一點。”


  嗯,下一點是嗎?

  “再下一點。”


  過了三秒,“再下一點。”


  再下一點,自己就完全趴在他身上了,蘇染開始懷疑,他到底是真的後背癢還是假的,可是,瞥一眼他的表情,似乎並不像是騙自己的。


  蘇染撐著身體,盡量不靠近他,手指在他的後背遊走,手上的觸感結實,憑感覺都可以想象到,容銘遠身材有多麽結實,不過,那條橫在背上的傷疤是怎麽來的?


  身體忽然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拉扯,蘇染還沒來得及支撐住自己,就被容銘遠抱在了懷中,他的氣息依舊,因為醫院的病號服,多了一些讓她覺得不舒服的味道。


  蘇染皺眉:“容銘遠,你放開我。”


  “染染,別動,讓我抱一抱,好嗎?”


  很少聽到他這麽動情的說話,聲音低沉,像極了封先生。


  蘇染皺眉:“放開我,要不,你知道我會怎麽做。”


  “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反正這傷也不重,不就是挨了一石子麽,死不了。”


  蘇染咬牙,雖然她沒有再掙紮,還是不甘心的在他脖子處重重的咬了一口。


  容銘遠低yin了一聲,將她抱得更緊,蘇染熟悉的氣息灌進來,也許失去過才明白,什麽才是值得珍惜的。


  容銘遠輕咬她的耳垂,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她瞬間僵了一下的身體,他很滿意,至少,她身體的反應還是如以前,至於其他的,可以慢慢來,他們來日方長。


  蘇染下手擰他的胳膊,“容銘遠,你不要亂來。”


  他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溫熱的唇一直在她耳垂邊、臉頰上留戀不斷,最後,停留在了她的唇邊。


  “嘶~”


  容銘遠離開了她的唇,皺眉:“染染,你是屬狗的麽?”


  蘇染驕傲的看著他,從他的鉗製中起身,擦擦唇角便的血跡:“說過了,讓你不要亂來。”


  容銘遠擦擦唇角邊的鮮血,回答的意味深長:“呃,情不自禁。”


  正好吊瓶裏的藥水快滴完了,蘇染摁鈴,喊護士來換。


  容銘遠肚子,開口:“蘇染,我餓了。”


  “那你想吃什麽我去買。”


  容銘遠舔舔嘴唇,又沉思一會兒,“你看著買。”


  護士過來,換上了另外一瓶新的,蘇染看著他沒什麽大礙了,才放心出去。


  門口,一位女子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她黑色絲巾遮麵,黑色的長裙將她從肩包裹到腳,就連手上也帶著黑色的真絲手套,給人以極不舒服的感覺,像是中世紀的女巫,隨時會漏出醜惡的麵容,她一雙眼睛陰鷙,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病房,像是在等待著什麽。


  因為她穿著紮眼,蘇染還特別注意了一下,她總覺得這人身形熟悉,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她。


  那女子似乎察覺到了蘇染的目光,似乎還衝著她冷笑了一下,蘇染周身一冷,對她抱了一個歉意的微笑之後,匆匆離開了。


  明明沒有什麽,自己怎麽會覺得心有餘悸呢以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好像都在xiong腔裏迅速抽枝發芽,以不可阻擋的姿態在她心中肆意生長。


  蘇沫的死,孩子的死,她的恨,還有那天晚上,他對她的傷害。


  就像打開的潘多拉盒子,無數惡魔從盒子裏爭先恐後,蜂擁而出,她全身一哆嗦,快步的離開了這裏。


  到了中午,醫院附近的飯店人都比較多,菜色也就那麽幾樣,也並不見得有多好,處身與這樣紛繁又現實的繁華之中,蘇染總算將心頭的陰影趕走了些許,飯香味濃鬱,她有心去別處買,卻擔心容銘遠餓的太久,便隨便排了一個還不算很長的隊伍。


  有人開門進來,有摁快門的輕微聲響,容銘遠睜開眼睛,就看到向晚舉著相機,不好意思的衝他微笑:“不好意思哦,職業習慣,容大總裁,現在總有時間給我做個專訪了吧?”


  容銘遠皺眉,“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宋磊來過,他明明白白的告訴過他,這次容氏集團門口有人聚眾鬧事的事件根本沒有透露出去,她是怎麽知道的。


  向晚自顧自的搬了一條凳子到容銘遠的床-邊,臉頰邊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她越來越不可捉,事實上,從一開始,宋磊說這女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之感後,他也感覺到了,他對她似乎也有那麽一種異乎尋常的熟悉感。


  這會兒,向晚拉開了身後的背包,拿出紙和筆,攤開本子,笑著說:“容總,你是不是太低估我們記者的專業水準了容氏集團門口鬧出那麽大的動靜,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哇。”


  容銘遠眉頭皺的更深,專業水準,嗬,不如說是狗~仔更來的貼切,容氏的能力,他自己自是知道,若是他們想要壓下這件事情,別說隻是聚眾鬧事這麽大的事,就算死了人,這件事情都不可能會走漏半點風聲。


  她這次來的目的,很不簡單。


  憑直覺,容銘遠下了這樣一個定義。


  容銘遠幹脆閉上了眼睛,任憑向晚說破了三寸不爛之舌,他也隻是沉默以對,並不打算再理這個不速之客。


  向晚自覺無趣,也站起來,聳聳肩:“容總,要做一個您的專訪可是真難啊,我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采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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