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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章 不曾有過的浪漫

  容銘遠危險的氣息向她逼近,在那個狹小的出租屋裏麵,雖然她也默許了他的一些小動作,但是從未曾像現在這樣,他毫不遮掩,毫不保留的在她麵前顯示出他的占有欲過。


  蘇染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息間有玫瑰花的香氣飄過,蘇染的腦海中忽然就飄過了雲深的臉,她答應過他要好好考慮的。


  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染推開了向自己靠近的容銘遠。


  這麽長的時間,她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雲深對她的感情她不是沒有一點感覺的,以前跟容銘遠在一起的時候,雲深那麽罵了自己,然後遠走他鄉,她心中的愧疚感便不再有那麽重了。


  可是現在,雲深完全放任,他信任她,相信她不會在沒給他答複之前就做出什麽事情的,她怎麽可以這麽做。


  不得不承認,喬雲深的方法是高明的,讓一個人永久的保持對你的愧疚,不是責備,而是比之前更多的關心。


  可是,容銘遠完全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他的唇帶著危險的,侵略的氣息從她的唇上蔓延而過,攫住了她的雙唇,奪取了她的呼吸,他甚至都拒絕給她思考的時間。


  蘇染隻覺得身體裏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紅的火焰,燒的理智都不複存在。


  容銘遠的胳膊緊緊的抱著她,那麽緊的禁錮,像是要將兩個人融為一體。


  他在她耳邊低語:“染染,我愛你。”


  像是古老的咒語,蘇染幾乎在一刹那間繳械投降,潰不成軍。


  蘇染軟軟的靠在了容銘遠的懷中,她貪婪著他懷中的氣息,此刻,她放任著自己。


  他抱起了她,輕咬她的耳垂:“染染,我們換個地方。”


  身上水一路滴答,在石板橋上砸出一道道美妙的音符,此刻,好像天地間的一切都變成了五線譜,所有的聲音都譜成了一道美妙的樂趣。


  容銘遠抱著她,踩著剛好和諧的樂曲,回到了童話的國度。


  房間裏,香水百合的香味充斥,昏暗的燈光映襯著蘇染已經紅透的臉頰,舒緩的音樂緩緩的流淌過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


  蘇染分不清楚是夢境還是現實,如此真實的夢境,如此夢幻的現實。


  在容氏慶祝新生的第一天晚上,容銘遠的浪漫讓她猝不及防。


  這是在她長達三年的婚姻中都不曾享受過的浪漫。


  容銘遠抱著她,溫柔的將她放在了床上。


  他眼神迷離的看著她,手在她的發間流連,他們彼此都沒有說話,好像此刻並沒有什麽言語可以表達他們之間的感覺。


  情不自禁的,蘇染終於回抱了他。


  一室旖旎,滿屋春光,抵死的纏綿,終究抵不過下一個天亮。


  第一縷陽光從窗外透進來的時候,蘇染醒了。


  淩亂的房間,和身邊的這個人都在告訴她,他們昨晚究竟都幹了什麽。


  就那麽輕易,在容銘遠的身邊,她好像從來都可以很輕易的將她完全的托付,以前她不願意,也逼著自己不承認,她愛他,連同整個身心。


  蘇染看著窗外的陽光,有些發怔,她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判斷對錯,如果說跟容銘遠在一起是個錯誤,她已經錯過了一回,為什麽還要再錯第二次呢。


  容銘遠的聲音在她耳邊清晰的響起來,“染染,嫁給我,好嗎?”


  一切都如此的重合,像是曆史再一次重演一遍。


  她於他,他便就娶了她。


  嗬,多麽相似的橋段啊。


  蘇染下意識的一抖,昨晚的不理智讓她有些後悔,她裹著被子起身,自動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你先出去吧。”


  容銘遠覺得蘇染的壞情緒來的莫名其妙,但還是起身出去了。


  疼痛提醒著她昨日的瘋狂,蘇染一頭栽進被子裏,稍作休息之後,她做出了一個決定:逃離。


  蘇染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這裏,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反正就是要先逃離開他。


  鬥智鬥勇這方麵,她從來不是他的對手,論感情,她更是失敗的一塌糊塗。


  莫名的,她去了江一寒那裏。


  臧雨諾的別墅,她已經熟門熟路了,管家也認識了她,直接放她進去了。


  江一寒正在抓著欄杆練習,她像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一樣,笨拙的往前邁著步子,見她到了,江一寒開心的跟她打招呼:“染染,快過來,看我的步子邁的怎麽樣?”


  蘇染走過去,看著她笨拙的樣子,笑:“終於肯站起來了啊?”


  “那個黃臉婆都走了,我還這麽別著勁兒幹什麽呢?”


  她小心翼翼的往前邁著步子,蘇染怕她摔倒了,亦步亦趨的走在她身邊,生怕江一寒有什麽不測。


  江一寒走了一會兒,擦一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才在蘇染的攙扶下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蘇染問她:“怎麽樣醫生說你的腿還可以好嗎?”


  江一寒笑嗬嗬的,一臉沒心沒肺:“醫生說我這骨頭沒什麽大事,隻要堅持鍛煉,把肌腱給恢複恢複就可以像正常一樣走路了,當然,這輩子是不可能再上t台了。”


  “能走路就好,一寒,那你臉上的傷還準備整嗎?”


  江一寒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當然要整了,這幅鬼樣子,怎麽出去見人啊。”


  蘇染驚訝於她的轉變,不是說了要留著那副樣子給臧雨諾看嗎,怎麽,現在改注意了?

  江一寒看出她眼中的疑惑,笑著解釋:“染染,我想通了,我這個樣子除了給不在乎我的人,討厭我的人添點笑柄,給心疼我的人心上添點傷痕之外,一點用處也沒有,我為什麽要用傷害自己的方法來做一些可笑的事情呢?”


  是啊,為什麽要用傷害自己這麽傻的方法?


  這個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更愛你。


  蘇染恍然,是啊,如今她孑然一身,她不珍惜自己,愛自己,還有誰呢為什麽要自己擰巴,為什麽非要鑽牛角尖呢?


  承認吧,你就是喜歡容銘遠,這樣,有錯嗎?


  愛,都是對的。


  江一寒感歎一番,才發現蘇染的不對勁,她轉過頭,問她:“染染,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想跟我說?”


  蘇染看著她,盯了好久,才慢慢吞吞的說:“一寒,如果我說,我還想跟容銘遠在一起,你覺得怎麽樣?”


  江一寒先是一愣,隨即大聲的說:“你腦子進水啦啊?幹嘛還跟他在一起啊。喬雲深,封景墨,哪個不比他強啊?”


  蘇染看著她,她還以為一寒會理解她,現在看來是她錯了。


  蘇染苦笑著,她反問江一寒:“一寒,你留在臧雨諾身邊,真的隻有恨了嗎?”


  恨是會被愛,會被時間融化的,她在江一寒的眼中看到的恨意越來越少,相反的,那種快樂卻與日俱增。


  江一寒語塞,仔細想想,也是,按照她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就算臧雨諾要囚禁她,她要報仇,現在,她仇也報了,完全可以對臧雨諾以性命相要挾離開他。


  可是她卻沒有。


  她無數次的給自己找借口,她呆在他身邊,是為了白元修,是為了臧雨諾不找白元修的麻煩,甚至,她還一度覺得,白元修才是自己的港灣。


  現在,被蘇染這麽一問,她也沉默了,真的是因為這樣嗎?

  歸根到底,她和蘇染都是同樣的人,也許在累了倦了的時候,會迫切的需要一個肩膀,可是,在心裏,她們都很明白,到底誰才是他們心底最愛的那個人。


  江一寒想了一會兒,釋然的笑了,連蘇染都能承認她還想要接受容銘遠,她承認自己還愛著臧雨諾又怎麽了?

  兩個人釋然的一笑,蘇染忽然覺得心中的好像忽然就沒有那麽沉重了。


  江一寒故作可惜的感歎:“可惜了啊,喬雲深那麽好的一個帥哥,染染,你這樣做是暴殄天物。”


  兩個人說笑了一會兒,江一寒忽然正色的說:“對了,染染,上次你讓臧雨諾調查的那個事情,他查清楚了,那家報社很不入流早就不存在了,但是提供給他們那些照片和消息的人,是一個姓張的人,而且這事情好像跟向晚還脫不了幹係。”


  蘇染若有所思,她卻不能明白,向晚不是一直都很想采訪容銘遠嗎?


  爆出對容氏不利的消息對她有什麽好處。


  蘇染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兒,向晚好像從一開始接近她就不對勁兒。


  她前前後後的目標,好像都是放在容銘遠身上的,難道說,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容銘遠?

  封景墨的宅邸之中,穿著絲質旗袍的張雲曼,優雅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的宋若初,冷笑一聲:“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冒充我姐姐?”


  宋若初一副你搞錯了吧的樣子,她毫無畏懼的看著對麵那個滿臉質疑的女人,笑著說:“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你姐姐,也從來沒有承認過我是封景墨的妻子,是他利用生意上的往來,把我禁錮在身邊的好嗎麻煩請你在說話之前,先搞清楚一下狀況。”


  張雲曼實在沒有想到,蘇染不在封景墨的身邊了,半路又莫名其妙的殺出一個宋若初。


  她可以很肯定的做出判斷,那個與姐姐有著相同容貌,相同名字的人,根本就不是姐姐。


  宋若初天生有一股溫柔淡雅的氣質,而對麵坐著的那個女人,身上鋒芒畢露,舉手投足間的那股子氣勢顯示出她曾經受到過良好的教育,但卻沒有歲月沉澱後的平靜與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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