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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對不起

  “嘶!”雷諾先生突然發出一陣這樣的聲音。


  “怎麽了,雷諾先生?”塞拉醫生緊接著在一旁問道。


  “沒事,很舒服的感覺。”雷諾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這股股溫熱的氣息在體內不停的循環。


  程錦這次為了雷諾醫生治病自然是用了全力的,用針將氣功導入體內後,這些氣功就將身體內的穴位串聯起來,雖然現在針被取出來了,但是那些存留的一絲淡淡氣功卻被留在身體之內了,不停的做著循環運動,不過這樣的情況也隻能維持一個禮拜時間,一個禮拜之後這些留存的氣功將會徹底消失,但是想來對於治病的時間來說卻是足夠了。


  “管家先生,我給雷諾先生開的藥方,用瓷盆煮開後關小火再熬製40分鍾換水再熬製四十分鍾,兩次熬製的藥水混合起來,每天用一副藥,一天喝兩次,等這些藥全部喝完,應該就差不多了。”收起針,程錦對著剛剛交代人出去買藥又回來的管家吩咐道。


  “好的,程小姐。“管家點點頭,對著程錦說的內容仔細的記錄下來。


  “這樣就已經好了?”塞拉醫生見程錦忙活完坐在沙發上,疑惑的問道。說實在程錦剛剛那番舉動震驚到了他,他從醫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


  “完成了一半,接下來隻要服藥就好了。”程錦從口袋中摸出一塊方手絹,擦了擦手心的薄汗說道。


  剛才那樣運功,說真的是她自氣功突破後的第一次,雖然上次也在博物館中動用了氣功,但是卻不像現在這般麻煩,當時隻要導入氣流引動針就好,可是現在卻是要引導氣功進入外人體內,再將這些穴位貫通起來,達到一種氣功在這些穴位間循環流動的狀態。


  這也是她在突破後師父所教授給她的,所以這才有了她不停的鍛煉氣功的使用情況,就是為了能夠減少施針的次數以達到最大的治療效果。


  如果不用這樣的方式,程錦預估她將要像平常那樣施針四五次,才能達到如今的目的。但是留給程錦在美國的時間卻不多了。


  聽到程錦這樣說,塞拉醫生更加驚訝了,他轉過頭便去看向那個一直監控著雷諾先生的醫療設備上。


  隻見那記錄病人心髒的心電圖機器上,塞拉先生原本一直興奮起搏點,心房,心室顫動情況都在隨著時間逐漸的減弱下來,他可太知道雷諾先生的病情了,幾年來這儀器一直監控著雷諾先生,每次都顯示著心髒的興奮情況。就是因為心髒病的緣故減緩不下來。


  但是顯然現場的情況讓他簡直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巫師嘛?”


  程錦無奈,為什麽這些美國人對於這樣的情況都會歸納為自己是巫師呢,她好像並沒有戴巫師帽,也沒有一個騎著就能上天的掃帚。“這是來自華夏的科學。”程錦一本正經的說道。她可不想讓這些美國佬把自己剛才做過的一切都歸納到巫師行列裏麵。


  “華夏的科學?”塞拉醫生疑惑。


  “對,是由華夏曆史傳承下來的科學,經過無數次的實驗最終得到的結果。而我現在所用的就是這樣的科學。所以請不要把它歸納到你們的巫師範疇。”程錦站起身來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解釋道。


  沒過多久,那些出去采買中藥的手下便回來了,手中提著的正是一大袋的中藥,程錦這次一共配了七天的量,剛好一個療程,至於一個星期後,就到了她要回去的時候,到時候再過來為雷諾先生施一次針,換一次藥,等這兩個療程一結束,雷諾先生的病情應該就會轉變過來。


  說完剛才那席話後,程錦便不再去搭理這個塞拉醫生了。雖然程錦又說了一遍煮藥的流程,但是她看著眼前這些人迷茫的眼神後便有些不太放心把這樣的事情交給這些美國佬了,所以不得已她叫管家帶著她親自去廚房演示一遍。


  並且告誡雷諾先生最好能夠聘請一位來自華夏國的保姆,這樣的技能對於華夏每一個人來說都沒問題,但是交給這些美國佬來卻不一定了,為了那個基金會著想,她也得為雷諾先生盡職盡責。


  至於做完了這一切後,程錦才告別了雷諾先生,答應一周後過來複診並且換藥,而雷諾先生自剛才那股勁過後,渾身輕鬆,儀表盤上也看著像是恢複了一定的狀態。所以便想要親自送送程錦下樓,對於這樣的事情,程錦無所謂。


  而就在他們走到一樓大廳當中時,卻出現了一屋子黑色西服的壯漢,程錦那過目不忘的本事自然認出這些人就是當時在酒店的那些人了。


  “爺爺,是她動手打了傑克。”艾莎看到雷諾先生和程錦兩人下來,不知道什麽情況,但是想到之前的事情還是對著雷諾先生告起狀來。


  程錦看到眼前的場麵笑著看向雷諾先生。


  “這是怎麽回事。”雷諾先生怒道。


  “是她之前動手打了傑克,還放下狠話,今天我看她怎麽解釋。”艾莎看到雷諾先生生氣,自然就以為是因為程錦動手打了傑克的事情引起了爺爺生氣的情緒,所以一臉討好地說道。


  “是我動手了沒錯,但是也是因為迫不得,如果我沒有動手,那挨打的人不就是我了嘛,顯然我沒有那麽傻。”程錦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艾莎,你給我老實交代,到底是什麽情況,你對程小姐到底做了什麽。”雷諾雙手拄著一根拐杖,嚴肅的說道。


  “爺爺。”艾莎這才明白爺爺生氣是對著自己生的,她不明所以的委屈的看向雷諾,顯然怎麽也想不到一向都疼愛自己的爺爺為什麽對自己這樣的語氣說話。


  “程小姐,這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雷諾歉意的看著程錦,今天是他專門請程錦過來看病的,並且在對方為自己醫治過後,家中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他表示非常抱歉。


  他瞧著她驚訝的神色臉上更是多了幾分得意,像是被餘幼年的表情取悅了

  餘幼年連趁著他放鬆的時候掙脫開他的束縛,離他幾步遠

  天空之中的月色很亮,她心中卻是冰冷萬分


  餘幼年低著頭也不看傅輕風,隻是淡淡的衝著他說道“傅大少爺不要命,我還想要這條賤命呢!既是已然嫁給了老爺,便是與少爺有緣無分,還是請少爺忘了前緣吧”


  傅輕風皺了皺眉,本就好看的臉在這月色的照耀下顯得更是好看,餘幼年竟也是差點被他迷惑

  隻聽得他輕聲的瞧著我說道“若初你怕甚麽?那老頭子一月之中有一半時間都不在府中,不可能發現我們的關係的”


  他說著便是又上前幾步,臉距離我的麵龐大抵上隻有一兩指頭的距離

  餘幼年蹙了蹙眉,有些許不適的往後退幾步,誰曾想還未退後便是被傅輕風拉住了手


  他瞧著餘幼年的臉龐,慢慢的伸出手試圖撫摸她的臉頰

  餘幼年的頭輕輕地偏了偏,躲過了那隻手

  眼睛裏帶著些許晦澀的輕聲說道“大少爺,我現如今算得上是你半個母親,還請你休要做出這樣子的舉動”


  傅輕風笑了,那本來斯文的臉龐此時變得猙獰無比,他那略微失去平靜的嗓音在月色下蕩漾著,而聽到那話的我心中不由得一驚


  “我半個母親?那老家夥算什麽我的父親!真的傅家大少爺早就死了,我隻不過是找來的替身羊而已,若是若初你擔心的是倫理,那大可不必在擔心,我與那個老家夥沒什麽關係”


  她不知曉傅輕風為何會與自己說這些,傅輕風不是這樣子輕易就能夠把這等秘密說出來的人,他到底再打什麽主意?

  餘幼年不動聲色,裝作壓根兒沒有看出來傅輕風的企圖。抬起頭,靜悄悄地看著他說道“傅大少爺與我說這些做什麽?”


  傅輕風望著餘幼年,眼睛裏滿是戲謔

  “若初這麽聰慧的人,莫非是真的不知道我想要做些什麽?”


  餘幼年靜靜的低著頭,也不說話

  傅輕風不知發了什麽瘋,也是靜靜地瞧著她,不再說話,像是想要餘幼年好好地思考一下,到底要怎麽選擇

  餘幼年心下急速的轉動,考慮著到底需要怎麽做才能保全自己


  傅公館的後宅並不安寧

  除了餘幼年這個五姨太外還有另外三個姨太太

  二姨太心狠手辣,聽說是已故大姨太的妹妹


  三姨太聽說是個道姑,被傅若斯萬般算計才娶回來的


  四姨太是個歌女,聽說不怎麽安定

  她抬起頭,瞧著傅輕風說


  “大少爺,不若給我幾天的時間思索一下?”


  傅輕風雖說滿臉都是不樂意,但依舊同意了餘幼年的說法


  他湊到餘幼年的耳邊,嘴唇挨著她的耳垂,小聲的說道

  “即使如此,那我便是給若初三天的考慮時間,若是到時候若初在不給我一個說法,那麽輕風隻能夠用自己的方法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這包含威脅的話語並沒有讓餘幼年動容,她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傅輕風說道“傅大少爺放心就是了,三天後若初一定給大少爺一個答案”


  傅輕風輕聲一笑說道“希望如此”


  說罷他便是輕輕地走到牆邊,輕輕地翻過了那堵並不高的矮牆,到了餘幼年隔壁的院子了


  她看著那院子靜靜的出神


  餘幼年自然是知道對麵住著誰的,可不就是四姨太徐華歌麽!


  聽著隔壁傳來的說笑聲她心中有些壓抑


  這看似光鮮的傅公館暗地裏到底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轉身回了屋子裏


  一進屋子餘幼年便是鬆了口氣

  屋子裏暖和的氣息讓她覺著逃離了方才那個冰冷的環境,也讓她覺著自己還是活著

  她脫下身上的大衣,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正要走進裏間的時候卻好似看見了春深的手在悄悄的發抖


  餘幼年笑了笑,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春深啊,既然沒有睡著,我們便說一說話吧”


  床上的人手抖得更加厲害了,卻還是掙紮著不想要起來

  餘幼年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心中笑了笑,緊接著說道“春深,還裝什麽呢?我都看著你的手在抖了!”


  聽到這句話,床上得人認命似的睜開了眼睛,跪在地上瞧著她說道“太太饒命,奴婢真的什麽都沒有瞧見啊”


  餘幼年走到桌子前端起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心中卻是有些許想笑,這丫頭,這般說話不就是不打自招?若是真的沒有看見怎麽會如此緊張?

  她低下頭看了春深一眼說道“春深,你不必緊張,我又不是二姨太,不會對你怎麽樣的。說說罷,你瞧見了什麽?”


  春深抖得更厲害了,眼睛裏明顯是驚懼,卻依舊是一言不發,隻是跪在地上扣著頭

  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麽,隻是慢慢的踱步回了裏間


  身後的春深明顯的鬆了口氣

  餘幼年走到門檻兒的時候扭過頭看著春深說道“春深,既然你說什麽都沒有瞧見,那我便是權當做你什麽都沒有瞧見,日後若是此事有第四人知曉了,我隻會當做是你說出去的”


  說完這句話餘幼年便是進了裏間,輕輕地關上了小門,躺在床上瞧著外麵的月亮

  煩躁依舊是煩躁,睡不著也依舊是睡不著

  她輕輕地看著外麵的月亮,不知曉到底該怎麽做出選擇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用不了三天她就不用再去擔心到底如何選擇這件事情了


  因為命運依然給了她最好的選擇

  那是一條


  不歸路


  而此時的她依舊躺在床上,心中懷揣著擔憂的睡著

  睡夢間她依稀聽到外間似乎傳來一陣陣希希索索地聲音


  隻是那檀香到底是發揮了它遲來的作用,她的眼皮子重的很,沒能夠在睜開,隻是緩緩的進入了夢鄉


  夢裏麵,她變成了一隻有著翅膀的鳥兒,自由的飛翔在天空之上,白雲之間


  然而,即便是在夢裏,她依舊知道,這就是夢

  若是夢醒了,她便仍是籠中鳥,不得片刻自由

  ------題外話------


  我對不起你們,嗚嗚嗚,今天的文是我拿小哥哥很早以前文湊數的。我回家已經十一點多了,沒辦法立刻寫完四千字,頭大,一切都是為了全勤。求體諒。我盡快給改過來,今晚熬夜不睡覺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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