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不安心
麵對這樣的情況,陸景元現在並不想多理會,他現在隻想完成自己的事情。
他確實想著要彌補黎安雅的,可是她的所作所為根本就德不配位。
要不是陸夫人的一力保全,她的那些事情估計已經堵不住悠悠之口了。
所以現在對她的懲罰幾乎是小點細微的,如果她還是在這一次事情敗露以後還不知悔改,就不是警告那麽簡單了。
言歡是他的軟肋,他不希望任何人在針對他的時候把目標打到她身上。
見陸景元如此,裴雍也不好繼續說下去。
總之他很清楚陸景元有自己獨特是處理方式,如今根本不需要擔心太多。
但是目的是怎麽樣的,能有誰清楚的說出來隻怕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兩個人很快進了醫院,黎安雅的事情會由陸景元告訴言歡。
裴雍帶著困的不行的許悅出去,但是她還一臉的不高興。
“你拉我幹什麽?”真是動手動腳的,幾個意思啊?
對於許悅這樣的抱怨,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他很清楚,現在的許悅非常想知道傷害言歡的罪魁禍首是誰。
見裴雍半天不講話,她微抿唇,不打算繼續理會他。
要是不想讓她打擾言歡和陸景元的單獨相處時間就可以直接說,用不著拉出來以後一句話不說,這樣會很讓人覺得不高興好吧?
她揉揉自己有些發酸的手臂坐到了走廊燈凳子上,無法抑製的打了個哈欠。
“話說你們到底去哪了,我們兩個都擔心死了,還有你們到底有沒有查到是誰害的言歡住院?”
一連串的問題都是關於言歡,就沒有一句關心他的。
雖然有些吃味,不過裴雍還是把一切的事實都告訴了許悅。
原本有些漫不經心的許悅在聽到了裴雍的一番解釋以後,連哈欠都不打了,整個人精神百倍,但不難看出她在知曉事情以後的憤怒。
“還是真的是這個女人,她到底是想作妖到什麽時候啊?”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許悅覺得自己很可能會把鞋都扔到黎安雅臉上。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一個女人?
別人不喜歡她還這樣死皮賴臉,而且得不到就開始詆毀和算了計,差點連人命都搞出來了。
這種事情,她是根本無法忍受的,隻覺得黎安雅這一次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前任就可以肆意的玩弄別人嗎?有錢人就可以不把別人當一條生命嗎?
真不知道如果言歡出什麽事情了,她就是十條命都陪不了。
見許悅情緒要失控,他坐下來幫忙她舒緩,“陸哥都拿她沒辦法,你覺得以你的暴脾氣還能做什麽?”
陸景元因為陸夫人所以不能動她,但是也會讓陸夫人處理這件事情。
黎安雅是可以不管別人的命令,但是對於陸夫人,她就無法拒絕。
許悅有些氣憤無比,“這個女人真的就那麽權利大嗎?憑什麽你們都拿她沒辦法?”
裴雍麵對這樣的情況,隻能選擇告訴她客觀的事實。
雖然知道她不一定可以接受,但這就是事實。
黎安雅確實有任性的資本,隻是說她的資本並不能成為她一生的保障。
如果她還不就此收手,以後隻能是她自取滅亡的一個導火索。
……
陸景元沒有隱瞞言歡,把一切的事情都告訴了她,不過卻並沒有從她臉上看見多少震驚的表情。
似乎是她早上已經知道了一切。
“我還以為你至少會驚訝些的。”陸景元道。
其實言歡一開始懷疑的人選就是黎安雅,隻是那個時候沒有證據,陸景元也不希望這件事情繼續調查下去才終止的。
這一次的事情她先前並不清楚是不是因為他昨天為了多的名譽才出了這樣的一個計策,但卻沒想到這一次也是同一個人做的。
雖然覺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了傷害確實讓人有些反感,但這件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辦法去真的讓黎安雅償還。
畢竟在言歡看來,黎安雅也是一個可憐人。
這一次的事情她雖然受到了身體上的傷害,到底還是沒有畏懼心理,這一次也給出了警告,說不定下一次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她也是個可憐人,既然你已經作出了警告,我也不想追究了。”隻是希望以後不要再出現同樣的事情了。
為了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卻是很蠢,但是言歡也很明白,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上了,就不會管那些所謂的倫理常德。
陸景元歎了口氣,似乎是早就已經料想到了。
“我就知道那不會計較,但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能那麽縱容傷害了你的人。”
言歡忽然覺得陸景元這個問題的很白癡。
她白了一眼陸景元,還是善心大發的解釋了一道,“你已經給我出氣了,我總不能還要讓你對她喊打喊殺吧?她在陸夫人那邊的地位我很清楚,現在也算是功過相抵了。”
言歡也不笨,知道陸景元這一次的警告其實已經讓黎安雅抓狂了,而且陸夫人那邊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知道這件事情,她何必去當那個咄咄逼
人的女人。
她也看不慣黎安雅,正好這一次也可以給她一個教訓。
如果沒有教訓,黎安雅在以後很可能會做出更大的錯事,所以現在不過隻是給她一個警醒而已。
這件事情似乎是翻篇了,不過言歡現在卻為了一件事情犯難了。
許悅在這裏照顧她一晚上,雖然已經請假了,但是也要休息。
但是陸景元在醫院照顧她似乎有些不太好。
想了想,她不知道要不要趕陸景元走。
但是陸景元似乎是猜測到了她的想法,直接把辦公的工具都拿過來放到了一邊的空床上。
“反正是沒辦法了,裴雍把車開走了,晚上打車又不安全,我就隻能暫時在這裏委屈一晚上了。”
這話說的,還真的是一點毛病都沒有,不過言歡怎麽覺得那麽不對勁呢?
“你留在這裏幹什麽?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躺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她現在隻是骨頭有些麻,還要在醫院觀察幾天才可以出院,但如果陸景元這幾天老是在這裏,她肯定沒辦法安心。
恐怕一半的注意力不是在身體上
就是在他的身上,怎麽能讓這樣一個不省心的人來照顧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