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掃把拍死你

  高二（1）班。


  任一大大咧咧走進教室，看到了一眼就看見了臉上貼在創口貼的季一凡，任一笑眯眯地朝他走了過去。


  季一凡的臉瞬間以掩耳不及迅雷黑掉。


  任一順手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季一凡，關心道：“你怎麽樣了？”


  季一凡選擇漠視，沒搭理她。


  任一繼續問：“要不，我找一把掃把給你，你拍回來。”


  季一凡：“……”


  任一衝著他咯咯地笑了起來，“看吧！你還是舍不得嘛！”


  季一凡：“……”，微微眯眼，危險地看著任一。


  任一選擇無視，掃了教室一圈，扭頭看著剛才在醫務室的看到的那個男生，看到他徑直走到季一凡身邊的位置坐下。


  敢情是他的同桌啊！


  任一指著自己現在坐的位置，看著他問道：“嘿，這個座位有人嗎？”


  鹿川搖了搖頭，“他今請假了。”


  “哦！”，任一咧嘴一笑。


  鹿川：“……”，一臉懵逼。


  她想幹嘛？


  ――


  “上課。”


  “起立。”


  “老師，好。”


  “同學們好，坐下。”


  教室裏一股詭異的氛圍彌漫開來，所有饒視線齊刷刷地落在倒數第五排，季一凡前麵的那個位置，持續了將近10分鍾。


  數學老師黃老師停下在黑板上出題的動作，隨大流地看向那個座位，看到了一個女生。


  那個女生還長得還挺麵生的，以前沒見過，新轉來的。


  黃老師指著任一，“你，就是你。”


  任一起身，笑眯眯地看著黃老師。


  黃老師是學校骨幹級教師，教齡已經有40多年有餘。


  現在隻帶一個班就是高二（1）班。


  平時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學校，對學校和學生的情況大多不了解。


  突然轉來了一個新學生，他覺得需要好好認識一下。


  “新轉來的？”，黃老師扶了一下眼鏡，看著任一問道。


  “算是吧！”，任一點了一下頭。


  “什麽叫算是？”，黃老師，“叫什麽名字？”


  任一看了一眼季一凡，季一凡麵色淡淡地看著書，任一衝著他咧嘴一笑，看著黃老師回道：“任戀季。”


  鹿川笑得摸了一把眼淚，看著季一凡道：“任戀季。”


  季一凡捏著筆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扭頭涼涼地看著鹿川。


  鹿川默默地閉了嘴。


  “哈哈。”，教室裏哄笑聲不斷，還有人吹口哨，起哄。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上課。”，黃老師怒斥道。


  眾人：“……”


  黃老師：“你在一遍，你叫什麽？

  任一麵不改色地回道：“任戀季。”


  “啥？”，黃老師扶了一下眼鏡，“啥玩意兒，人念雞？”


  “哈哈。”，教室裏的人笑聲要掀屋頂了。


  “閉嘴，有什麽好笑的，在笑就給我到講台上來做題。”，黃老師拍了拍黑板。


  眾人閉嘴。


  教室頓時安靜地隻可以聽到屁股摩擦椅子的聲音。


  黃老師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視線落在任一身上，朝任一揮了揮教棍，輕咳一聲，“那個，人念雞同學，就是你，上來把這道題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