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風君璃你瘋了嗎
“君璃,央央都說好了,你這又是強的是哪門子的氣了呢?“太後看了一眼風君璃悶著聲開口,這兩父子還真是一樣的脾氣,誰也不讓誰,這也沒什麽事,這不還鬧了這麽一大出子來著。
“父皇、皇祖母,王爺這脾氣不太好,最近也常鬧情緒,央央替他給你們賠罪了!“江未央一隻手壓著風君璃然後微微頷首向太後和皇上道歉,極是誠懇,一時間直接太後和皇上都相對無語就連在座的大臣都紛紛詫異不約而同的而看著江劍青,那意思很明了,這個花癡的小女兒現在怎麽變得這般通情達理了?這樣子不是明擺著在給皇上台階下,這太後自然是當了個好人,更讓人好奇的是,風君璃這個紈絝王爺由著她這麽來,竟然也沒有在倔,這丫頭怎變得這麽一副得體的樣子了?
“看看還是央央懂事!“皇上冷哼一下,自然是見好就收,跟這個兒子倔一向沒有好台階下,誰讓他小時候虧欠他,好在他也最多也就是嘴上鬧上一鬧而已,既不參與政事,手上也沒有什麽實權,也掀不起什麽大浪來,否則他還不知道要幹出什麽事情來了,也正因為如此,他一直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鬧騰了,畢竟也是兒子這麽大了他還是虧欠他的!
“那要不這樣吧,剛剛沁兒郡主說她會西域舞蹈,巧了,剛好央央也會西域舞蹈,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舞蹈,要是沁兒郡主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給大家獻上一舞吧!“
江未央見風君璃沉著連悶聲不理,看樣子是生氣了,這也能理解,他本意雖說是為了自己的麵子,畢竟也是為了她麽,總不能討好了皇上讓風君璃這個王爺丟了麵子吧,風君璃糾結的是自己的王妃給郡主當配樂的,麵子上過不去,那就不當配樂了,陪她一起舞蹈吧,按照地裏位置來講,這西域的舞蹈應該會跟新疆舞類型差不多吧,她在不上古裝電視劇上是看到過西域人的穿著如此,想來應該是差不多的,若是真不一樣,那也就說學錯了唄,總也有個說法,先把風君璃這茬給解決吧,不然這麽多人,這父子為了她當不當配樂這麽點屁事還杠上了,她還成了罪魁禍首了。
“王妃也會跳西域舞,那好啊,我們一起吧,讓皇上幫我們配個合適的樂師!”蘇沁聽到江未央這般說,眼角都在飛了,江未央連京城都沒出過,哪裏見過什麽西域人,就她會的西域舞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舞蹈了,估計還真是四不像了,跟她一起跳?那顯然就是給她當陪襯的,她可是擺在了西域公主門下學了好久才學到了精髓的!
“好好好,來人幫郡主和王妃配個西域舞蹈的曲子,記住要最好的樂師!”皇上這一下子不但弄了個台階下,這不江未央還自告奮勇的一起跳,這丫頭還真是聰明,這麽一鬧既給了他台階下,也沒有駁了風君璃的麵子,看來當初把這丫頭賜婚給他這不成器的兒子還是對了。
她連西域長什麽樣都不知道,還跳哪門子的西域舞啊!
“你湊什麽熱鬧,蘇沁兒故意讓你難堪的,你沒看出來了嗎?”風君璃見狀一把拉住她咬牙切齒的在她耳邊說道,他說了那麽多麵子不麵子的話,就為了不然她丟臉啊,她倒好,配樂師不做了,直接跳西域舞了,她連西域長什麽樣都不知道,還跳哪門子的西域舞啊!
“是啊,她就是讓我難堪啊,這還不是某隻王爺惹的桃花債,一不小心就燒到了我的身上來了!”江未央邊起身去換衣服,邊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蘇沁要不是喜歡風君璃,也不會想著法子來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了,不過可惜,她可不是那個喜歡到處出醜的人!
風君璃:“……”這什麽時候成了他的桃花債了,他可沒把蘇沁怎麽樣,別說怎麽樣,一個可能的暗示都沒有過,不過……
風君璃搖頭一聲長歎:“哎,誰讓你家相公長得太英俊了,以後看緊點不然到時候惦記的人可是要更加多了!”
江未央:“……”要不要這麽自戀啊?江未央一陣無語,都惹了這麽大貨了還好意思自戀,要不是場合不對,就他現在這態度,要是讓她閉嘴,可都閉不住了,實在是太欠了,可現在不行,她得要去換衣服,跳那沒見過的西域舞。
看著她和蘇沁的背影消失在眼睛,風君璃一張嬉笑的臉慢慢的沉了下來,看來他之前是太好說話了,在這種場合竟然也敢來挑釁,不過江未央的表現還真真是讓她大開眼界,但是現在他唯一擔心的是,她怎麽好好的把自己吹的牛給吹回來,這西域舞他是有幸見過一次,對人體骨骼的柔韌度要求還是挺好的,不是隨隨便便的女人都適合跳的,更別說跳得好了,這蘇沁顯然是有備而來的,她又該如何麵對,風君璃竟隱隱為她擔心了起來。
很快,皇上指定的樂師來了,被這麽一鬧,來的樂師都不是一個人了,那是一群人,一個個都已經把樂器調好候著了,江未央和蘇沁才換了衣裳出來。
當蘇沁和江未央兩人出來的時候,殿堂內的人幾乎都屏住呼吸了,上百雙眼睛直直的朝他們這邊看來,隻見江未央和蘇沁一套紅色一套黃色的西域服飾,出現在眾人麵前,西域的衣服比起中原的服裝最顯著的特點便是,頭上的麵紗,足足的遮住了一張臉,隻露出了一雙眼睛,也因此在座的人都紛紛在猜哪位是郡主哪位是王妃,這一猜眼睛自然就挪不開了,不可否認這兩位都是大美人,即便一張貌美的被長長的麵紗遮住,依然能牢牢的吸引住人的眼球,修長完美的身材在異域服裝的包裹下更顯玲瓏有致,每走一步似乎就能奪走人的眼球,所謂一步一風華,就是眼前的極致。
舞未起,掌聲已經四起,風君璃一雙桃花眸緊縮那個穿黃色西域服的女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雖說麵紗遮住了臉,但風君璃還是一眼就能認出江未央來,那一雙清澈的雙眸太過招眼了,蘇沁那雙眼睛跟她一比瞬間黯然失色,同時風君璃也發現在場的人似乎更多的人關注點是跟他一樣的,尤其是那不懷好意的兩隻。
風君璃撇頭果然看到太子風君樺,玄王風君玄,那雙落在穿黃色西域服的江未央身上的眼睛,專注的近乎失神,再一看江子景這個當哥哥的竟也是這麽一副表情,風君璃不禁一陣煩躁……
清雅悠揚的樂聲響起,蘇沁先跨步起了舞,江未央跟在了後頭,一雙眼睛關注這蘇沁的動作變化,自看到了這套服裝開始,江未央那顆懸著的心也落下了,這服裝幾乎是跟她之前在古裝電視劇中看到的一模一樣,那這舞蹈自然是差不到哪裏去了,那她就隻當是新疆舞跳就好了,隻需多關注一下蘇沁,能配得上動作就好,這舞蹈,本就不需要動作一模一樣,尤其是這雙人跳的時候,關鍵在與配合,她就配合蘇沁好了。
隻是沒想到腳步踏了出去,在熟悉的樂聲控製下,江未央的節奏感就直接跟著音樂走了,意識完全不受思想控製了,踩著熟悉的樂感,江未央,纖腰不經意間的在舞台中完美的扭動起來,聽著樂聲宛如有了觸感,動作流利的踩了開來,現代的新疆舞用的多是歡快輕鬆的格調,動作非常的流暢,而蘇沁所跳的西域舞自然是動作自然是跟不上進化千年的舞蹈,才一會兒,因為動作速度的流暢,江未央開始主導著兩個人的舞蹈場麵,然後配樂師自然是跟上她的舞步配了越,速度和格調都跟了江未央的腳步。
這樂聲一跟上,江未央幾乎是將現代新疆舞的精髓全數的釋放出來,玲瓏的身段如水蛇一般翩然流動,脖子如天鵝般扭動,將身體賦予粉頸最美的天賦,全數拋了開來,瞬間黃色的裙擺在舞台中間旋轉開來,如天鵝,如鳳凰,如異域的風情女子,更如墜入人間的天使,最後一個動作將大大的黃色裙擺在舞台的中間全數旋轉開來,猶如盛開的曇花,麵紗隨風飄落,露出一張風華絕代的臉,殿堂內頓時鴉雀無聲,此時無聲勝有聲……
碰的一聲,江未央隻聽酒杯打翻的聲音,定格最後一個動作,才有時間抬頭,憑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隻見太子風君樺傻傻的看著他出神,麵色蒼白的不帶一絲血色,好似發現了一個不可饒恕的事實一般,又仿佛錯過了一個相見恨晚的戀人,坐在他一旁邊的姐姐江若美卻是瞪著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細細的盯著她仿佛她做出了天大的事情一般。
這夫妻兩一人一個表情,又是哪般?
“好好好!”皇上一聲讚歎打斷了江未央的遐思,也帶動了群眾一陣轟動,“央央啊,朕真是沒想到你竟然也會跳西域舞,這跳得還比沁兒好!”
蘇沁因為速度更不上江未央的動作變換,正常下來,她被迫淪為一個陪舞的,江未央一上場就站住主場,樂視基本就跟著她的節奏在奏,她若是不配合,那就是在亂跳,最後隻能成為笑話,所以她不得已就成了陪舞的。
現在這裏沒有外人了,吹牛沒有人給你鼓掌的!
她本意是想讓江未央出醜,再退一步說那就是讓她成為她的陪襯,還特地讓她穿那件黃色的裙子,紅色的留給了自己,隻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即便是穿了紅色的舞蹈服,也輪落成陪襯的了,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世現報啊,蘇沁已是悔之晚矣。
風君璃怔怔的看著江未央換回衣裳的江未央,熟悉的容顏,熟悉的氣息,可此刻坐在她身邊竟有些陌生,陌生的有些不真實,半響風君璃一字一句的朝她開口:“你到底是誰?”
她是那個傳說中的花癡?不是變了,而是根本不是一個人,一個人的變化不會有這麽大。
在這場宴會上,江未央幾乎是一舞驚人,別說風君璃吃驚幾乎是在場的所有的人都詫異到了極致,傳聞中江家的那個花癡女竟然是如此的才貌驚人,就這氣質這才情哪裏比那個墨都王朝第一美女的姐姐差了,分明是還要高出了幾分,就連走遍天下的沁兒郡主也成了她的陪襯,紛紛是都在猜測猜測這到底是傳聞有假呢?還是江劍青把這女兒藏得夠好?
還沒等江未央回到他的話,就被風君璃直接拉了起來。
“皇祖母,央央有些累了,我們先告退了!”風君璃隻對著太後說了一句,就直接拉起江未央就往外走,那動作力度大的讓江未央一時之間竟無法跟上,就這般生生的被他拖了出去。
“風君璃,你瘋了嗎?”江未央終是忍不住喊了出聲,這男人好端端的,竟不顧皇上臉麵莫名其妙的跟她動怒,“我不過是跳了個舞,你至於這麽生氣嗎?”
不是沒給蘇沁去當配樂嘛,也不至於給他這個王爺丟臉,這好端端的動的是哪門子的怒。
“動怒?”聽到江未央這般說,風君璃直接腳步一頓,回過頭來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本王不該動怒嗎?好好的一個王妃還成了一個舞姬了?”
風君璃也不知道他為什麽要發這麽大的火,按理說這江未央既給了皇上台階下,也給足了他的麵子,至少沒有成了一個配樂的,他該高興才對,娶了這麽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可是在他看到風君樺和風君玄甚至江子景那幾雙盯著她不動的眼睛,他就怎麽樣都高興不起來,甚至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仿佛隻要再多待一刻,盯著江未央的眼睛會由三雙變成無數雙,而這樣的可能讓他整個人都在抓狂,他才不管什麽靜妃不靜妃的生辰宴呢,今天能去參加那是給了皇祖母極大的麵子了,至於皇上和靜妃,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風君璃,你抽風要有個度,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江未央幾乎是被這個人給搞瘋了,適才她要去跳舞的時候,還擔心她給他丟臉呢,那會兒還沒見他這般生氣呢,現在好了,她都沒給他丟臉,反而還莫名其妙生這麽大的氣,江未央深深吸了一口氣,若這裏不是禦花園,她真想把這心底的怒氣全數還給他,“皇上太後皇後靜妃這麽一大幫子人都在,你就這樣把我拽了出來,你是等這皇上來處置我們墨王府大不敬嗎?”
風君璃還處於極度煩躁的憤怒中,在聽到我們墨王府這幾個字的時候,好似燥熱的空氣中突然吹過陣陣清風一般,煩躁的心竟然漸漸的平複了下來,然後深深看了江未央一眼,直接把她拉上馬車。
上了車後,江未央撇著個頭一聲不吭,也不理去理會他,本以為出君璃也會和她一樣,傲嬌一會兒,沒想到的是風君璃竟然將她撇著的頭,將她掰了過來,強迫與他對視,見她倔強著不肯理他,然後又輕笑一聲開口詢問:“生氣了?”
“沒有!”江未央很果斷的賞了他兩個字然後繼續不理。
“那是害怕了?”風君璃好笑的看著她那張倔強的不肯理他的臉,明明就是生氣了麽,生氣他這麽對她動怒,還死不承認。
“我害怕什麽,我又沒殺人又沒放火,又沒得罪皇上!”江未央說了一句後又繼續無視他。
“還說不是害怕了,分明是害怕!”風君璃眨著眼睛,湊到她耳邊咬著耳朵,“害怕得罪了皇上,皇上會處置處罰我們墨王府!”
尤其是我們兩個字被他咬的重重的,還夾上了曖昧色彩!
江未央一把推開,湊過來的人,隻是這麽一推,風君璃倒也不湊過來了,正當江未央吐了一口氣,就見風君璃伸手直接一撈,整個人就這麽栽到了他的懷裏了,然後看著了她一眼,眼角劃過一絲熟悉的邪魅的弧度:“放心央央,皇上還不敢處罰我們墨王府!”
風君璃的話在她耳邊沉沉的縈繞著,皇上不敢處罰墨王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況一個安安的墨王府?
江未央隻覺得好笑,就連他過分親昵的動作竟然都顧不上不去計較了:“王爺,這吹的是哪國的牛啊,皇上不敢懲罰墨王府?現在這裏沒有外人了,吹牛沒有人給你鼓掌的!”
“沒有外人?”風君璃心中一喜,“那央央承認自己是本王的內人了嗎?那就內人給本王鼓掌吧!”
江未央:“……”不是在說皇上不敢處罰墨王府的問題嗎?怎麽她就成了內人了?還要給他鼓掌?
“為什麽皇上不敢處罰墨王府?”江未央有些好奇,看風君璃今日的態度,和大臣們看他們父子的眼神江未央就知道這其中必有故事,她隻聽說過風君璃生而克母,從小被養在將軍府長大,如此不親,應該是更擔心得罪皇上,會受到處罰才對,為何又成了不必擔心了。
“真想知道為什麽?”風君璃低頭看著她開口,認真的表情讓江未央有一種錯覺,好似她說真想知道,他就真能跟她說一般。
“當然想知道了,要是皇上真不敢處罰墨王府,那央央就不用擔心得罪皇上了!”江未央嫣然一笑,表示很想知道。
為了把央央以後的膽子養養肥,為夫就告訴你把!
“那好吧,為了把央央以後的膽子養養肥,為夫就告訴你把!”風君璃看了一眼被他強製摟著懷裏,反抗不了,也沒在反抗的女人,心情很是不錯,不過一想到這個原因,心中還是忍不住徒生了一股悲哀,再出口的時候,語氣也漫上了悲情的色彩,“因為這是他欠我的,他答應過母後不管我以後做什麽都不會為難我!”
欠他的?江未央心下一窒,愣愣的看著風君璃,難道傳言是真?
“對,你聽說的是真的!”風君璃看了懷裏人一臉震驚的樣子就知道她聽說過此事,畢竟幾乎是整個墨都王朝都知道的事情,江未央聽說過也不足為奇,“母後因生我時難產而死,有巫師曾斷言,我命硬生而克母,父皇深愛母後,一氣之下差點當場把我摔死,幸而皇祖母趕到阻止了他,我才撿回來一條小命,皇祖母為防止事情再次發生,把我送蕭將軍府長大,自此我和蕭隱絕一起在蕭府長大,直到六歲那年父皇召見了我,然後把這墨王府伺給了我,等我成年便可住進這墨王府,並且答應隻要我住進這墨王府,不管我以後做什麽事情都不會為難我的,包括這府上的所有人,所以一直以來,墨王府的家丁並不多,有的都是精兵強將,人品過硬之人,為的就是怕有了這一說法,他們不自律!”
風君璃淡淡的說著他的出生,再到他的童年,時刻這麽多年來,這是第一次從自己的口中說出這個被世人皆知的事實,親口說出被這麽殘忍的對待,縱使是鐵血男兒也忍不住一真傷悲,江未央愣愣的看著他,她一直注意到風君璃這一次跟她說話沒有用本王,而是用我,他隻是把自己當成了自己而不是那個紈絝王爺。
江未央看著他一雙眸子暗了又暗,悲傷的色彩下連眼神都空洞了,皇上四子,其他三個都是在享受嗬護中長大,唯有他是個王子卻連在宮中長大的資格都未曾有過,堂堂王子從小過的是寄人籬下的生活,當別的皇子在忙著處理政事,忙著拉幫結派,處心積慮算計皇位的時候,他在混跡青樓,不是他不上上進,是因為他從一出生就注定了背叛出局,能活著都是撿回了一條命,又怎敢和他們同步,風君璃能有今天還真不是他自己的錯。
“皇上天人謠言認定你克母,那後麵又為何答應隻要住進墨王府就不再為難你?”江未央對這個前後結果差異那般大的改變不是很理解,無論做什麽,那是不是代表墨王府造反都可以不計較?當然就風君璃這副不求上進的樣子,想造反也沒那個本事,江未央心裏是這樣想著,可聽在風君璃的耳朵裏卻又是你一番味道。
因為他關注的不是為何不為難,而是謠言兩個字:“你怎麽知道是謠言?”
能從江未央口中聽到謠言兒子,風君璃是十分的欣慰,至少她不會聽了這個躲他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