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王座上的男人
屋子裏裏外外,除了她一人,再無其他人!
蘇梓有點懵逼,按理說如果有其他人出現,她能感覺到才是!畢竟異能者使用異能,精神波動做不得假,就算想要掩蓋也不可能。
然而白七就是不見了!
她在廚房忙活的時候,也沒有聽到任何腳步聲,這就是最怪異的地方!
仔細檢查了一番客堂,蘇梓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哦豁,七哥真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我們回來了!”
蘇沉和沈臨兩手都拎著山雞和野兔,收獲豐盛。
蘇梓苦著臉,“告訴你們一個很不幸的消息,七哥不見了。”
沈臨眨眼,“不見了?什麽情況?”
“就是不見了,這周圍我都感知過,沒有任何人影,我在廚房忙活也沒有聽到異動,就是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響……出來就不見七哥了。”
那窸窸窣窣的聲音,蘇梓一開始以為隻是老鼠或者其他東西,結果她就這麽把白七給弄丟了?
想想,蘇梓也是醉了。
“聽你這麽說,要麽是有人故意將七哥擄走了,要麽是這屋子有古怪?”說完這話,蘇沉自個都不信這屋子有古怪!兩個修真士都沒有發現,要真是有古怪的話,那就已經超出了他們實力範圍。
“你確定感知中沒有七哥的身影?”沈臨確定了遍。
蘇梓搖頭,蘇沉接過話,“的確沒有,這方圓百裏都沒有任何人影子。”
沈臨懵逼,“那七哥會在哪?”
他們不就是出去打野味,怎麽回來就失蹤了一個人?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有一天我刷手機突然看見一條新聞,說是國外電音節上突然大變活人,這情況我怎麽看和現在有點相似?當時我還懷疑是異能者動的手腳……”
現在看來,她連一絲精神波動都沒有察覺到!
沈臨無語,“難不成鬧鬼了?”
“謝謝,我能見鬼!”
這屋子裏麵別說鬼,一點陰氣都沒有,怎麽可能是鬧鬼!
沈臨又說,“會不會是像儲物戒這樣的可以突然把人變走的空間?”
“……”
“……”
真能存活人的空間,如果真有完全逆天了好嗎?
蘇沉扯著嘴角,“你的腦洞開得有點大……”
“那不然?七哥就這麽憑空消失了?要不,我們分散找找?”
“如果真能憑空大變活人,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分開的好。如果對方真是衝著我們來的,他肯定還會出手的。”
“蘇梓說得沒錯,現在我們能做的,隻有等!”
這一等,三人都把晚飯解決了,也沒有等來。
“我去上個廁所。”沈臨摸了摸圓滾的肚子,吃了一頓熱飯,還有野味,他表示很滿足。
蘇沉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蘇梓:“……”
沈臨無語。
兩人轉到了廁所,蘇梓一人收拾著碗筷,結果那聽到了那窸窸窣窣的異響。
她立刻停下動作,循著聲源找去,這一去等到蘇沉和沈臨出來,就發現屋子內已經沒有了蘇梓的身影。
沈臨急了,“不是吧?連蘇梓也消失了?”
事情大條了。
蘇沉的麵色也沉重了,“看來的確不能落單,我們繼續等吧。”
“什麽都不做幹等?”距離白七消失已經兩個小時了!現在蘇梓也消失了!
“那不然?”除了等,他們能做什麽?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他都還沒有搞明白,枉他聰明,結果現在兩眼抹黑!
……
卻說蘇梓,循著那異響而去,突然就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她便來到了這個昏暗的,猶如地下暗道的地方。
這種體驗,蘇梓表示她並不是第一次經曆,所以也沒有驚慌。
她再一次的進入了某個結界中?
但問題是,周圍的一切,看著也不像是結界?
這條暗道很長,寂寥無聲,牆壁是像是貼了牆磚般,一塊塊四四方方的,顯出了菱形格調。
一路走過通道,這條通道實在長,枯燥又漫長,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蘇梓感覺自己的腳幹都有些疲軟了,這通道還是沒有抵達盡頭,就好像根本沒有盡頭般。
“七哥不會也落到了這裏麵吧?”以白七那無神論者但又怕鬼的人來說,在這樣的環境下肯定會抓狂的。
蘇梓倒是想看見一兩隻鬼,然而這通道別說鬼影子,一點風都沒有!但奇怪的是,空氣卻不沉悶,氧氣還特別充足!
走走停停,蘇梓覺得應該過了大半天時間了,可想而知這通道有多長!
所以當蘇梓看見一道巨大的石門時,別提多來勁。走了這麽久,總算走到通道盡頭了?
那拱形石門緊閉著,門上沒有任何雕刻,很直白的呈現在蘇梓眼前。
門縫中有微風透出,看來這石門後別有洞天。
蘇梓一巴掌拍在了石門上,石門嘭的聲就從中裂開破碎,露出了門後的部分景象。
這是一個大殿。
至於有多大?正規的籃球場那麽大,兩邊並列著四根石柱支撐,石柱上並無雕刻,正中間似乎是故意流出來的類似紅地毯般的過道,而這條過道直接通往最前麵的高台王座。
在那王座之上,坐著一個人。
他穿著翠綠色的袍子,戴著兜帽,頭低垂,但那放在兩膝之上的雙手,卻是森森白骨。
這是一個死了很久的人。
這大殿之中,並無其他腐壞味,相反空氣還有些濕潤,而在大殿的兩側牆壁,分別掛著兩顆碗口大小的夜明珠,得以照亮這個大殿。
最讓蘇梓在意的是,在那高台之下的兩側,都有一條通道,似乎是通往不同的地方,一左一右。
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
蘇梓很納悶,為什麽總是會進入這些奇怪又莫名的地方中?
大殿迷之安靜。
卻沒有任何機關,直到上了高台,蘇梓步步階梯來到王座前,這白骨雙手的骨節很長,而且看其坐姿和骨架,應該是個男人。
她沒有停頓,伸出手掀開了其兜帽,是一個頭骨,低垂著的,黑發亂糟萎靡,卻被一根玉簪束縛著。如她的猜測,這的確是一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男人。
隻是這翠綠色的袍子,材質也特好了點,這麽多年卻沒有腐壞。
近距離看,他的腰間還掛著一根翠綠的玉笛,係著一股同色流蘇帶。
“不是,我怎麽覺著這玉簪有點眼熟?”視線再次落到那玉簪上,蘇梓驚覺,這玉簪的樣式,貌似和那白衣鬼的玉簪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