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楊亮!”看到來者,為首大漢咬牙切齒,“這果然是個局!”
“阿嵐!”郭楊亮根本沒去搭理為首大漢,從車上下來後一聲大喝,直接將血泊裏的阿嵐抱在了懷中,“阿嵐!”
一個縱橫馳騁了多年的老頭兒,居然失聲痛哭起來,簡直像個孩子那般。
“郭楊亮,你也有今天?”為首大漢嘿嘿一笑,“能看到你哭,還真是讓我意外啊!”
“常軍,你該死!”郭楊亮扭頭冷冷的盯著為首大漢。
“你以為從鄰省跑來這小小的泰城,我們就找不到你了?”常軍哈哈大笑著說道,“你真是太天真了,哈哈哈!”
“有任何事情,盡管衝著我來,對我身邊的人下手,有什麽意思?!”郭楊亮身體顫抖的質問道,“禍不及家人,你不懂?!”
“她也算是你的家人?”常軍嘿嘿一笑,“把保鏢當家人,你也真是會想,哈哈哈!”
“他是保鏢,可也是我的女兒!”郭楊亮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常軍,你好樣的,這次我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女兒?!”常軍也是變了變臉色,緊接著又大笑起來,“這麽說,我豈不是讓你斷子絕孫了?!”
一句話,郭楊亮帶來的十幾人直接將常軍給圍了起來。
“就憑你們?”常軍哈哈一笑,手中短刀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過一道寒光,主動出擊,猶如一隻大鵬般撲向眾人。
“郭總,實在是抱歉,沒能保護好令千金。”吳畏歎了口氣,這會兒也來到郭楊亮麵前,低聲說道。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郭楊亮吸了吸鼻子,“或許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白發人送黑發人?嗬嗬……”
“唉!”看著郭楊亮此時的樣子,吳畏隻是歎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畢竟人家的女兒都死了,你還能說什麽?
要堅強嗎?這簡直就是一句屁話!
最終吳畏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拍了拍郭楊亮的肩膀,還是等一切都塵埃落定,自己再好好問問他事情的前因後果吧!
“吼!”
一聲怒吼傳來,常軍雖然強悍,但郭楊亮這些保鏢也個個都很強悍,尤其是其中兩人善用鷹爪鉤,此時抓住機會,兩隻鷹爪直接抓在了他的琵琶骨上猛地往後一勾,即使他有千鈞之力,也被鉤的往後退去。
“砰!”
又有兩人自兩旁而來,使用的乃是一柄大錘,二人同時轟向他的膝蓋,直接將他的膝蓋給砸斷了。
可憐的常軍,根本沒來得及施展,就直接玩兒完了。
“郭楊亮,主上已經知道了你的位置,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的!”常軍被俘,卻依舊歇斯底裏的大吼著,“相信我,你會死的很慘,你的商業帝國很快就會土崩瓦解,你很快就會完蛋的,哈哈……”
“帶走吧!”郭楊亮微微擺手,連帶著地上的屍體,全部被抬上了車。
並沒有再去理會吳畏,或者說郭楊亮自始至終就沒再跟吳畏說一句話,默默的上了車,然後一行人全部離開了。
“這家夥,就這麽走了?”姬廣強來到吳畏身邊,目瞪口呆的問道。
“人家女兒都被殺死了,怎麽還要跟你說拜拜麽?”吳畏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跟老婆約會來的這麽晚,阿嵐至於被殺死?”
“是是是,對對對,都怪我!”姬廣強咧了咧嘴,小心翼翼的說道,“老板,我錯了,要不你給我幾巴掌吧!”
“阿嵐的死是命中注定,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吳畏卻是話鋒一轉,“如果不是你來的及時,估計我也得被他們弄死,隻能說功過相抵,不獎不罰!”
“嘿嘿。”姬廣強不禁嘿嘿一笑。
“行了,不說了,我去找我老婆,答應陪她看電影,再晚最後一場可就趕不上了!”擺了擺手,吳畏不再理會姬廣強,立馬小跑著往遊戲廳裏衝去,姬廣強也不含糊,不遠不近的跟了上去。
他已經把米粦玲送回去了,今晚可以一直保護吳畏,不用再回去了。
遊戲廳裏,吵鬧聲不斷,是在一旁的台球室,不過主角似乎是曹文靜?
這又出什麽事了?
心裏想著,吳畏立馬擠入人群,沉聲問道:“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這個女人輸不起!”一個帶著鴨舌帽的小青年冷哼一聲,“跟我玩兒台球,輸了不兌現承諾!”
“哥們兒,這裏麵可能是有誤會。”吳畏笑著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要欺負一個女孩子,行不?”
“你是誰啊,我為什麽要跟你好好說?”青年不屑地瞪著吳畏質問道。
“我是她老公。”吳畏將曹文靜拉到了自己身後,“有什麽事盡管衝著我來就行了!”
“衝你來是吧?那行,拿錢吧,五千!”青年兒嗬嗬一笑,直接衝著吳畏伸出了手。
“五千?”吳畏一愣,“老婆,怎麽回事兒?”
“我玩兒飛車,他們幾個玩兒台球的喊我過來一起玩兒,本來就隻是玩玩兒來著,後來說沒什麽意思,加錢玩兒。”曹文靜一五一十的回答道,“不過就是一局十塊二十塊的。”
“我尋思錢也不多,權當交個朋友,就答應了,結果稀裏糊塗的,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呢,他們就輸我輸了五千!”
“這是聚眾賭博啊?”吳畏明白了,直接點了點頭,“那行,咱們什麽都不要說了,報警吧!”
“草,怎麽著就報警?”青年不屑一笑,“玩兒不起也就罷了,五千塊錢都拿不出來,你也好意思說我們是賭博?”
“你不就是賭博麽?”吳畏笑嗬嗬的說道,“怎麽,你還想為這個取個特殊的名字?賭球?”
“小子,我告訴你,這裏是我們辣椒哥的地盤兒,少他媽在這兒惹事兒!”青年擁了下吳畏,“現在,要麽拿五千塊錢出來,要麽挨頓揍,你自己選吧!”
“我覺得,應該還有第三種選擇?”吳畏嘴角微翹,盯著青年,戲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