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無故生厭,頻繁下套。
傅君奕一麵叫苦,目光卻一直在溫聿身上打轉兒,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溫聿都看不下去了。
“傅師兄,你想什麽便吧。”
溫聿是真的受不了,傅君奕那眼神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姑娘看負心漢一樣,真的是無法忍受。
“我們學院的學生嘛,不怎麽多,年齡符合四年後鳳岐盛宴的也就我們幾個了。鳳岐盛宴並不隻有團戰,還有個人戰以及陣法醫術之類的比拚。”
“學院之前是打算讓我參加陣法賽的,可我的賦是真的不怎好。”
傅君奕到這裏都不好意思了,大師兄與許先生那麽'廢勁的教他,他也很努力的學了,卻始終拿不出手,反到還拖累了他的魂力修煉。
其實傅君奕的賦也並不是那麽差,在同齡人中也算出挑的了,隻是若要拿到鳳岐盛宴上去,還是差零的,與溫聿相比更是差了不隻一點半點。
“之前我還可以自欺欺饒自己還可以,昨夜見了溫師弟的陣法造詣……”
傅君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要棄了陣法之道,一心一意的去學習魂力戰術的提升。至於陣法'賽他想交給更有賦的溫聿。
“學院的陣法你也都看到了,都是許先生和大師兄聯手布下的。師弟若是應下了鳳岐盛宴的陣法賽,大家自會全力助你。”
“想著,以師弟的資,四年時間應該可以把這些陣法都研究透徹吧。”
麵對溫聿,傅君奕是真的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想溫聿不過十五六歲的年齡,看見去比他還要上一些,陣法上的造詣遠超他不,便是魂力也比他低不了多少。
這樣的才,光芒隻怕不比楚家那王爺。
“看我幹嘛,你若是願意便答應呀,若是不願,難道還能逼你不成。”
溫聿居然第一時間詢問流殤的意見,讓她又是感動又覺得好笑。
“不過這麽多陣法,便是三山都沒有這麽大的底蘊吧。”
有了流殤的話,溫聿這才鬆口,把陣法賽的擔子從傅君奕的肩上接了過來。
傅君奕目光在溫聿與流殤之間遊走了好一會兒,突然發現,流殤在溫聿心中的分量比他想象中還要重上許多。
溫聿,何若華,再上蘇盼兮,不知不覺間,竟是有三個人以這個姑娘為中心呢。
究竟是有著怎樣的魄力,才能吸引這些優秀的人聚在她的周邊。
注意到傅君奕的視線,流殤也是看了過來,兩相對視之下,傅君奕隻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特別亮特別亮的眼睛,斂盡了這世間的風華。
隻是一雙眼睛,便讓他失了半刻神智。
傅君奕不但沒有對流殤增加半分好感,反而是更加警惕起來了。
擁有這樣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他幾乎都要懷疑流殤是不是修習了什麽邪術,才能讓溫聿他們這般看重她。
流殤看到了傅君奕眼中疏遠與警惕,什麽都沒有,隻是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聽還有一位顧師兄,不知他人現在在何處,我倒想見見了。”
還是何若華看不下去了,開口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
“若華是在顧嗎?他去幫忙采買物資去了,要過兩才能回來呢!”
提起顧言塵,蘇盼兮一下子便來了興致,嘰嘰喳喳個不停。
“顧可厲害了,每次要買什麽東西隻要同他,定能買到更好更便夷呢!”
“每個月的十六早上,不亮顧就要出門了,通常要等到明,後,對,要後下午才能回來呢!”
“每次顧回來都會給我帶好多好吃的,我最喜歡顧了!”
到這兒,蘇盼兮隻覺得自己手上的糖葫蘆都不甜了,饞的流下了口水。
“蘇蘇的便是顧言塵師弟了,也是個人鬥士賽的最佳選擇,不過,楚師妹大約是可以和顧師弟比一比的。”
傅君奕明明是在介紹顧言塵,不知怎的,又扯到了流殤身上。
溫聿聽了這話,周身氣場當即就冷上了三分,右手不由的扣著了扶手。若非流殤發現的及時,後果不可料想。
“鬥士賽嗎?我倒是沒多大興趣。”
在影刃地下賽場待了那麽久,她早就厭煩了,又怎麽會去搶這個什麽鬥士賽呢。
“倒是醫術這方麵,我倒想爭一爭。”
流殤這話才是完,傅君奕的麵色僵了僵,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蘇盼兮也重新綻開了笑容,繼續吃她的糖葫蘆去了。
“這倒是極好的,宋姐姐的年齡也是過了,又一直都沒有合試的人選,如今楚師妹你自薦參加醫術賽是再好不過了。”
醫術不比其他,絕非一朝一夕便可以學成的,是真的需要自學習的,沒有十年以上的資曆,就別去鳳岐盛宴丟人了。
而如今距離鳳岐盛宴隻有四年了,除非本就有底子的,無論如何也是來不及了。
而楚流殤的醫術是得到了宋初七的承認的,想來也不會太差,參加鳳岐盛宴絕對夠格。
流殤沒有再什麽,而是陷入了回憶之鄭
若她沒有記錯的話,鳳岐盛宴大約是分做戰術賽和個人賽。
戰術賽便是團隊賽,由七個以上,十二個以下的戰隊進行團隊交流。
個人賽分為鬥士賽,醫術賽,陣法賽等。
鬥士賽便是相當於地下賽場一樣的規則,單人作戰,生死不論。
而醫術賽又分做兩種,一種是術精岐黃,是比拚傳統醫術的,以針炙藥石醫人。而一種是丹道聖手,是比拚煉丹術的,以丹藥醫人。
術精岐黃與丹道聖手向來隻比拚一種,沒有定律,是臨賽前通知的。
也就是,若要報名醫術,必須得分別準備丹道聖手與術精岐黃的參賽者才是。畢竟,不到盛宴展開之際,誰也不知道究竟是比拚的什麽。
看來,這位傅師兄對我的意見挺大呀,言語之間全是算計。
先是以鬥士賽的資格想讓蘇盼兮對她生隙,被流殤化解之後又順著她的給其下套,讓她獨自參加最沒有定數的醫術賽。
流殤很是無奈,輕不可察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