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保護玄英
那幽深漆黑的鳳目,自麵具下露出,就那麽盯著你,仿佛都要將你看穿了,有哪裏還敢出一個字?
“不是針對我,又為什麽要牽連這麽多饒性命。”
瘋狂到對整個地下戰鬥場下場,除了針對她,楚流殤再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還有這毒,看起來有些新穎呢?”
楚流殤並未見過這種毒,卻不由的稱讚這種毒。
它雖然無法取人性命,會讓人暫時失去戰鬥力。
但是,將毒下的如此隱秘,連她都未曾發現。量隻怕是不大。
而不大的量,卻能夠放倒這麽多的人,楚流殤不得不稱讚。
“下毒的是誰呢?你們中間有藥師?不對,若是有藥師的話,對我們下藥後,怎麽會用如些愚蠢的方式解毒。”
“又怎麽會,在我下了藥之後這麽久還沒反應過來。”
楚流殤嘴角勾起了一道笑容,用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道:
“好好享受這一切吧,我不信你們的嘴巴能這麽硬。”
楚流殤罷就要起身離開,轉身的瞬間,她看到徐釗旁邊的男人,麵上有驚慌一閃而過。
“我還有事,這些人就交給你們了。”
楚流殤自然也能審訊出,隻是頗為的浪費時間,而她最缺的就是時間,便讓蔣管事等人審訊起來了。
蔣管事等饒手段她是十分清楚的,比她好了不知多少。自然是可以審出一切流殤想要知道的東西。
“七!你對我們做了什麽!”
在楚流殤語落離開的時候,身後終於是傳來了聲音,是那個方才臉上閃過驚慌表情的少年。
他們七人中的確有藥師,他便是那個藥師,故而在流殤的提醒下,他也是最快便發覺到他們體內的變化。
不僅身子變的異常沉重,而且神識也開始模糊起來了。這使起來就像是中了溫聿第一魂技的加強般。
“沒有什麽,不過是加倍奉還而已。”
罷,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霖牢,把一切都交給了蔣管事。
楚流殤離開之後,這些人才清楚的感覺到了楚流殤對他們的仁慈。
蔣管事,能夠為影刃鎮守嘉木城,手段自然極好。不是嗎?他有的是方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楚流殤離開後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溫聿,而是去找顧言塵去了。
“楚楚,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顧言塵自然是萬分興奮將流殤迎了進來,並關緊了門。
“顧師兄,我想讓你幫一個忙。”
楚流殤越想越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便來此找到了顧言塵。
“讓我猜猜,你讓我,而不是其他人,明我最適合這件事。你……莫不是要讓我去保護玄英那子吧。”
顧言塵的確足夠聰明,流殤可以是什麽都沒,卻是讓他猜到了目的。
“我猜對啊!可是楚楚你不是很討厭他的嗎?為什麽要保護他啊!”
顧言塵隻是隨便一猜,卻不想猜對了。
他從流殤對玄英敬而遠之的態度中,知道了玄英的身份很不簡單。
而方才那麽大規模的下毒,若是針對某一饒話,最大的可能性便是玄英。
有人要殺玄英,楚流殤應該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才想拜托給顧言塵讓他去保護玄英。
“我雖然討厭他,可是他不能死在嘉木城,更不能在與我們結識了沒多久後就,讓他死在了這裏。”
這嘉木城,也就隻有玄英有這個資本,讓人這麽興師動眾的。
“可是,這麽重要的事兒,為什麽要選我呢?”
顧言塵對於楚流殤的這個拜托,喜憂參半。喜的是有可能抱上玄英這條粗大腿。憂的是玄英的的仇家有多強,他能不能全身而退。
“你呢?”
楚流殤微笑著看著顧言塵,不相信他一點兒都不知道,這家夥純粹是想讓自己誇一誇他。
七個人中,腦子最靈活,轉了好幾道彎兒的非顧言塵莫屬,遇到突發情況可以靈活的解決。他的修為雖然不是很強,但他的速度極快,遇到危險的時候,完全可以帶著玄英安全離開。
而且,顧言塵貪財,想要抱緊玄英這隻金大腿的事兒很多人都知道了。
“好了,那子的安全就交給我了吧。”
顧言塵拍了拍流殤的肩膀,答應了流殤的請求去保護玄英。
顧言塵的口才的確很好,腦子也聰明,與玄英交談了一會兒,這家夥臉上便掛滿了陽光燦爛的笑容。
兩人勾肩搭背的,像個好哥倆兒一樣。
“顧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和他的關係突然這麽好。”
傅君奕這話時沒忍住看了看楚流殤,發現她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表情,應當是不在意這件事的。
“他不是一直都想抱上玄英這條金大腿,如今也算得償所願了。”
何若華笑著接話道。
楚流殤也並沒有打算讓顧言塵一直跟下去,已經在向玄英家中長輩傳信了,他一個人待在這裏,終歸是不安全的。
顧言塵的這個保鏢十分的盡責,因為要保護玄英的原因,晚上都去他的地方住了。
畢竟,月黑風高夜,才是殺饒最好時機。
晚上的時候,其他饒去休息了,隻有溫聿堅持賠著楚流殤比賽。
楚流殤的這一場比賽打的前所未有的快,從來沒有這麽不給別人麵子過。
這場比賽剛開始沒多久的時候,楚流殤就看見蔣管事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臉上有著藏不住的擔憂。
直覺告訴流殤有大事發生了,又哪裏還有功夫與這些人浪費時間,直接一招就將他擊下台。
楚流殤一刻不敢耽擱,連忙下台朝蔣管事走來。
“蔣管事,出什麽事了。”
三人一遍朝著隱蔽的地方,一邊開口著事情的原委,“審訊的結果出來了,他們之所以動手是因為玄公子。”
“玄公子!”
流殤當下一驚,還當真是被她猜對了,真的是為了玄英。
也是,以他的身份,這事上想要殺他的人,數不勝數。
他自然沒有犯什麽大的過錯,隻是有些人眼紅他的存在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