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四章 皇級強者
鳳凰殞落的這三段式,若是單獨放出來,比玄火斬厲害不了多少,可若是連起來,則比死神之鐮都不呈多讓。
最重要的是最後一式,神女之淚,三式相連,這戰鬥力就不是她所能控製的了。
隻是,還不等楚流殤使出神女之淚,在鳳羽凋零之後。
她一直擔心的事兒就發生了。
“居然看到了這麽驚彩的戰鬥,還真的是不虛此行呢?”
似笑非笑的聲音,聽著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自黑暗中走出來的人,穿著一身再普通不過的青衫,卻是遮擋不住那一身強者的氣息。
楚流殤幾人看見這個中年男子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人,很強,很強。
他的魂力隻怕是在皇者之境,還是這麽年輕的戰皇,看他的年齡,還不足四十歲。
“明月公主,孟家嫡女,玄家幼子,還有元太子,這一趟,還當真是有些驚心動魄呢?”
男子的目光掃過何若華,孟意婷,地上的玄英,最後落在了傅君奕的身上。
“若是元帝國知道,你還活著會怎麽樣呢?想想就覺得好完。”
男子的視線落在傅君奕身上就再也沒有移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為了傅君奕而來,與傅君奕的感情怎麽好呢。
傅君奕是背對著楚流殤,故而楚流殤看不見他的麵容,卻可以看見他的僵硬,以及一直壓製著的情緒。
這個男人所的元太子隻怕是傅君奕了。
隻是,楚流殤明明記得,元帝國的太子是叫君九淵來著,此刻正在大陸第一學府學習,不可能出現在這兒。
所以,這個男人,的元太子是……
楚流殤想到什麽,眼睛都微微睜大了一些。
元太子,元並不是隻有一位太子,傅君奕的年齡,剛好那位相符合。
這個人,居然認識他們這麽多人!
他究竟是誰。
“駱嗚山,什麽時候你也自降身價,摻合進這樣肮髒的事裏麵來了。”
駱嗚山!
楚流殤現在總算知道這人是誰了。
大陸上最獨立獨行的一個皇級強者,不屬於任何一方勢力,不接受任何一方的掣肘,這樣的人,怎麽會為無命賣命。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而已。”
駱嗚山回答顯然不是實話,以他皇級強者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缺錢。
無命閣的人在駱嗚山出現的時候就停手了,楚流殤沒有人對手,幹脆分析起來,此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首先,他一定是為玄英而來的,發現傅君奕他們隻是純屬偶然而已。
而玄英的身份,下首富玄家的幼子,玄家幾乎掌管著整個大陸的商業。
對付玄家的,自然也是經商人家,隻有吃同一碗飯才會顧忌別人是不是擋斂你的路。
經商人家。
“是元金家。”
楚流殤沒有想出來,溫聿卻早已想到了,提醒楚流殤道。
元金家!
如果是元金家一切就都得過去了。
元金家也是經商人家,幾十年前也是掌管著整個大陸的商業的。
可是,自從玄家崛起之後,就迅速奪走了他們首富的地位,他們隻能屈居老二。
金家又怎麽可以邊下這口氣,幾十年來一直都在想辦法對玄家出手,卻是得不償失,將自己的家業越弄越差。
金家要對付玄家,也在意料之鄭
而且,金家還真請得動駱嗚山,據金家曾經救過少年時的駱嗚山一命,故而得到了他的一個承諾。
如今,金家應當是用這個承諾來讓駱嗚山來除掉玄英。
聽聞,駱嗚山此人極為重信守諾。
楚流殤這下子有些慌了。
戰宗他們不怕,戰王也可一搏,可是戰皇不一樣,那是真的半分活路都沒了。
更別是駱嗚山了,他並不是一般的戰皇,他四階戰皇的水平,影刃裏的那兩個戰皇也不是對手。
而且,楚流殤並不覺得,這個戰皇,會放過他們。
他們難道就要死在這兒了。
不對!
楚流殤心頭一激靈,四階戰皇!少女機械般僵硬的轉頭看向了駱嗚山,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
這個人,他在看著蘇盼兮!
他的眼睛裏,露出了向往癡迷的神采。
楚流殤這下子是真的慌了,四階戰皇,莫不是看出了蘇盼兮的身份。
瞧著駱嗚山朝蘇盼兮走去,其他人也想到了,都是驚恐的看著駱嗚山,卻什麽都做不了。
戰皇的強者,他的氣息威壓,壓著他們無法動彈。
楚流殤看著駱嗚山離蘇盼兮越來越近,心中幾乎絕望了。
一顆眼淚掉落下來,滴在了幻月化做的劍上。楚流殤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力氣,直直衝破了駱嗚山的威壓。
鳳凰殞落三段式脫手而出,沒留半分餘力。
這一擊抽空了楚流殤所有的力量,她整個人再也抗不住戰皇的威壓,向地上倒去。
楚流殤的鳳凰殞落很強,可駱嗚山更強,楚流殤拚盡全力的一擊也隻是劃破了他的衣裳。
戰將與戰皇,不是壤之別可以形容的了。
這一擊沒有山駱嗚山,卻是惹怒了他,他一個閃身,在流殤倒地之前就來到了她的身前。右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師妹(流殤)!”
楚流殤此刻顧不上這麽多了,她都顧不上自己的處境,因為她看見……
'溫聿拿出了一把劍,眼中也浮現了紫色。
“不可以……咳咳……住手!……”
流殤因為被掐著脖子,聲音很是虛弱,可那堅定的意思卻是清楚的傳達出來了。
少女漆黑的鳳目一動不動的盯著溫聿的紫眸,那堅定的神情,讓溫聿眼中的紫色散去了一瞬,隻一瞬。
很快,溫聿的眼神就全被濃鬱的紫色所充斥著。
少年沒有拔出劍,隻是輕飄飄的一揮,卻攪動了這一方地的魂力。
駱嗚山的手上正在用力,右後肩卻是一陣吃痛,手上也是一鬆讓楚流殤逃了出來。
駱嗚山不敢相信的轉過頭去,右肩上的疼痛是那麽的真實,伸手一摸,是溫熱的血。
他受傷了。
傷在了一個的戰將手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