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炫耀
怎麽了,又在擔心你外婆呀。”莫淩天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好幾本醫學雜誌,而且還是關於腫瘤方麵的。
“我是很擔心外婆的病,之前我去醫院問了醫生,原來那家醫院並沒有太大的把握給外婆動手術,醫生建議我找國外的一些專家給外婆治療。”
“灣灣,這件事我忘了跟你說了,其實我已經找lisa聯係國外的醫生了,已經確定了幾家,這幾天正在做進一步調查,有結果了我馬上通知你。”莫淩天按住曲灣灣的肩膀,眼神溫柔地看著曲灣灣。
“你怎麽知道的,我沒和你說過外婆的外婆需要國外的醫生才能動手術這件事。”
曲灣灣微微睜大眼睛,有些驚訝,複又低下了頭,眼睛注視著腳下的地毯,嘴裏喃喃自語。
“有天晚上回來,偶然看到了你在電腦上查的東西,然後我又找人去你外婆的醫院問了問醫生。”
莫淩天臉上露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眼睛裏蘊滿了連自己都沒發現到的深深情意。
“莫淩天,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該怎麽報答你呢……”曲灣灣低著頭,眼睛濕潤,聲音帶著些鼻音。
“我們都這麽熟了,說什麽報答不報答的,我現在還是你名義上的丈夫呢,自然有責任照顧好你的外婆。”
莫淩天說著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說出口的那一刹那,他的心底其實是不認同的,終究是把那些更深的情意埋在了心裏。
曲灣灣心裏一哂,是啊,莫淩天是她名義上的丈夫,現在的媒體狗仔那麽厲害,萬一傳出莫淩天對她外婆不好的新聞就麻煩了。
夜裏,曲灣灣和莫淩天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黑暗的房間內,兩人都沒有講話,氣氛有些奇怪。
“曲灣灣,喲,又碰上你了,我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這天,曲灣灣去學校裏,因為學校要舉行哥活動,他們導師新編了個舞蹈,發話讓他們好好練習,準備用這個舞蹈出個節目。
不巧的是,曲灣灣剛進入學校,就在校門口碰上了正準備出校門的曲珊珊。
曲灣灣看了一眼攔在自己麵前的曲珊珊的手臂,手指上帶著好大一枚閃亮的鑽戒,估計價格肯定也很美麗,隻是曲珊珊什麽時候這麽有錢了,居然買得起這麽大的鑽戒。
“你不想看見我,我看見你也未必高興。”
曲灣灣冷冷的看了一眼曲珊珊,臉上沒有什麽表情,錯開身子走進了學校。
“哼。”
曲珊珊看了一眼離去的曲灣灣的背影,然後又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臉上露出不屑的像笑容。
“都是莫淩天的太太了,怎麽還穿的這麽寒酸,簡直是給莫淩天丟人。”
手上帶著閃耀的鑽戒,身上穿著今年春節最新款的潮牌,肩膀上也挎著哥香奈兒的經典款包包,曲珊珊春風得意的回家。
“媽媽,你覺得我這一身怎麽樣?”
曲灣灣回家在曹麗榮的麵前轉了一圈,臉上的笑容像開了多花似的。
聽到女兒的話,曹麗容認真打量了曲珊珊的這一身行頭。
“媽沒有看錯的話,這是今年春季剛出的新款吧,媽前幾天還在雜誌上看到過這件衣服。”
“不愧是我媽,真有眼光。”曲珊珊摟上曹麗容的手臂,臉上帶著得意。
“死丫頭,你又亂花錢了,找你爸要的?這一件得大好幾萬呢。”曹麗榮有些生氣,狠狠地掐了一下曲珊珊的胳膊。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家裏的情況,你認為爸會給我錢嗎。”曲珊珊撅起嘴唇,有些委屈。
曲海超被稱為暴發戶,目前經營著一家古董店,還有一些其他的商鋪,表麵上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上已經是入不敷出。
偏偏曲海超又好麵子,要不是曹麗容牢牢把持住了家裏的財政大權,恐怕錢財早就被曲海超揮霍光了。
“那你這一身是怎麽來的,還有你手上的鑽戒又是誰給你買的,老實交代。”
剛才在看女兒身上的衣服時,曹麗容還注意到了女兒手上的戒指,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板著張臉,有些生氣的看著曲珊珊。
看到曹麗容嚴肅的模樣,曲珊珊心裏並不擔心,她媽應該隻是想知道這些東西是哪個男人送給她的。
她媽從小對她的教育就是,能讓男人主動為自己花錢,那才是女人的本事。
“媽,林晨,之前來過咱家一次,媽你還記得這個人吧?”曲珊珊在曹麗容對麵的沙發坐下。
“難道這些東西就是這個林晨送給你的?”曹麗容抬起手看了看手上剛做好的美甲,斜了一眼曲珊珊。
“媽,你真聰明,就是他送的。”曲珊珊對著她媽拍馬屁道。
“要是媽記得沒錯的話,這個林晨是個富二代吧,林氏企業的獨子,比不上遠洋集團,不過你爸倒是有些看不上他。”
“林晨很好啊,對我很好,經常給我買東西,帶我出去玩,出去吃飯,人又體貼又溫柔。”
說著林晨的這些優點時,曲珊珊臉上帶著些羞澀,腦子裏也閃現著昨晚兩人的甜蜜美好。
“這個林晨是在追起你吧。”曹麗容看到女兒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明顯是戀愛了。
“嗯嗯,是的。”
曲珊珊垂下頭,手抓緊了膝蓋上的裙子,有些不好意思。
“來,給媽詳細說說你和這個林晨相處的一些經過。”
曹麗容很好奇,更重要的是曹麗容想從曲珊珊的話裏側麵打探一下林晨。
聽了曲珊珊的講述,曹麗容點了點頭,看來這個林晨還真的是挺有錢的,最重要的是對女兒夠大方。
“什麽,你昨晚竟然沒有回家,而且還是和林晨在一起,你們兩人還相處了一夜。”
突然,曹麗容一下子震驚地站起了身,有些驚訝的瞪著曲珊珊。
曹麗容可不會天真地認為,曲珊珊獨自和林晨相處一夜,兩人清清白白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她也是從那個年紀過來的人,自然不會這麽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