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糾結
張中行重新來到一層，剛下樓梯，熱浪就撲麵而來，與二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是冰火兩重！不過時間已快到傍晚，好像比之前涼快了些。
這回張中行來到的是一處賣花草的攤位前。一層廣場上的老板總是那麽熱情：
“哥們，想買點什麽？月季、米蘭、仙人球、文竹、石榴、君子蘭，還有那刺梅、無花果、富貴竹……”
“嗬嗬，我先看看再”。
“好的，您隨便選。這養花可是一門學問，您要有什麽疑問，咱們共同探討。”
“老板，您可真會話”！
老板的話無形中就讓人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起碼讓人感覺這是種對饒一種尊重。
“老板，這盆君子蘭多少錢”？
瀏覽了一下花色的品種，決定先了解一下價格再，張中行指著一種自己認識的君子蘭隨口向攤主問道！
“這種葉君子蘭三十，那個寬葉的八十。”
“差這麽多”？
“是的，這才隻有兩片葉子，要是長到八片或十片快開花時，隻怕二、三百都不止”！
老板認真地介紹道。
“噢，原來是這樣”！
從未留意過花的張中行純粹就是一白。
“那這要怎麽養呢”？
“容易呀，放在家裏有陽光的地方就行，沒有陽光的地方也可以，不過長得慢點兒。三、五澆回水，等到快開花時最好能澆點過期的啤酒，那花開的又快又漂亮”。
“花還能澆啤酒”？
第一次聽人這樣的他有些詫異，不解地問道。
“這就不懂了吧”！
老板笑著解釋道：
“人們常啤酒是液體麵包，它能給花補充營養”。
“哈哈，長姿勢了，它不會喝醉吧”？
張中行笑嘻嘻地開了句玩笑，決定就拿這個先試試。
“哈哈，花怎麽會醉？您可真有意思”！
“老板，寬葉的這個便毅兒”？
實話，以前大也當過老板的張中行對這點錢還真不在乎。不過現在資金緊張的他，本著能省一點是一點的想法，和花老板砍起了價。
“我們這些種花、賣花的可都是本經營，本就沒有多少賺頭。哥們，您若誠心要的話，七十給您”。
“再便毅兒吧，還不知道能不能養得活呢”？
張中行繼續砍著價，其實他真不想這麽砍價，可誰讓自己資金緊張呢？
“看來哥們是第一次養花，要不先買點別的試試？比如米蘭、刺梅便宜些，十五元一盆”。
“別，我還就看上了這盆君子蘭，再便毅兒我就要，你看都快該收攤了”。
張中行心，自己有空間水土還能養不活？自己可是準備拿這賺錢的，當然要選貴一些，還要一些，好拿的才校
攤主的臉有點垮：
“好吧好吧，六十，這是最低價”！
“好的，六十就六十。老板，還有什麽花值錢些”！
搞定這盆君子蘭，張中行隨口問道，主要是他想看看還有沒有性價比更高的花草供自己選擇。
“富貴竹，二百塊”!
看了眼那顆富貴竹，張中行搖搖頭道：
“這個太大了些，有沒有像這盆君子蘭大，貴重點兒的花木”？
老板撓撓頭道：
“我這兒隻經營普通的花草，貴重的了解不多。倒是聽過，有些稀有品種能賣幾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不過實話，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更沒見過，畢竟那種花卉可遇而不可求。前一陣子聽人，中原省有個人在山裏挖到一株什麽蘭？反正是蘭花的一種，結果專家鑒定是什麽絕世孤品，好像賣了好幾百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我養花、賣花這麽多年也沒遇到過那麽一株。要是咱也碰上那麽一回，現在也不用在太陽地裏硬曬了不是？我覺得想找到這種花，還不如買彩票和賭石更靠譜些”！
老板挺健談，吧啦吧啦了一大堆。張中行隨口應道：
“也是”！
“對了，咱這兒還有賭石”？
聽老板提起，張中行腦子裏靈光一閃，接著問道。
“有啊，不過不多。畢竟咱這兒是內陸城市，而且這兩年也沒早幾年那麽熱。”
老板熱心地介紹道。
“在哪兒，我咋沒見過”？
“二層、三層都有，您不是想賭石吧，那玩意太不靠譜，您可得悠著點兒”。
老板倒是挺好心。
“嗬嗬，我就是想見識見識，可剛才在上麵好像並沒有看到”！
實話，張中行真不知道這裏還能賭石。
“上樓梯左拐走到頭，然後右拐大概二十米的左邊進去就能看見一家。這樓上現在總共也就三、兩家；原來可是有十幾家，因為生意不好做都撤啦。對了，還要其它嗎”？
老板一邊收著錢，一邊繼續推薦著。
張中行拿起那盆花，嘴裏著：
“我先養得活這盆再，好的話再來”。
起身向二層的古玩市場走去。
“夥子，那賭石可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一定要多看少動”！
張中行一個趔趄，差點沒把手中的那盆花扔了。“夥子”？貌似你才四十左右吧，咱可是快五十的人了。不過話又回來，這老板的人性還真不賴。
“謝謝，我就隨便看看”！
回頭笑著感謝了下老板的關心，繼續往二層走去。
按照那位花老板的提示，張中行很快找到了那家經營賭石的店鋪，比較偏僻。怪不得剛才沒有發現，而且也不大。進去時，除了老板再沒有其他人。
正在把玩原石的店主，放下手中的石塊，沒有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張中行走進店裏。
張中行也沒吭氣，直接走到那些毛料前，放下手中的花盆，隨手拿起一塊原石，放出神識，仔細觀察著。
還別，自己的神識真能感應到裏麵的情形。可惜隻能穿透大概二厘米左右的深度，而且模模糊糊地分辨不出顏色，但能感覺到裏外材質、以及色彩的不同。
就這塊拳頭大的原石，張中行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也隻在一麵感應到了一點兒與表麵不一樣的材質，估計是玉肉。可惜太，而且模糊，他也不敢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