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林凡的自信
此時，林凡來到碧遊宮門前，叩響碧遊宮大門。
古樸的宮殿傳來回聲，正是通天聖人的聲音：
“進來。瓊霄，雲霄，碧霄，龜靈，你們也進來。”
林凡踏進宮殿，見到通天聖人。
這一回，見到的是本體。
通聖人背負青萍劍，一頭黑發，一副中年大叔打扮。
相貌朦朧，籠罩在光暈、迷霧之中。
沒有大羅金仙巔峰的修為，看不清，就算看清了，也記不住聖人相貌。
“紂王。”
“叫孤林凡就行。”林凡打斷道。
通天聖人意味深長地看一眼林凡，“你不是紂王！你是哪位道友？”
他與西方二聖一樣，認為林凡背後站的是女媧聖人。
女媧聖人曆經萬劫，怎麽看也不像會關注一個修行不到百年的家夥，那麽隻有一個可能。
通天聖人認為，林凡是洪荒時期強者，奪舍了紂王軀體。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麽女媧聖人會站林凡。
“我不記得洪荒中哪位道友有你的修為？紅雲老祖？”
四女臉色微變。
好像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秘密，不會被滅口吧？
“聖人好眼力，一眼就看出孤不是紂王，不過，孤就是紂王，這是天道認可的。”
林凡對通天聖人猜出自己身份不以為意。
強者不會在意陰謀詭計，更不會在意更強的對手。
“不知聖人對孤先前的話考慮得如何？”
林凡問。
什麽話？
四女有些迷糊。
“師尊，你真要答應昏君出手相助大商？”瓊霄急了。
若讓她出手，她更願意相助西岐。
通天聖人沒有回答，直直盯著林凡，“你真能保證她們安全？”
“當然。想殺她們唯有踏過孤的屍體，你可以放心將她們交給孤。”
四女心中產生不好的預感。
看看林凡，又看看通天聖人。
“師尊，你不會將我們賣給昏君了吧？”
龜靈聖母問。
通天聖人狠狠瞪她一眼，嚇得她趕緊低頭。
“不是賣，是請林凡保護你們。”
“可師尊是聖人，師尊保護不是比昏君保護更好嗎？”
龜靈聖母難以理解。
三霄同樣難以理解。
什麽時候聖人保不住人，需要準聖來保。
“嗬嗬.……若是平時，你們自然不需要外人保護。但這次大劫，我亦在劫中。我保護你們，你們有隕落的危險。林凡保護你們，你們有生機。”
通天聖人沒有多做解釋。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聖人保護沒有生機，而林凡保護卻有生機。
他算了幾次，都沒算到林凡的生機在何處。
“你們跟他走，待大劫完再回來。過些天，你們師兄們也會到大商。”
出了碧遊宮，林凡領四女坐上戰船，島上仙人們雖然不解為什麽通天聖人讓四女跟林凡走，但都沒阻攔。
戰船出海，金鼇島遠遠落在身後。
四女看著島嶼越來越遠，心情複雜。
“聖人都護不住我們？紂王，師尊會有危險嗎？”瓊霄問林凡。
“不知道。”林凡回道。
曆史上，通天聖人封神大劫後跟鴻鈞老祖離去，之後再沒消息。
東遊記中倒是有出現，但那是民俗小說。
且東遊記中，通天聖人下場更不好。
至於說三清，三清的傳說在漢朝之後，具體是不是三位聖人化身還不得而知。
且就算真是三位聖人化身，也不代表真身沒事。
“不過，通天聖人神通廣大，又有誅仙四劍，應該不會有危險。”
大不了破誅仙劍陣的時候，聖人出手，孤也出手。
林凡打定主意。
很快地，金鼇島在眾人視線中消失。
金鼇島一消失，林凡返回船艙，或飲酒取樂，或觀看龍女劍舞。
用三霄與龜靈聖母的話來說，就是醉生夢死。
看到林凡隻顧飲酒取樂，四女總有一種大商要完的感覺。
又過了幾天，瓊霄實在看不過去，找到林凡，勸林凡收斂一點。
“身為皇帝，應該勤政愛民，隻有這樣，國家才能長久。”
“一個國家的長久需要靠皇帝勤奮來保障，那麽這個國家可以要完了。皇帝，愛民就行，勤政是臣子需要做的事。不然，養那麽多大臣，給他們發俸祿幹什麽？”
“歪理！”一聲怒喝從天上傳來。
“若人族每一位帝皇都像你這麽想，人族早滅亡於洪荒年代，哪有現今的輝煌。”
“那是因為以往的人皇沒有孤的實力。孤敬佩以往的人皇。但孤不是他們，孤的方法不一定適用他們。”林凡看向天空。
白雲嫋嫋。白雲之上，一尊玄龜背負河圖、洛書在天空遨遊，玄龜身軀龐大，飛在半空，擋住陽光，令整片海域看上去猶如黑夜。
“伏羲人皇。”三霄與龜靈聖母認出伏羲。
“伏羲大舅哥。”林凡站起身。
伏羲琴琴弦化劍氣斬落。
“紂王，我這就替女媧聖人教訓教訓你。”伏羲憤怒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替女媧聖人教訓你？
刹那間，須彌山上西方二聖現出恍然之色。
“如果說之前隻是猜測，那麽現在可以肯定，紂王是女媧師姐的人。”
玉虛宮，原始聖人，“女媧師姐好算計，差點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原以為封神大劫隻要與通天師兄相爭，沒想到，嗬嗬，好算計。”
琴聲清悅，琴弦化劍芒斬落。
劍芒大而無邊，有如橫空匹煉，從天空擊落。
重力、速度加成之下，劍芒未到，劍芒之下的海水凹陷出千丈深溝。
海水向兩邊席卷，林凡乘坐的戰船，在席卷的浪濤中衝上天際，隨即高高落下。
落下的戰船撞擊海麵發出巨大聲響。
船上龍女被撞得暈暈沉沉，東倒西歪。
“伏義大舅哥，你不是孤對手，放棄吧！孤已經讓你一招！”林凡一動不動，一掌拍向劍芒。
千手如來法相運轉，萬劫不滅。
金色的掌印轟擊在劍芒之上，將劍芒斜拍向大海。
轟。
劍芒擊入海中，瞬間蒸發海水。
“再敢喊我大舅哥，我第一個殺你。”伏羲怒不可遏，河圖、洛書大放光芒。
一個個玄奧符文出現，金光燦爛，符文凝成鏈條，形如枷鎖，鎮壓而落。
“你對先輩人皇不敬，我這就鎮壓你。”
“何苦，都是一家人。”林凡淡淡一笑，眨眼間從船中消失，出現在伏羲身後。
千手中，十幾隻手無聲無息將枷鎖符文抓住，用力一握，強大的力量將符文捏得爆碎。
又有十幾隻手結印轟向伏羲。
卻見河圖、洛書一轉，主動擋下林凡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