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哎?你這人怎麽這樣?你可別隨便冤枉人!”
他連忙與剛才的小插曲撇清關係。要知道,那把長劍他可是賠不起來。
他樂意英雄救美,但是跟錢掛鉤的東西,他可不敢隨便衝動。所以,這樣天價的東西,他是賠不起來的,更別說什麽讓他擊碎那把長劍了,他臉那個想法都沒有。
聞言,裴芩眼中隱隱約約的期待感,瞬間,全部化為了烏有。
蕭寒仔細的看著他身上的東西,眼中露出不屑,十分倨傲的開口。
“哼,想想也是,你這樣的窮鬼怎麽可能賠的起這樣的東西。”
“哎,此言差矣。雖然我一貧如洗,但是我的精神上卻比你更加富有。”
說罷,蕭寒運氣將人已經打翻在地上。打得他嗷嗷直叫,格外嚴重的樣子,就差身邊站著一個大夫說道:“此人已經半身不遂了。”
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苟延殘喘般的倒在地上。
“嘖嘖嘖,著蕭寒下手也不留情啊。”
“那可不是嗎?誰都不敢惹他。”
“他這樣的人,無賴的讓人覺得可怕,誰敢招惹?”
蕭寒則是朝著他走過去,目光陰冷的盯著他,運氣。
“嗬,誰讓你中途出來自尋死路的?還不是死在我手上!”
見他還沒死,這蕭寒怕是又要打人了,看他死劫難逃的樣子,眾人不由的別過臉去。
蕭寒在都城殺生的事情並不多,自從他來了,就算有人燒殺搶掠都不算是什麽稀奇事了。
“轟——”的一聲,元氣十足的斬風對著他打去,一時,漢白玉石的地板上深深凹陷出一個坑。
而讓人覺得奇跡的是,那人沒有死,而是被人救下來了。
眾人驚奇於此人居然如此的快速,快如一道殘影,千鈞一發。
阿蕭低聲咒罵了一句。
“我去,厲害啊,這樣的身手!我要是有這樣的本事,天天橫著走!”
“嘖嘖嘖,這一屆的新生都是什麽大人物。”
“這還是新生嗎?!這都叫新生,那我這個不思進取,沒有實力的大師兄怎麽辦?!”
“厲害了厲害了!這是什麽人?師出何處?我也想拜一拜師傅。”
“敢問這位兄弟還缺兄弟嗎?我願意結義。”
“別爭了,我已經打算去當人家的小跟班羅!”
……
陳賦驊正將人安置在旁邊,他看著陳賦驊,因為過於厲害的手法以至於,他一時忘記了疼痛這東西,直愣愣的看著陳賦驊,心中生出來無限崇拜之情。
他這樣快的速度,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彼時的他隻是感覺到身邊有一股力量將他帶走,像是一陣疾風吹過。
眾人被震驚到了,陳賦驊這樣鬼魅的速度,隻怕是他們這學府之中無人可及。
既然如此,那麽沒準剛才的小插曲是他的手筆呢?
裴芩的一雙美豔的眼睛露出了驚豔之色。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不遠處的陳賦驊,心中油然而生的別樣情緒,占據在她的心頭。
“是你吧!臭小子!是你壞了我的好事!你有本事打碎我的劍,卻躲躲藏藏這麽久,沒本事出來認嗎?!”
蕭寒極度憤怒的口吻質問著陳賦驊。
裴芩聞言,臉上一怔:這人怎麽這麽奇怪?他敢這麽做卻不敢出來認?
想來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躲躲藏藏算是什麽英雄好漢?!
裴芩眼中的別樣情緒逐漸冷了下來。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但行好事,莫問姓名。”
陳賦驊一本正經的朝著蕭寒怒極反笑的開口說道。
看起來就像是他真的為蕭寒做了什麽好事。
不過,再怎麽說,這人也救了自己一命,不是嗎?
裴芩的臉上變化著,就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對陌生人生出了一點點的好感。
“你還敢說?!裝什麽裝?好人?就你?鬼鬼祟祟的算什麽好人?!”
蕭寒看著周圍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一個新人身上,強烈的落寞讓他心中生出來嫉妒。
蕭寒冷聲質問,指著陳賦驊極為凶狠,麵容扭曲著。
他完美的了什麽叫做詮釋了嫉妒使人麵目全非。
陳賦驊反諷道,長劍別在腰間上。
“難道,像你這樣堂堂正正的欺負人就是什麽好人了嗎?”
“我當然不是什麽好人,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罷,你這樣窮酸的人來學府裏麵是不是為了勾搭裴芩的?”
這年頭傍富婆的人可多了,而這裏,卻又是權貴聚集之地,誰也不敢保證他是不是為了錢而來。
陳賦驊的模樣長的可比蕭寒好多了,麵如刀削,一股子俠客瀟灑氣息,如他腰間的長劍一般鋒利。
話說到這裏,裴芩心中一驚。
對陳賦驊的戒備更深了些許。
“我自然不是為了錢,但是,你有這樣的想法,比起我,你更有可能是為了錢。”
哈?!
這是什麽天大的笑話。
蕭寒已經淪落為要靠出賣色相討好人的地步了嗎?就算出賣出色相,蕭寒這張歪瓜裂棗的臉皮也比不上一般被人豢養的男寵。
勉強當個門童。
誰不知道蕭寒出身高?
“你是哪裏來的土包子?怎麽不知道我什麽來頭?”
陳賦驊看著他,臉上露出了一抹微妙的笑容。要知道,一年前,陳賦驊剛剛入都城的時候,這黃毛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個小縣城裏麵作威作福呢。
陳賦驊一年可是以選拔候選人的身份入了都城。
功法也是厲害,雖說沒有計謀,但是出身卻比這個來曆不明的貨色高出許多,更何況,他的身份放在如今,也比那些什麽權貴來的金貴許多。
“你笑什麽?”
原本想要在陳賦驊的麵前殺一殺他的威風,而蕭寒的臉上露出更加陰冷的神色。
語氣壓抑。
“我可是蕭家的嫡長子!名正言順的貴族,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在我的麵前囂張?!你是什麽土包子,一身寒酸的要命!我這把劍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蕭寒的語氣狂妄到了極點。
那種目中無人,目空一切的感覺又來了,眾人無不是覺得蕭寒過於浮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