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沒人能動得了你
宋寧月也顧不得霍景行在場,她當場就怒了,指著溫煦煦,尖利著聲音叫喊道:“溫煦煦!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言語間帶著質問的口吻,仿佛是女主人的口氣一般。
溫煦煦動作一頓,坐在餐桌上有點尷尬,怎麽莫名有種被捉奸的感覺,她轉頭看向霍景行,這會兒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霍景行眉眼陰沉,冷聲道:“這與你有何關係?”
她還真是死性不改!
宋寧月聞言,滿腔的委屈,將這一切的原因都歸結在溫煦煦的身上,她怒瞪著溫煦煦,暗自咬牙切齒。
賤人!
賤人!!
霍景行對她明顯沒什麽耐性,直截了當的問道:“宋寧月,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他記得,跟宋家合作的項目,都全權交給了秦宿。
宋寧月冷靜下來,想起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說服自己把溫煦煦直接當做透明人、不存在就是。
她努力展現出自己溫柔的一麵,溫聲道:“景行,我是來給他你送早餐的,順便也想跟你談談剪彩的事宜。”
“有什麽好談的?一個項目的經營,靠的不是那些花哨的東西,而是決策人的運營,為了個剪彩的事,你三番五次的找上門,想來能力也不足以勝任眼下的這個職位。”
霍景行毫不客氣道。
宋寧月咬牙道:“但這個項目一開始是由你負責的,剪彩應該也要你親自出席,畢竟到時候會有很多客戶現身。”
“我自然會出席活動,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提醒我!”
霍景行眼中帶著一絲厭惡道。
宋寧月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踉蹌地後退兩步,仿佛受了什麽打擊一般。
霍景行卻對此視若無睹,“話說完了嗎?你可以走了,以後跟宋家的合作,我都交給秦宿了,你以後直接找秦宿就可以了。”
他這是想跟她完全斷了聯絡!
宋寧月麵色慘白,卻不敢對霍景行撒氣,隻能怨恨地看向溫煦煦,麵上冷笑,“溫小姐真是好本事啊,步步為營,到家裏來了,你這心機,我可真是比不過!”
“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親口跟我說,跟景行沒關係,現如今都正大光明的到家裏來了,這臉打的,不疼嗎?!”宋寧月說這話滿滿地惡意譏諷。
她就是想讓霍景行知道,溫煦煦這女人,接近他也是不懷好意的!
而且心機極深!
表麵一套,背後又是一套!
溫煦煦黛眉微挑,笑道:“宋小姐過獎了,倒不是我自願來的,是總裁主動讓我留下來的,真是抱歉了呢!”
這話一出口,直接氣得宋寧月麵色鐵青,卻礙於霍景行在場,隻能轉身忿忿離開!
她一走,霍景行就開口道:“溫煦煦,你氣人倒是有些本事。”
“比起您,我還是弱多了!”溫煦煦咬牙道。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
他就是見著她在,才讓宋寧月進來的。
三番兩次的故意拉她當擋箭牌,這帳很難算清!
“不錯,幹得好,下次要是再遇見了,繼續保持,再接再厲。”
霍景行說著,抬手摸了摸溫煦煦的腦袋,勾唇一笑,動作輕柔,仿佛是在順毛一般。
“總裁!我是您的秘書,是負責公司工作上的事情的,並不是來處理您爛桃花的,我已經樹敵夠多了,就請你不要再拖累我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女人要吃起醋來,是真的很恐怖的!”溫煦煦沒好氣道。
霍景行卻說了,“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動得了你。”
這話一語雙關。
既能用在宋寧月的身上,也能用在溫氏跟蘇氏的頭上。
溫煦煦一怔,看著霍景行神色認真的樣子,下意識偏過頭去,不敢看他,停手起身,轉移話題道:“總裁,我吃飽了。”
“嗯,時間不早了,該去公司了。”霍景行也沒再說起剛剛的話題,拿餐布擦了擦嘴角,起身提步往外走去。
雨後的天空蔚藍無雲,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令人心曠神怡。
兩人一塊坐車去了公司。
……
宋寧月從別墅離開後,氣瘋了!
她把帶來的早餐直接扔在地上,開車回家,一路飛馳。
一進家門,就瘋狂地打砸家裏的東西。
動靜極大!
林月娥聽宋寧月嘴裏罵罵咧咧的,一看就知道是在霍景行那裏吃癟了,見她氣成這個樣子,出聲勸說道:“寧月,你還是忍忍吧!這次剪彩不就恰好是個機會嗎?”
“到時候你來安排酒店房間,趁著這機會單獨相處,讓霍景行也看看你的好,可以的話,若是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霍景行想賴都賴不掉!”
說著,林月娥就給了宋寧月一包藥,神色曖昧。
宋寧月頓時心跳加速,五指握拳攥緊了藥包,神色也跟著開心起來,臉上露出了誌在必得的神情。
這次無論如何,她都要拿下霍景行!
霍家少奶奶的位置隻能是她的,到時候,她一定讓溫煦煦跟那個野種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
霍景行這邊哪裏會知道宋寧月的算計,他以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宋寧月也該知難而退。
卻低估了,人的貪念。
“秦宿,安排一下這兩天的工作,到時候剪彩那天,跟我一起過去。”霍景行頭也不抬道。
“總裁,事情不巧,剪裁那天,國外奧夫集團總裁要來,原定下周的計劃提前了,所以到時候我要留下來負責招待對方。”秦宿如實道:“所以,到時候隻能讓溫秘書陪您去了。”
溫煦煦站在旁邊,聽到自己突然被艾特,神色一愣,她倒是無所謂,這次的事情,她也有參與,而且她對於剪彩流程倒是很清楚。
“總裁,我可以的。”
霍景行也就允了,“好,那就定我跟溫煦煦的機票。”
……
兩天後,北城機場內。
溫煦煦帶著行李箱,和霍景行一同下了車。
宋寧月原本還翹首以盼。
結果在看到溫煦煦的瞬間,臉色冷下來了。
為什麽?!
為什麽又是這個賤女人!
她怎麽總是這麽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