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強援到來
段飛的死而複生,讓馮悅的情緒崩潰了。這樣的情況,是馮悅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變得這樣失控。作為一個優秀的殺手,她本來應該是處變不驚,不允許暴露自己的任何情緒的。
但是,在這段日子裏麵,跟段飛等人的相處,漸漸地讓馮悅發生了改變。讓她更具備人性,讓她更加容易地體會到這個社會上給人帶來的各種情緒。
當一個殺手的心裏麵存在的,不再隻是殺戮,那麽就意味著她變弱了。變得有弱點了。對於這一點馮悅覺得有點恐懼。
但是,她現在更加害怕段飛會就此死去。於是,她馬上就扶起了段飛說道:“我帶你去醫院。”
實際上,就在剛才,段飛就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係統告訴他自己這隻屬於輕傷的狀態,傷勢並沒有那麽嚴重。
而且這邊的動靜鬧得實在是太大了,段飛也不想引起俄國有關部門的注意,所以他就對馮悅說道:“不用去醫院。直接帶我回去酒店。”
聽到了段飛的話,馮悅頓時就愣了愣:“可是你這樣……”
“我沒事。真的。不要繼續留在這裏了。不然就會引起有關部門注意了。”段飛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
順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段飛的狀態也在漸漸地恢複,這就是體能數值強悍的好處了。而且,段飛現在還處於禦氣的狀態,體能值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值。細胞活性要比一般人強大太多了。恢複能力自然強大。
馮悅上下打量了一下段飛,發現他的氣色確實好了很多。也是驚訝不已。但是,因為這裏的動靜已經開始引起關注了,於是馮悅就扶著段飛,朝著酒店的方向快步走去。
也幸虧這會兒已經是半夜了,酒店沒多少人,不然發現了段飛這個滿身是傷的人回到了酒店,估計也會被帶去醫院吧。
回到了房間之後,安德烈看到段飛受傷也是驚訝不已。
段飛苦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真的沒什麽大礙。”
“到底出了什麽事?”安德烈皺著眉頭問道。
段飛苦笑了一聲:“好歹讓我處理完傷口再說。”
聽到了段飛這麽說,安德烈跟馮悅就一起扶著段飛,讓他趴在了沙發上。
安德烈這邊有急救用品,馬上就用消毒水開始給段飛清理傷口。
可是,不一會兒,安德烈也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這身體是什麽構造?”
原來,段飛背上因為爆炸而結成死皮的皮膚居然已經開始剝落。但是死皮後麵,卻並沒有鮮血流出,反而是結成了一塊塊粉紅色的新皮。
“難道我會跟你們說,其實我是學過少林絕學金鍾罩嗎?剛才的爆炸,其實沒有讓我受很嚴重的傷。”段飛沒有好氣地說道。
因為段飛強大的身體機能,安德烈跟馮悅很快就幫段飛處理好了身上的傷勢。最後,馮悅還幫段飛剃光了頭。把後腦勺上麵的死皮也去掉了。
不過段飛的這個形象確實是有點滑稽。在處理完傷口之後,馮悅就在段飛身上依然在滲血的地方綁上了繃帶。看上去就跟一個木乃伊沒啥區別。
在段飛身上的問題都處理完了之後,馮悅就開始跟安德烈交代剛才發生的事情。
而段飛則是問安德烈借來了手機,聯係上了於聰。段飛的手機已經在剛才的爆炸之中毀掉了。
聯係上了於聰之後,段飛就讓他抵達西伯利亞之後去找奧布爾。並且留下了奧布爾的聯係方式給於聰。而這一次,於聰就表示,明天中午就會抵達西伯利亞了。
在確定了於聰過來的時間之後,段飛又聯係了奧布爾。交代了他要注意的事情。
之後,段飛就回到了房間休息了。總統套房這裏有四個房間,也足夠段飛他們三個人住下來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段飛醒過來之後,就決定自己的狀況好了很多。雖然係統展示的屬性上麵,依然有輕傷這樣的提示。但是段飛的感覺卻是,自己已經好了七八成。
起來之後,段飛就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是早上的十一點多了。
於是,他就走出了房間,馮悅跟安德烈都在大廳那邊看著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昨晚爆炸的新聞。
安德烈指著電視機說道:“俄國警方把事件定性為異端組織的自殺性襲擊。不過,我覺得,俄方的高級調查組織已經對這次的事件展開調查了。”
“我們有暴露嗎?”段飛開口問道。
“暫時不知道。但是,對方很可能會透過監控找到你們兩個。”安德烈接著就說。
馮悅似乎有點不在狀態,在旁邊聽著段飛跟安德烈的談好一言不發。
段飛遲疑了一下之後就說道:“假如真的是暴露了身份,我們估計就要通過於聰那邊的政治力量去與俄方交涉了。”
“假如可以的話,我們也確實可以借助本地的勢力。按照你們遇到的情況來看,那些家夥已經被宗教洗腦。隨時都會有過激的襲擊行為。”安德烈點了點頭。
關於接下來的行動,段飛他們稍微作出了一些討論。但是要真正實行,還是需要等於聰抵達了之後才可以進行。
時間就在這等待的過程之中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大概在下午的兩點多。奧布爾那邊終於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說是於聰已經抵達了西伯利亞。
在與於聰取得了聯係之後,段飛就大致地給他說明了一下情況。於聰卻表示,這兩天要暫時獨自進行調查。要先確定,嶽浩天的行蹤再說。
於聰表示,同為龍組的成員,他們有一套獨立的聯係方式。隻要嶽浩天真的在西伯利亞,那麽他自然有方法可以聯係上。
隻要確定了嶽浩天的所在,他肯定會派人過來支援。同時也會去的俄方當地組織的支持。
既然於聰已經作出了這麽一個決定,段飛也不好說什麽。因為他還有傷在身,也不適合參與什麽行動,於是他在掛上了電話之後,就跟安德烈還有馮悅說了一下於聰那邊的決定,然後表示說這幾天他們可以暫時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