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無事獻殷勤
不過段飛眼珠子一轉,立馬拉住幾個身邊同乘電梯的男職員。
電梯很快來到了範思琪辦公室所在的樓層,段飛走出電梯,立即便成為這個樓層公司員工的焦點,
沒辦法,段飛太出名了,而且這是一個一個月都不來上班,來上一天班就頂一個月的牛比人物。整個牧歌集團關於段飛的傳說太多了,現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兩個月前牧歌集團麵臨的巨大危機,但是在段飛的各種周轉之下,牧歌集團起死回生,並且以兩個月的速度做的更大更強!
兩個月前牧歌集團隻是大中華區的服裝公司,而現在,牧歌集團已經成為了大馬地區和西歐服裝市場的名牌,旗下的幾個子品牌頗有追趕飛凡公司諾曼蕾絲內衣的趨勢。
而這一切,全部都要歸功於牧歌集團總經理——段飛。而且,段飛的職位坐到了總經理,手握公司百分之五多的股權,麵對段飛立下的種種汗馬功勞,公司頗有束手無策的感覺,段飛的職位已經升無可升,人家手握百分之五多的股權,整個集團第五大股東,根本就不差錢。而這,也就促成了段飛的一大特權,最起碼在普通員工的理解下是這樣的,段飛以自己的功勞,換來不上班的特權。
當然,這也更坐實了一種傳言,段飛跟範思琪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甚至二人很可能已經訂婚。這種傳言已經瘋傳了很久很久了,從來沒見範董事長和段總經理站出來辟謠,於是這種傳言已經成為整個公司默認的了,如果這時候傳出段飛或者範思琪跟別人好了,那麽肯定會跟著傳出兩者的其中一個出軌之類的花邊新聞。
不過,也並不是所有人都認可這種花邊新聞,最起碼在集團副董李雲浩看來,這尼瑪就是緋聞好不好?
“思琪,現在歐洲和東南亞的大部分事宜都已經處理完了,集團運轉一切正常,你每天都那麽辛苦,加班加點,你不心疼自己,我都心疼啊。”李雲浩坐在範思琪辦公桌對麵,手裏捏著兩張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燙金門票,苦口婆心的說道。
“你看你,多漂亮一個大美女,黑眼圈都快熬出來了,不如這樣吧,明天那個東南亞清純巨星唐雅君依在中海有一場關注安全演唱會,我們一起去吧,我們票都買好了,b組,黑市一張票炒到三萬多了,搶都搶不到,到時候咱倆去聽聽歌,緩解緩解工作壓力,你說好不好?”
李雲浩殷勤的看著範思琪,伸手將手裏的電影票遞過去一張。
一身ol標準職業服裝,雖然坐著,但也能看出婀娜如柳枝搖曳的身材,臉蛋像是凝脂玉露凝結而成,仿佛吹彈可破,五官精致的像是測量出的黃金比例,眉目清澈靈動,小鼻挺翹,櫻唇玉潤飽滿。整個臉龐讓人有一種如果摸在手上就如牛奶般順滑的錯覺。當然,這也是事實,不過摸過的人屈指可數,男性更是幾乎沒有。
李雲浩看著範思琪,看的眼睛都直了,不自覺的呼吸就粗重起來。
範思琪放下手裏的圓珠筆和文件,美麗的鳳眸瞅了一眼李雲浩手裏的門票,無奈的聳聳香肩,不耐煩的伸出蔥蔥玉手敲敲桌子上的文件夾,脆聲道:“你要真閑的慌,就幫人事部去處理一下文件,明晚我沒時間,你把票退了吧。”
“啊,可是……”
李雲浩正要繼續爭取,範思琪麵前的內線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範思琪伸手接通,隨後便眨眨眼露出一副有些生氣的表情,但是這表情更像是嗔怒,半分怒氣都沒有。
“他還敢回來?讓他自己拿好鞭子來找我負荊請罪,今天不抽他兩鞭子休想再從我這裏請假!”
“啪!”範思琪氣呼呼的掛掉電話,忽然看到對麵的李雲浩,不由眨眨眼問道,“你怎麽還沒走?”
“哦,其實。”李雲浩表情陰晴不定,能讓範思琪表情變化這麽快的,能有誰?是段飛嗎?可是他都一個月沒來集團了啊。
李雲浩皺皺眉,連忙繼續道,“哦,其實是這樣的,思琪,其實明天唐雅君依的關注安全演唱會,實際上是中海市一個大型安全公司發起的,據說那家安全公司明天要有巨大的變動,將會影響整個中海乃至周圍省市的各個企業,因為中海的企業,百分之七十的保安人員都來自於那個安全公司。”
“所以明天應該也是一場戰略發布會,現在牧歌集團鋪子越來越大,需要的安保人員也多,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參加看看。”李雲浩滿懷期待的說道。
“這個啊,我收到通知了,我還沒決定去不去,再說咱們也不是小公司,如果董事長和副董全都去,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吧?你先回去吧,這件事還得考慮考慮。還有,我希望你對我的稱呼能改一改,除了我父親,我不習慣被別人這麽叫。”範思琪點點頭轉轉眼珠子說道,雖然牧歌集團所有保安都來自兄弟安保公司,但是能不得罪保安公司還是不得罪的好,鬼知道保安公司實際上都是些什麽貨色?
反正,據說某些保安公司專門去給不用保安服務的商場或者小區找茬鬧事,借機向受害的小區或商場推銷自家的保安力量。而範思琪如今能信得過的,也隻有段飛手下那個兄弟安保公司了。
李雲浩咬咬牙,暗自腹誹,段飛整天叫你名字你也沒說過他啊。
“咚咚咚!”
辦公室房門被敲響,範思琪看著房門眯眯眼,露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這些全都被李雲浩看在眼裏,心裏說不出的不舒服。
“進來。”範思琪脆聲喊道。
“啪!”房門被推開,一身亂糟糟被扯得破破爛爛的西服,整齊油亮黑發變成亂糟糟雞窩頭,四開八叉,臉上還抹了兩個黑色的巴掌印,整體造型跟大街上的乞丐一樣,而且這個乞丐還被毆了一頓,手裏還掂著一根四十多厘米長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