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小姐跟盛家有什麽關係?”冷函輕敏銳察覺到異常,盛嬌嬌的名字她似乎在哪裏聽過。
“哦,我是盛家大小姐啊。”盛嬌嬌毫不在意的甩了甩自己的長發,也沒有避開冷函輕投來的詫異目光。
盛家,康定伯爵府,祖上有陪同帝國首任帝皇開疆擴土的開國元帥,近幾年有些落寞了,到盛嬌嬌這一代更是不景氣,除了浪蕩成性,被帝國詬病的大小姐盛嬌嬌之外,隻有一位病弱的小公子。
難怪會覺得盛嬌嬌的名字熟悉,原來這就是有著夜禦十男傳聞的放蕩女。
冷函輕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麵上依舊和和氣氣:“盛小姐,真是厲害。”
那麽快就將手伸向她的夫婿,若是其他人嫁過來為妾就算了,偏偏是臭名遠揚的盛嬌嬌。
不管怎樣都不能讓盛嬌嬌玷汙萬定侯的門楣。
盛嬌嬌靠著門,她的腰還痛著呢,方才被折騰得有些狠,冷函輕的敵意她很真切的感受到,勾了勾紅豔的唇,原來如此,主上讓她今晚來表演的目的就是這個。
“哪裏,是侯爺厲害~”這句話可就意味不明,不過盛嬌嬌衝著龍沉修拋媚眼,嬌弱靠門的樣子很明確的告訴別人,她說的是哪方麵的厲害。
龍沉修看她一眼,盛嬌嬌感覺脊椎骨都涼了,完蛋,褻瀆主上可是要命的。
“不知羞恥。”冷函輕紅著臉罵道,好歹盛家也是名門,怎如此不知廉恥,半夜爬床就算了,還當著黃花閨女的麵議論那種事。
“誒?是嘛?我倒是想知道向來是淑女典範的冷小姐怎麽半夜來找侯爺啊,這打的是什麽主意呢?”盛嬌嬌盛氣淩人,一點也不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害羞,反倒過來指責冷函輕。
“你……不要拿我跟你相提並論。”冷函輕冷著臉說道,她是打聽到龍沉修每晚都要看書到深夜,廚房早就休息了,要獲得男人的心,就是要體貼,所以她才會親自做了糕點送來。
現在居然被人說得那般無恥,對冷函輕而言就是羞辱。
盛嬌嬌冷哼:“鬼知道你心底打得什麽主意呢。”
“我…侯爺,我是來給你送糕點的,深夜不宜操勞太晚,應當早些休息才行,我想說的就是這些,沒想過其他的,更沒想到會撞上這樣的場麵。”冷函輕幹脆無視盛嬌嬌,反過來有些委屈的對龍沉修說著,其情至真至善,就是木頭也得感動吧。
龍沉修:“嗯,你回去吧,這些,用不著。”他用腳踢了踢地上那些糕點,眼裏隻有淡漠與寒冰,沒有絲毫感動。
冷函輕一噎,預料過會被無情拒絕,真正被拒絕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被傷到。
龍沅夕不停的吹著來咬自己的蚊子,沒辦法打死隻能吹走,對她的折磨太大了,手臂上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個包,本可以轉身就走的,腳它就是不受控製。
“那我,回去了。”冷函輕蹲下身,將籃子提起來,滿臉落寞的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她停下轉過身來溫聲道:“侯爺,待我們成親,就組建屬於我們的家,好嗎。”
父親母親都不要龍沉修的前提下,家這個字會造成兩種後果,一種是感動,一種是暴怒,龍沉修沒有暴怒,也沒有顯露感動,什麽話也沒說。
冷函輕不再多言,女子要懂得分寸,進退有度,一點一點來,一次性是完成不了的,不必太心急。
看著冷函輕離開,龍沅夕趴在房梁上沒了動靜,蚊子咬也沒有顧上。
真是個好姑娘啊,她的柔情政策與包容,日常相處下來,就算是龍沉修也會淪陷吧。
那也是太後與帝皇對冷函輕魅力的自信,那個少女絕對能夠收獲龍沉修心,她擁有著最大的包容與純真的友善,不帶虛假。
“你也走吧。”龍沉修看向盛嬌嬌。
盛嬌嬌拋了個媚眼:“真絕情啊,這就叫人家……行行行,我走了。”被龍沉修看一眼,盛嬌嬌就忍不住腿軟,還是早點跑吧,不然等會肯定沒腿跑。
戲已散場,她也該離去了,龍沅夕撐起身子剛剛轉身,就撞上硬邦邦的胸膛。
鼻子被撞得一酸,龍沅夕眼角溢出淚花,真是禍不單行,這家夥會瞬移嗎?
剛才還在門口的龍沉修站在她麵前,視線掃過她布滿塵埃的衣裙與後背與脖子上的紅包,蹙起眉頭,一巴掌抓住她的手腕,將人橫抱起來。
“啊嘞——等等——”
轉瞬間,她就被帶到屋內,門"哐’的一聲關上,屋內還未散去的曖昧氣息令龍沅夕眉頭深鎖。
兩兩相望,無語凝噎,龍沅夕腦中靈光一閃,立刻作大人姿態教育道:“咳咳,不是師父愛管閑事,還是要先跟你講講這些常識,男孩子還是不要太早做那種事,不然可能會影響後續發育,可能導致成年後……”早泄兩個字,硬是吐不出來,身為醫者應該不害羞才對,此時當著徒弟的麵害羞算什麽。
’咚"
身側的床沿被龍沉修按住,他湊近她麵前,幾乎看得見她根根分明的睫毛與方才眼角溢出的淚花。
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淚花,龍沉修勾唇:“你很懂?”
龍沅夕尷尬抓緊衣角,麵無表情的說道:“醫者,自然清楚。”
“你們那邊的醫者?”在這個過早結婚的世界裏,十六歲已經是成年,甚至許多十四歲就已經成親,至於性生活什麽的自然也開始得很早,從未聽哪個醫者說過那樣的話。
“嗯。”龍沅夕忙點頭,千萬不要誤解成她故意編造,那可是真的。
“是嘛,我以為你是不喜我所做的,特地忽悠呢。”龍沉修在她身側坐下,龍沅夕立刻朝旁邊坐去,他緊跟著貼過來,最後龍沅夕貼著床柱,龍沉修貼著她。
“怎麽會呢,你喜歡怎樣是你的事,師父怎麽會管呢,哈哈。”幹笑著的龍沅夕感覺空氣裏都彌漫著名為尷尬的情緒。
"咚’手臂穿過龍沅夕,將她困在床柱與自己之間,不容她反抗的抬起她的下頜,薄唇輕啟:“龍沅夕,我應該說過,該正視我了,或者你還想跟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