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夜少叫我來過夜
“你要去哪裏?”葉菲琳問。
“當然是去休息,新婚之夜我不想和你吵架。”
葉菲琳震驚了:“新婚之夜,你讓我獨守空房?”
“不然呢?”
寧永言眼裏有一點譏誚。
“不行,你不能走,要是讓下人知道了,新婚之夜你丟下我一個人,別人會怎麽看我?”
“你不是要找奕奕的麻煩嗎?怎麽又在意起了,新婚之夜丈夫讓你獨守空房呢?”
葉菲琳的眼裏帶著哀求:“永言,你今晚必須留在這裏。”
她的手拉上了他的衣角。
寧永言的腳步頓了頓,終於是轉過了身來。
他沒有說話,隻是慢慢的坐到了床上。
葉菲琳有些緊張地躺了下去,可是寧永言似乎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永言,新婚之夜,你要冷落我嗎?”
寧永言似乎低低地笑了一聲:“你還想要我怎麽樣?”
“你不碰我,是不是心裏想著唐宜?”葉菲琳的麵容變得有些扭曲。
“這又關唐宜什麽事?”寧永言的語氣有點不耐煩。
“因為你喜歡唐宜。”
“喜歡又怎麽樣?不喜歡又怎麽樣?”
這些東西很重要嗎?他喜歡,不是照樣得不到嗎?
“好好休息,別想那麽多。”寧永言又從床上起身,淡淡地瞥了葉菲琳一眼,轉身出了臥室。
葉菲琳的手指捏得緊緊的,臉上寫滿了怨恨和不甘。
她已經如此不爭了,沒有再和唐宜作對,沒有對沈司白再抱有幻想。
可是,寧永言卻不能給她想要的生活。
作為一個妻子,她和他仿佛隻是上下屬的關係,絲毫沒有夫妻情感。
她可以試著接受她,成為一個好妻子,但他似乎沒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會喜歡她。
因為他喜歡唐宜。
長夜漫漫,洞房花燭,她獨守空房。
寧永言出了臥室後,來到的奕奕的房間。
奕奕已經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睡著了,寧永言盯著他看了一陣,忽然笑道:“別裝了。”
奕奕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眼鏡似乎又閉得更緊了一些,以至於眼皮都有些顫抖。
“睜開眼睛,明天給你買冰淇淋。”
奕奕猛地睜開了大眼睛,眨了眨:“醫生說現在還不能吃這些。”
寧永言笑了笑:“你倒是挺聽醫生的話。”
“爸爸,這麽晚了,你還不睡嗎?”
“來聽你承認一下錯誤,不然我睡不著。”
奕奕吐了吐舌頭:“我做錯什麽啦?”
“今天婚禮上發生的事情,難道不是你搞的?”
“爸爸,我不是在幫你嗎?”
寧永言挑眉:“你幫我?”
這個小鬼頭,今天差點又惹怒沈司白,他是實力坑爹嗎?
“爸爸,你想娶的難道不是唐姐姐嗎,我讓唐姐姐當新娘,當然是在幫你。”
“小鬼頭,誰教你的。”
“沒有誰教我啊,自己的幸福要自己爭取嘛。”
寧永言樂了:“你還爭取幸福?”
奕奕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蒙在被子裏。
半晌,才聽見他悶悶的聲音傳來:“爸爸,我是不是闖禍了?”
“還好,沒有太嚴重,不過以後不許這樣了,唐姐姐有自己喜歡的人,你如果喜歡她,就應該尊重她的想法。”
寧永言雖然這樣教育著奕奕,但心裏卻不怎麽好過。
他很想不尊重她的想法,把她搶過來,隻是他爭不過沈司白。
“爸爸,以後葉阿姨真的要給我當後媽了嗎?”
“嗯。”
“我就搞不懂了,你不喜歡她,我也不喜歡她,為什麽還要勉強自己?”
寧永言眼神淡淡的:“很多時候,我們都不能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
“為什麽?”
“比如你想要鋼鐵俠,但是爸爸不買給你,所以你就得不到。”
奕奕的小臉顯得很傷心:“什麽?你不是答應了過兩天要買給我的嗎?”
“不買了,你今天闖了禍,鋼鐵俠沒有了。”
奕奕傷心地鑽進被子裏去了。
唐宜回到家後,也覺得很累。
今天的婚禮,雖然沒有出什麽大的岔子,但是那個小插曲還是讓她緊張了一下。
事後,寧永言打電話過來,簡單地向唐宜解釋了,並代奕奕道了歉。
唐宜聽後心裏還是有些擔心奕奕。
他惹怒了葉菲琳,不知道原本就不喜歡他的葉菲琳,會怎麽對他。
“在想什麽呢?”沈司白問。
“我在想奕奕這個小鬼頭……”
唐宜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
“下次見到他,要狠狠地打他的屁股了。”
沈司白冷哼一聲:“人是個聰明的,就是不知好歹。”
“確實聰明機靈得過分了。”
沈司白忽然攬過她,低聲道:“我們生一個,比他更聰明可愛。”
唐宜的臉瞬間紅了:“不要臉!”
“放心,你太小了,自己都還是一個孩子,怎麽照顧孩子?”
聽說女人生孩子很痛苦,他還不舍得他的小唐宜去受罪。
唐宜正要反駁幾句,證明一下自己是個成年人了,就聽見有人按響了門鈴。
這麽晚了,有誰會找上門來?
陳媽先去開門了,唐宜和沈司白走下來,見是一個打扮得妖嬈的女人站在門口,濃鬱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唐宜險些被嗆到。
“這是夜少的家?”女人抬眼打量了一圈,問道。
“你是?”唐宜微微皺起了眉頭。
“和夜少在酒吧認識的,他讓我來家裏過夜。”
“那他人呢?”唐宜又問。
婚禮結束以後,沈司夜吃了飯就不見人影,這大晚上的,原來是跑到了酒吧鬼混去了?
妖豔成熟的女人朝門外努了努嘴:“喝高了,車上呢,幸好還記得回家的路。”
女人有一雙勾人射魄的眼,她看向你的時候,眼睛仿佛有鉤子,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沈司白抿著唇,一語不發,去車裏把沈司夜拖了出來。
沈司夜一身的酒氣,眼眸半睜半閉的,有些迷離。
“你就是夜少的哥哥?竟然是雙胞胎兄弟?有沒有興趣一起玩?”
女人挑著眼角,輕輕掃過沈司白。
她說話雖然輕佻,但帶著一點微微的沙啞,聽起來很是性感撩人。
沈司白目光如如寒冰,說話絲毫不客氣:“這裏是我家,沒有什麽事的話,就滾出去。”
女人不緊不慢地用手指繞著頭發:“我有事啊……夜少叫我來跟他過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