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認輸了
若是葛元忠現在拿出一丁點的自信,或者拿出應有的覺悟。
他帶來的人也會拚死一搏,想盡辦法離開。
但葛元忠坐在地上,已經代表他的內心充斥著絕望。
葛元忠認輸了!也許現在他的人還沒輸,但他心裏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
沒了士氣,就算實力過硬也隻有落敗,更別說他們雖然實力過硬,但時間有限,所有人都是依靠藥丸的藥效,撐不了多久,拖得越久,他們心裏就越著急。
況且,達到七星的練氣者也被困住,剩餘的人早都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葛元忠這一坐,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刷刷!!
許多人都是心頭一顫,一個愣神全都敗下陣。
剩餘的人雖然勉強躲過幾招,但他們早都沒了鬥意。
就連被困在陣中的七星練氣者也是一樣,他本就沒多少時間讓自己保持七星的實力,一直急於突圍,現在更是收起內氣,大有一副歸降的意思。
連杜知禮都未曾想過,南城第一家族的葛家,有著殺手組織支持的葛家,沒有在戰力上先敗下陣,反而是內心先崩塌了。
但杜知禮覺得,這也怪不得葛元忠,如果把他換成葛元忠,估計早都撐不住了。
江一辰見狀,搖了搖頭,葛家要比想象中脆弱的多。
他本以為葛家至少會殊死一搏到最後,至少會有那個死去的男人那樣的覺悟。
但他們,卻敗的這麽徹底。
江一辰踏步走向葛元忠,而葛元忠的人也下意識的讓開一條路。
“認輸了?”江一辰沉聲道:“這樣就認輸了嗎?”
葛元忠抬起頭,眼眸中帶有一絲懷疑,這個懷疑是給他自己的。
他認輸了?就這樣認輸了?
這話直擊葛元忠的內心,他居然會敗到這種程度?
“也罷,留著你,還有用。”江一辰說道。
葛家與殺手組織有著密切的聯係,葛元忠包括他的人似乎還不知道項舜的事,更不清楚另一個組織的事。
暫時把他們交給洛天,或許能讓洛天的調查跨出一大步。
“把人帶走。”
話落,江一辰的人立刻收起內氣,葛元忠則是呆坐在地上,問道:“你……是奔著組織來的嗎?”
江一辰笑了一聲:“你們的組織?隻是順手罷了。”
“當然,有些事,還需要你慢慢吐露。”
“會有人接見你的。”
說罷,江一辰便轉過身不在理會葛元忠。
丟失了信念,丟失了覺悟,葛元忠已經不值得被江一辰看在眼裏了。
剛剛,江一辰看到葛元忠的眼中閃過悔恨,但這種情緒轉瞬即逝,葛元忠並沒有真正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他不過是怕。
他怕自己輸,怕自己走不出這裏。
更怕沒命。
說到底,葛元忠隻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他甚至還不及吳良平,至少吳良平在最後一刻還是將心放在吳家。
……
二十分鍾後,葛元忠的人相繼坐在地上,他們吃下的藥丸藥效已過,由於每個人的體質和承受力不同,有的人坐在地上渾身無力,有的人則是吐了一口鮮血受了重傷。
等這些人都沒有反抗餘地時,江一辰的人便將他們陸續帶走,包括葛元忠。
並且江一辰讓嶽武通知了洛天,讓洛天來南城親自審問葛元忠等人。
很快葛家的人都被帶走,杜知禮也長舒一口氣。
隻是葛家倒塌的太快,甚至還沒給整個南城一個反應的時間,包括留在葛家的一些人,他們隻知道葛元忠帶人去找杜知禮,卻不曾想他們的家主此刻已經輸了。
江一辰的人陸續帶人離開,杜知禮這才小跑到江一辰身邊,恭敬道:“江先生,今天真是多虧了您……”
“他們人呢?”江一辰問道。
“在書房,葛家帶人來的時候,我已經叫人啟動機關,暫時隔離他們,免得讓葛元忠得逞。”
“我現在就叫他們出來。”杜知禮說道。
杜知禮立即將鄭飛等人帶了出來,鄭飛見到江一辰,馬上問道:“大哥!沒事吧?”
馮婉婉則是站在林世豪身邊,她作為藏匿起來的幾個人中的最強者,自然感受到了外麵的氣息。
她很清楚,葛元忠敗下陣了,而且敗的很幹脆。
但他們並不了解院子內究竟發生了什麽。
杜知禮立即說道:“見到江先生,先問好!”
恩?
鄭飛等人一懵,尤其是杜文華,他父親平時雖然尊重江一辰,但從沒到達這種程度。
今天是怎麽了?
“江先生可是三將五煞之一!”杜知禮特意提醒道。
之前杜知禮不知情也就算了,現在知道江一辰的身份,他怎敢不恭敬?
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對江一辰恭敬一些。
話落,鄭飛等人都是一驚。
三將五煞之一?江一辰?
真的假的!?
那可是傳聞中戰神的直屬部下!
江一辰,居然有這麽高的身份!?
他們確實沒有懷疑,江一辰的實力他們都見過,強大的氣場他們也曾親身體驗過。
都知道江一辰絕非常人,卻沒想到身份居然會高到這種程度。
江一辰並沒有回應,這種事誤會也就誤會了,無論是戰神,還是三將五煞,都隻是個稱呼而已。
他們,要做的隻有一件事,就算沒有這層身份,江一辰心裏的信念也不會更改。
除非有人膽敢侮辱這個名號。
江一辰冷眼看向馮婉婉,說道:“你可知道你哥哥的真正身份?”
馮婉婉一怔,問道:“什麽意思?他的真正身份?”
“不清楚?”江一辰直言道:“說說關於你哥哥的事吧,把你所能知道的都告訴我。”
杜知禮都已經告訴了他們江一辰的身份,馮婉婉自然不會隱瞞。
她微皺眉頭,說道:“我與我哥哥的關係並不好。”
“小時候,父母離異,我們一個隨了父親姓,一個隨了母親姓,與陌路人沒什麽區別。”
“這些年,他隻有在有事的時候,才會想到我。”
“而且因為他,我母親才會慘死。”
“我對他的了解,不多,隻知道他與我隸屬一個組織,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