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找到凶手
“哦?”江一辰饒有興趣的問道:“聽你話裏的意思,你們與他不是統一陣線的人?”
“他就是個怪胎。”易平冷哼道:“我們是對你有質疑,也很不爽當年你突然空降將我們的資格搶走。”
“但我們至少知道自己的責任是什麽。”
“尚海不一樣,他太在乎這些東西了,在乎到已經生出恨意。”
恨意?
江一辰微皺眉頭:“你說他生出恨意?這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單誌問道:“難不成,你不知道?”
“尚海可是不止一次想要找你,”
“他找你的目的也隻有一個,與你鬥一鬥,看看誰才是最強!隻有強者,才配成為戰神。”
“這種好鬥的想法早早的被四老製止,可他一直都心懷怨念,認為是四老在保護你。”
“當然,我們也是這樣認為,可我們不會與你爭鬥,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你成為戰神已經是既定的事實,誰也改變不了,與你爭鬥,無非是浪費你的時間,你的時間算得上是寶貴,我們沒那個心思去打擾你。”
從單誌的話中也能知道,他們三個人對江一辰隻是有怨念,有質疑,卻不想耽誤江一辰的公事。
他們若是真的不甘心去找江一辰,浪費的是雙方的時間。
尤其江一辰當年鎮守邊境,時間更是寶貴,沒人想分散江一辰的精力,哪怕是他們幾個人。
可是尚海不一樣,若不是四老竭力製止,隻怕尚海會不顧一切的衝到江一辰麵前與他決鬥一番。
“就算這樣,也沒必要說他是怪胎吧?”江一辰問道。
“沒必要?”單誌直言道:“你果然什麽都不知道。”
“看來,這件事四老沒有告訴你,他們是打算從我們的嘴中說出來了。”
“也正常,畢竟四老對尚海也抱有很大的期望,隻可惜,他根本不在乎那些期望,隻在乎一個位置。”
“我們也在乎,但我們更多的是覺得你的能力不夠,而不是這個位置的重要性。”
“尚海,已經練氣練到入魔了,你見過一個人的經絡是混亂的嗎?”
“他就是這樣!經絡混亂不堪,內氣也是一樣,偏偏他還能控製,並且內氣很強,可以運用多種內氣特質不說,內氣也可以隨心所欲的做變化。”
“同時,他又掌握槍械狙擊,各種格鬥術,潛伏,偽裝,等等技能。”
“說他是全能不為過,可他對某些東西太入迷,在外人眼裏,就是個怪胎。”
“別的我不知道,但他沒有成為戰神,算得上是好事。”
“沒錯。”易平和邢仁也說道:“至少我們都認為,他不能成為戰神。”
“但他當初確實是最有資格成為戰神那個。”
“你的出現,似乎讓他暴露了本性,那之後,他這個人就不正常了,最終四老也沒辦法管住他,他也離開了部隊。”
”暴露本性嗎?”江一辰掃了一眼這三個人,問道:“其實我很好奇,你們是否認為自己算得上是暴露本性?”
“你們自持著正義,可是據我所知,隻要有人與我有關係,你們便不與之合作,更不會接任務。”
“就好像在某些職責麵前,與我較勁更為重要一樣。”
“難道,你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江一辰突然發問,搞的幾個人一時語塞,竟有些回答不上來。
他們幾個人都覺得尚海是個怪胎,認為他一點責任感都沒有。
可是仔細想想,他們幾個人因為排斥江一辰,時常會拒絕一些任務。
這些任務本身沒什麽,主要是合作的人與江一辰有一些關聯,所以他們覺得心裏不怎麽舒服,也會拒絕。
“為什麽突然問尚海?”單誌立刻轉移話題,說道:“難不成,這次的事與他有關?”
“隻是想看看你們對他是否了解,倒不是說事情一定與他有關。”江一辰說道。
“尚海……”邢仁皺眉嘀咕道:“能傷到岩龍,破掉岩龍的內氣防禦。”
“這種凶惡的內氣……似乎與尚海的很相似。”
邢仁說完後,一旁的單誌也緊蹙眉頭。
這幾個人似乎對尚海的內氣有些了解,提到尚海,在聯想到岩龍受的傷,幾個人的臉色瞬間沉下來不少。
“你們認為,岩龍受傷與尚海有關?”江一辰問道。
幾個人都抬眼看向江一辰,易平更是說道:“我們不是認為。”
“我們是……認定。”
“認定?”江一辰說道:“你們還沒看過岩龍的傷,就確定是他?”
“就算是我們,也沒辦法輕易破除岩龍的內氣防禦。”
“我們不認為這個世界上有人能隨隨便便傷到岩龍,還讓他負傷這麽嚴重。”
“除了你之外,我們能想到的人隻有尚海。”
“總不能說是四老出手傷人吧?”
江一辰說道:“如果隻是憑借這個去判斷,過於隨意了。”
“強者有很多,能傷到岩龍的並不隻是你們所知道的這些。”
“要是沒猜錯,傷口應該是一個很大的圓窟窿。”易平說道:“我說的,沒錯吧?”
“你見過?”江一辰疑惑道:“傷口的確是這樣。”
“這下可以確定了。”易平冷聲道:“別人沒見過尚海出手,包括四老都沒真正的見過。”
“可我見過。”
“我曾經與尚海一起執行過任務,見過他的招式,凶狠的內氣能將一切貫穿。”
“貫穿留下的傷口,便是一個不小的窟窿,這招式若是攻擊到人身上,幾乎能將人的身體貫穿。”
“岩龍能擋住,也是因為他夠強,不過留下的傷口太明顯。”
“隻要見過尚海出手,就會對這種傷口和他的招式過目不忘。”
“可他為何要對岩龍出手?”邢仁也很不解,說道:“就算離開這裏,也是因為江一辰才對。”
“岩龍又沒做錯什麽事,更沒有礙他的眼。”
“誰知道他的腦子裏想什麽?”單誌不屑道:“那小子自從失去資格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好像一個失去目標的人一樣,他做出什麽事我都不覺得奇怪。”
“看來,我們幫你找到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