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本尊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千代羽撕開小錦鯉的衣服,一口啃在了她的脖頸上,小錦鯉這才是慌了,當即大喊大叫,手忙腳亂的推搡著千代羽。
但,千代羽來的時候,就已經用了法術整個環境與世隔絕,孟庭舟根本就不可能聽到小錦鯉的呼救。
就在小錦鯉瀕臨絕望的時候,忽然,小錦鯉脖子上紅光一閃。
是孟庭舟送給小錦鯉的那隻玉蟬!
絢麗的紅光,如同一把利劍刺穿了千代羽的手掌,將他彈開兩米遠,後,他摔倒在地,“噗——”的一聲,捂著胸口,嘔出一口血來。
“哎,你!”
小錦鯉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先扯好自己的衣服,驚恐的看著莫名重傷的千代羽。
“噗——”
又是一口鮮血。
千代羽暗自提力之後,又吐出一口鮮血,到了這時,他才發現原來他被再次重傷了。
第一次重傷,是被那隻青色的喜鵲。
而這次,是被一隻玉蟬;
這,怎麽可能?
他萬萬沒有想到,小錦鯉的身邊,竟有這麽多可以與他抗衡,甚至將他重傷的力量。
小錦鯉驚恐的看著千代羽,飛快的轉身從屋角抽出一把新的柴刀,指著千代羽道:“千代羽,你警告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啊,你要幫我救人我會記得你的好,但如果你不願意幫我,我也不會強迫你,請你離開,但如果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千代羽捂著胸口,不甘的冷笑了一聲,“嗬,小東西,你記住,本座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說完,紅光一閃,消失在小錦鯉麵前。
小錦鯉這才無力的癱坐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發現自己最近有點奇怪了。
按照她以前的屬性,看到千代羽這樣誘人沉淪的美男子,那絕對是口水橫流,恨不得貼上去才行。
但,不管是第一次的接觸,還是這一次的親近。
她感覺自己很抗拒。
好像……她現在隻喜歡孟庭舟的親近。
難道她重生一回,連花癡屬性都改了麽?
小錦鯉在堂屋的地上做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回到房間,孟庭舟依舊在沉睡,小錦鯉偷偷的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身邊。
看著身邊睡熟的孟庭舟,小錦鯉又忍不住拿出她脖子上係著的玉蟬,看了又看,千代羽可是修煉了上千年的人參精啊,這玉蟬發出來的紅光,竟然能將他傷了 。
看來,這玉蟬一定是個神奇的物件兒。
這一晚的事情,小錦鯉並沒有對任何人講。
孟庭舟也不知道。
不過,阿雨卻失蹤了。
最先發現阿雨不見的是孟許氏。
孟庭舟和小錦鯉搬走之後,阿雨還跟孟許氏住在一起,大早的起來後她就發現阿雨不見了,原以為她是出來散步了,但等到吃早飯,阿雨也沒有回來。
孟許氏才察覺到異常。
她托了孟庭堯到西山這邊詢問孟庭舟,阿雨是不是來了這邊幫忙,但孟庭舟聞言後,眸色微沉,淡淡的說了一句,“她本來就不屬於這裏,也許她是走了吧。”
當初收留阿雨在家,隻是為了報恩,但如今她若是真的走了,其實孟許氏也管不到。
阿雨的消失,對孟家人來說,很快便歸於平淡;
孟許氏也很快釋懷,一心的想著,也許她隻是不辭而別而已。
孟庭舟與小錦鯉在西山的生活,平淡而寧靜。
西山的石屋後頭,是有一大塊以前老獵戶開墾出來的土地的,當初購買房屋的時候,就是把土地一並算在裏頭的。
如今那土地,便也算是孟庭舟的地了;
隻是幾年沒人栽種,早已經荒廢。
小錦鯉目前的認知範圍內,唯一來錢快的事,要麽上山去抓山雞山豬,要麽采名貴藥材,但這些,都跟鳳鳴山有關係。
而她,又答應過孟庭舟,不再上山的。
所以眼下她隻能把目光放在這荒地裏了,看著那地裏長出來的青草,她拿了一把鐮刀,去將嫩草割掉。
這樣的雜草,一年又一年,周而複始的長。
小錦鯉覺得,也許在雜草才長出來時候就割掉,避免它成熟結出草的種子,應該能在很大程度上,減輕第二年的雜草再生。
割下來的雜草,也被她撿回家,喂雞鴨和兔子。
孟庭舟最近的身體,也好了很多。
不過他沒有去幫小錦鯉開墾荒地,而是拿了一隻背簍,自己上山去了。
西山這邊,其實也是鳳鳴山的餘脈。
山下的土地沒有人願意來栽種,主要是因為,這裏距離清水河太遠,澆水便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孟庭舟上山的目的,其實也是為了水源。
他早在搬來這邊之前,就已經想過了,一旦搬過來之後,水源的問題是一定要解決的。
他身子不好,擔不得水;
可小妻子年紀小,還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呢,他可舍不得叫她去擔水來養他,所以,他要去找水源。
西山是鳳鳴山餘脈,雖然山勢陡峭,但根據他曾經讀過的典籍記載,高山有高水。
他覺得,西山上一定有水源。
於是,他便趁著小嬌妻去地裏割草的時候,自己上山去尋找水源。
西山的植被同樣茂盛,但這裏比起村子後麵的榆樹灣一帶,更加的人跡罕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路可以走了。
孟庭舟走道山邊,朝著山上望去。
如今正是萬物複蘇,百花盛放的暮春時節,山間有許多各色各樣不知名的野花開放著,環境倒是宜人的很。
孟庭舟環視了一圈之後,便挑了一個樹木生長最好的方向走去。
他覺得,山上的水,也許看不到。
但植物不會騙人。
隻有水源充足了,樹林才會長得比別的地方更好,所以他選擇了樹木長得最好的方向。
他以前從未上過山。
上山時帶了一把柴刀,一邊用柴刀開路,一邊朝著山林上走去,走得累了就停下來歇一歇,然後再往山上走。
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他的手還是被荊棘給割破了不少的小口,看著手掌裏冒著血絲的小口,孟庭舟一陣心疼。
並非心疼他自己,而是心疼家裏的小嬌妻。
他一個大男人,大白天這樣悠悠閑閑的上山,都搞成這般狼狽的模樣,可岑十七曾經為了抓山豬和采藥,不止白天,雨天都上過山,甚至還不止一次的在夜裏也上過山。
她可是女人呐!
以後,他一定要加倍的對十七好,對她補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