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動手的
蘇簡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憤怒也是不斷地升騰:“你到底在生什麽氣啊?我去酒吧還不是為了你麽?況且我也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啊!”
“嗯”陸湛淡淡地回應。
已經是整整一個多小時了,蘇簡不管是說什麽,陸湛要麽就不說話,要麽就隻回應一個嗯,顯然是生氣了。
蘇簡也不知道要怎麽哄這個男人,此刻也終於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你就知道欺負我!要不是我喜歡你!我會在這裏哄你一個多小時麽?誰家老婆這麽哄老公啊?”
說完,直接就摔門而去。
陸湛皺了皺眉,聽到有一個多小時之後,他覺得自己這一次的確是過火了,可是他確確實實拉不下自己的臉來,畢竟這是他把蘇簡弄生氣了,還是因為他自己生氣不理她的。
最重要的是,他其實是擔心蘇簡,還有吃醋。
他知道要找到這個人,蘇簡就一定要和黎辰南見麵,可是他也知道,黎辰南是喜歡蘇簡的,就算是蘇簡對他沒有什麽想法,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放心。
更加關鍵的是,酒吧是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他和蘇簡隻是去了大排檔就有人覬覦她的美色,酒吧那個地方什麽人都有,誰知道會有什麽樣的人呢?如果出了什麽事情,他又不在她的身邊,她出了事情,要他怎麽辦?
可是這些話,他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要怎麽說這話,所以就隻能用不說話的方式來懲罰自己,可是他沒想到,這也是在懲罰蘇簡。
想到這裏,他也隻能是將自己的怨氣全部都送給那個醉鬼了。
他直接就坐電梯到了負一樓,這裏是一個地下室,是陸湛特意建造的,那個醉鬼現在也被關在這裏。
黑暗不見五指的地下室,隻有一道光打在哪醉鬼的身上,陸湛坐在他的對麵,臉色陰沉,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惡魔,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隨時要終結他的生命似的。
“你你是什麽人啊?”
醉鬼一個人在這裏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隻是他完全想不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麽,隻記得自己似乎是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你還記得,你在一輛車上麵做手腳的事情麽?”
陸湛的聲音低沉,猶如來自地獄的低吟,隨時會要了人的性命似的。
醉鬼此刻已經是完全清醒了,看著陸湛,心中的恐懼讓他什麽都不敢亂說:“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輛啊?”
“哪一輛?”
陸湛聽到這個回答,倒是覺得有些意思,畢竟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的膽子竟然這麽大,能做出這麽多的缺德的事情。
想到,這個人的膽子竟然這麽大,能做出這麽多的缺德的事情。
“我真的很害怕,我知道我害死了很多人,但是我能不能知道,你為什麽要索我的命麽?”
他的聲音都在顫抖,顯然是十分害怕的,但是陸湛卻是冷笑一聲:“你害死了這麽多人,你晚上還能睡得好麽?”
“我如果能睡得好,我也不用夜夜買醉了,可是我沒有錢,不這麽做,我就會死,還會被那些追債的人給砍掉我的手腳。”
他說的聲淚俱下,但是陸湛是什麽人?這樣的陣仗早就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隻是輕笑一聲:“原來你好賭,那你告訴我,就上個月,你對誰的車下手了?”
“上個月,我動了三輛車,但是裏麵最有錢的一個,我記得很清楚,那個人的車,在整個市都不會超過五輛!說是叫什麽萊斯”
醉鬼有些激動,將自己記得的東西全部都說了出來,陸湛點了點頭:“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動手的?”
“我不知道啊!”
那醉鬼現在也已經是知道,陸湛是人,不是鬼,雖然他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個受害者,但是他能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人,不是鬼。
“你說了,還有機會離開這裏,你如果不說,那你可能這輩子,就在這裏度過了。”
陸湛淡淡地開口,他不介意把這個廢物關起來一輩子,反正不會有人在乎的。
畢竟要營造一個男人出去打工的形象,還是很簡單的。
“我說!我說!”
想到以後要一輩子都被關在這裏,這個醉鬼是說什麽都不願意的。
他想了幾分鍾,就下了這個決定。
陸湛帶點了點頭:“很好。”
“我可以什麽都告訴你,但是我需要你給我一個承諾!”
醉鬼的話音未落,陸湛的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你想跟我談條件?”
“不是的!我就是想要活下去!我想要一筆錢,也希望你能把我送走!”
他連忙開口,陸湛點了點頭:“說吧,是誰讓你動手。”
“我其實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但是我會從二子那兒去拿任務,他才是真正的和那些買主接頭的人,我也不過就是一個跑腿兒的人。”
醉鬼說著,陸湛的眉頭卻是在一次皺了起來:“你怎麽跟他聯係。”
“在酒吧,他又一個專門的包廂。”
醉鬼直接道,陸湛點了點頭:“你幫我找到二子,我會履行我的諾言。”
說完,陸湛就直接邁著大長腿離開了。
他此刻不爽的心情也終於是消除了不少了,這時候才去房間找蘇簡。
而當他推開門的時候,蘇簡卻不在,隻是那嘩嘩的水聲表明她正在洗澡。
陸湛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沒有發出動靜,站在浴室門口猶豫著自己要怎麽做才好,好幾次伸手想要打開門,卻都在快要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收回了自己的手。
大約十幾分鍾之後,陸湛還是沒有打開門,可是裏麵卻傳來了“哢噠“一聲,蘇簡包裹著浴巾就走了出來。
她原本還是笑臉,可是在看到陸湛之後,立刻就板著臉,顯然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陸湛也知道,她現在是十分的生氣。
“我想了想。”
他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而蘇簡坐在梳妝鏡前麵,手中正在塗抹著水乳,可是動作卻比之前慢了很多,顯然是在聽他想要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