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這娘們兒真野
軍綠色的猛士撒著歡的奔馳在車流之中,車裏的聞心瀾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這是在華夏的土地上,那些島國人怎麽就敢對她的兵下手,他們真的以為華夏還在四五年之前!
“啪!”
恨恨一掌打在方向盤上,猛撥方向,腳下連動,車子一個甩尾朝右拐了過去。
在她的導航儀上,有兩個亮點正朝這個方向疾馳。
“德子,你看到了沒,這破車都敢玩甩漂,車上那妹紙野的很啊,是哥喜歡的菜啊。”
一輛英菲尼迪G係跑車跟著轉彎,華麗的過彎,引得無數司機驚聲尖叫。
媽~的!這是公路,不是賽車場。
當跑上了直線,英菲尼迪很快就追上猛士,和其並行。
“美女!車開的不錯啊,有沒有興趣和哥哥賽一圈,哥哥可以教你許多好東西哦。”
司機叫完,還輕佻的吹了聲口哨。
聞心瀾單手握方向盤,一手打開隨身的箱子,把一堆零件組裝在一起,很快一把有別於通用的95突擊步就組裝好了。
上彈夾,拉栓,單手舉槍,平如直線。
“突突”“突突”
兩下點射。
再也不向外多看一眼,一腳油門,車子轟鳴著快速離去。
英菲尼迪的車前蓋掀起,左前輪爆掉,打著圈圈,“砰”的一下撞上了路邊的大樹。
車上的四個年輕人個個一臉煞白,司機更是哆嗦個不停,不就想把個妹麽,怎麽就碰上玩這麽野的。
“她憑什麽開槍,她怎麽就敢開槍,我……我要上軍事法庭告她去!”
司機回過神來,開始大聲嚷叫。
“你個龜兒子,告你媽~逼啊,你自己想死,別拉著我們啊!”
“我艸,德子,為個娘們兒你居然打我,兄弟還能不能做了。”
“你知道你剛調戲的是誰不?”
“不就一軍妹子,老子還能怕了她。”
“你撞傻了吧,一般人敢在公路上開槍幹你。德哥,那女人誰啊?”這時另一個青年也回過神來,加入進來。
“她是誰!你們去問長武哥啊。”德子恨恨看著這幫不長眼的哥們兒。
“我靠,不是吧,她就是聞家哪位?不都說她是大家閨秀麽,怎麽玩這麽野?”
“你們長腦子了沒,大家閨秀能讓長武哥次次吃癟啊。”
……
大家族出來的,誰沒點脾氣啊。
“王凱,剛剛是不是你調戲心瀾姐,還想把她告上軍事法庭來著。”
司機王凱額頭冷汗直冒,“哥兒幾個別這樣,我這不是不知道麽,剛就隨口那麽一說,你們別往心裏去啊……我靠……你們真動手啊……還是不是哥們了……”
有時候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幾人在報廢的跑車上就打了起來。
聞心瀾並沒有把幾個總是吃撐閑的公子哥放在心上,隻是死死盯著導航上的白點,想盡快趕上去。
當她發現最前麵的白點停下來的時候,更是心焦,不斷的提速再提速。
薑銘根本不知道洛霏霏被劫去哪裏,想救也找不到方向。但他知道,她之所以出事,肯定和洛老爺子手裏的某件東西有關,而劫持她的人多半就是丁浩然和那幫島國人。
他找不到洛霏霏,可他能找到自己的劍。
那冥冥中的聯係,指引著他前進。
在車流中快速穿行,他把車開的像是一條遊魚,在車海中盡情暢遊。
自從風老師教育過他之後,他就沒有這麽高速的駕駛過車子,此時風馳電掣中,那種感覺,暢快的讓人難以形容。
怪不得真正的薑銘會死於車禍,這種感覺,是個男人就無法拒絕。
漸漸遠離市區,路上車子越發少了起來,薑銘更是如魚得水,車子開的飛快。
當那種冥冥中的呼呼近在咫尺時,薑銘眼前出現了一隊快速行進的車隊。
就是他們了!
馬達轟鳴聲中,薑銘把法拉利的油門踩到底,車子如脫弦之箭向前衝去。
很快他就追上了頭車,一撥方向盤,從頭車前方斜切了過去。
“砰”
他的車尾,擦撞上了那輛豐田的前臉。瞬間碎屑四濺,雜物紛飛。
頭車給逼的車速大減,二車從側麵越出,眨眼間超過頭車,像是要做新頭車的樣子。
薑銘猛撥方向,右前燈“咣”的一聲撞上二車的左前門,燈碎門爛,火花四濺。
甩開兩輛車的糾纏,薑銘打橫把車擋在了路中央,當他人從車中竄出的刹那,他的車子也被兩車狠狠撞上。
“轟”的一聲,車子炸了,火光衝天。
那兩輛車子也受到波及,齊齊拋錨,堵在了路上。
公路給車禍所堵,後車無法前進。
一個白發老者從車上下來,指著剛剛從地上爬起的薑銘,“八嘎!給我幹掉他。”
整個車隊共八輛車,下來二十多人,都向薑銘衝了上去。其中有四人打扮的很怪異,用黑布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
“砰砰砰。”
火花四濺。
薑銘連續幾個翻滾,躲到一輛車後。
看看身上幾處擦傷,一陣後怕。
這就是槍?
果然無論是速度還是威力,都比弩箭強了許多。
剛剛他隻要哪怕慢上那麽一點點,身上估計就要多幾個眼。
這些島國人也太肆無忌憚了。
不是說華夏對槍支管控很嚴嗎?
這又怎麽回事?
要是能活著,再見到高警官,一定要跟她說道說道,她們這些穿製服的,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
一人從車頂直接越過,探手一拳就朝薑銘砸去。
一把攥住對方手腕,給人拉過來,一拳打在其咽喉上,喉骨碎,人命傷。
這種時候,薑銘是不會講心慈手軟的。
“八嘎。”
來來去去就這麽一句,就不能有點創新?
薑銘聽的都麻木了,手上使力,捏斷了第四個人的脖子。
短短時間內,他已經借著車子的掩護,殺了四個人。
隻要不暴露在對方槍手的攻擊範圍內,他應該就是安全的。
“唰。”
一道劍光毫無征兆的從身側出現。
若不是薑銘一直小心戒備,這一劍便能卸下他一條胳膊。
看看給割開的衣袖,再看看四周,已經找不到那劍的半點蹤影。
那一劍就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樣。
看不到半點人影,劍就莫名出現……
這情形怎麽像是陰陽家死士的“潛行匿蹤”。
莫非,陰陽家還有傳人在世……
“唰”
劍影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