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三方會談
誠實的男人有時候是很不討喜的,可惜薑銘一直都不明白這個道理。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最起碼偷聽的溫青青把自己暴露了。
薑銘早就知道她在偷聽,隻是沒有拆穿而已,但她開口一笑,哪裏還藏的住?隻好乖乖走了出來。
現在三個人坐在一起,一副要弄個三方會談的樣子,隻是每個人的表情都不是那麽鄭重。
“管好你家屬,不要讓他出來禍害人,還總是胡說八道。”鬱曉彤對著一臉笑意的溫青青,沒好氣的說道。
溫青青眨眨眼,“現在他也是你家屬了,怎麽你不管,偏要賴給我?”
“他可不是我家屬,有這種家屬不倒黴死了,我才懶得管他。”鬱曉彤翻個大大的白眼,瞧了薑銘一眼,臉上鬱鬱之色更濃了。
溫青青拉拉薑銘的胳膊,“怎麽辦?人家好像不樂意呢。”
薑銘捏捏她的小鼻子,“你怎麽都不生氣?”
溫青青淺淺一笑,“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怕是有大把的紅顏知己呢,我要是個個都生氣,怕是不用做別的事情了,就天天坐家裏生氣好了。”
薑銘尷尬的笑笑,感覺有些心虛,“那有你說的那麽誇張,我已經改了很多了。”
“嘁!”溫青青不屑的的撇撇嘴,“雖然過去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可貪花好色的性子可是一點沒變,估計也變不了了。既然知道你這樣,我還選你,就算有脾氣,也是偷偷的發泄,不會教你看見的,誰教我選了你呢。”
見她一副認命的模樣,薑銘心裏多了一絲愧意,總覺得有些對不起她,以後應該好好待她。“我真的改好多。”
見他兀自不死心的為自己辯解,溫青青笑笑,“關於這個問題呢,回頭我會和沈學姐好好聊聊的,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曉彤搞定。話說,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你不許走!”鬱曉彤見她想要開溜,趕緊阻止,“你要走了,他會欺負我的。”
“是嘛?”溫青青側著頭問薑銘,“你真的會欺負我家曉彤?”
“呸!誰是你家的!總想把我往溝裏帶。”鬱曉彤輕啐一口。
“別插嘴,先聽聽薑同學怎麽說。”溫青青擺擺手,示意她現在需保持沉默。
“我怎麽會欺負她?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薑銘覺得他不應該被誤解,在女孩麵前他絕對算的上老實人了。
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身上都青紫好幾塊了,不是還由著她們欺負?
說完他亮了亮某些地方,以圖增加說服力。
“嘖嘖!”看到那些印記,溫青青搖頭不已,“曉彤,雖然我們是好同學,好姐妹,可我也不能支持你惡人先告狀吧。”
“……”鬱曉彤沒想到薑銘會如此無恥,把這些東西露出來給人看,那些掐紫的還好說一些,可那些齒痕吻痕,讓她羞抑難當。“這算什麽!還能比得上他昨晚做的壞事!”
“昨晚?他是挺壞的,不過好像你也喊‘我還要’來著,真不好說誰欺負誰。”溫青青一副我好為難,不知道該怎麽判斷的模樣。
“……”鬱曉彤給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昨晚的表現是有點瘋狂,那不是憋悶的太久,才難以控製的發泄情緒嗎?這也能拿出來說的?
“我算看出來了,你們這對狗~男女就是一夥的,專門就會欺負我。”
溫青青笑笑,推推薑銘,示意該他出馬了,這可是你要泡妞,總不能老讓我衝鋒陷陣吧。
雖說不會生氣,但幫著男友去搞定好友,怎麽能沒點芥蒂。
見薑銘看過來,鬱曉彤搶先道,“我不是青青,沒她那麽傻,接受過的教育也不允許我做這麽荒唐的事。所以你給我死了左擁右抱的心思,我是不可能讓你得逞的!你要是逼我……我就毀了這張臉!”
當我不漂亮了,你總該死心了吧?
“咱們先不說這些,因為沒有討論的意義,我想問你些別的事情。”薑銘忽然不想和她們爭論些什麽,他覺得有些事情再怎麽爭論都是沒有結果的。
反正他把鬱曉彤當成了自己的女人,就絕不允許她跑掉。說不通,那就直接用綁的,總之不能叫她跑掉就是。
“為什麽沒有討論的意義?我覺得話還是說清楚些好。”鬱曉彤瞪了他一眼,不同意他的說法。
“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沒有討論的必要!”
薑銘極其強硬的放開說道。
“我不答應!”
鬱曉彤的拒絕也是聲大力沉,斬釘截鐵!
“呀!你放開我!……臭流氓!……你臭不要臉!……青青救我!……”
然而薑銘根本就不和她爭論,直接把她撲倒在床,想要用實際行動證明一個事實。
麵對求救,溫青青鬱悶的皺皺小鼻子,這混蛋就不會用點正常點的法子?大家都能接受的?
“曉彤啊,你們先忙活著,我去給你熬點湯,你有可能需要補補。”
溫青青說完就溜出去了,看著她的背影,鬱曉彤恨恨的罵了句,“狗~男女!”
“承認是我女人不?”
又將鬱曉彤好好欺負了一次,薑銘覺得她這次總該屈服了吧?
“不是不是就不是!有本事你就再來!”
鬱曉彤半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做人就該不畏強權!
要在大棒下屈服了,她還怎麽有臉出來混!
一個小時後……
“老公,我叫你老公還不行,咱們歇了吧,來日方長,還有一輩子等著我們呢!”
鬱曉彤企圖用略帶沙啞的嗓音,發出甜膩的求懇,隻是效果明顯大打折扣。
不過一向憐香惜玉的薑銘卻從善如流的答應了她,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與她合體,身心交流的時候,他的九劫天功運轉速度特別快,就這麽一會兒功夫,功力明顯增加了不少。
難道昨晚突破與她有關?
早就感覺她的身體異於常人,究竟有什麽古怪?
為什麽他覺得那些暴戾的有害的東西,非但對他無害,還算成就了他?
這種種詭異變化,讓薑銘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問題到底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