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葬禮上鬧事兒
離去時的背影已經有一些佝僂,情緒或許是因為太過於低落,從而顯得十分的卑微。
叫人看了都覺得有些心疼。就像是溫黎一樣的疼惜。
他此時此刻,自己一身的陪伴,就在這個時候離去。今後他要麵對的便是一個人生活,無論是從多年以來的自己妻子的陪伴,還是習慣,在這個時候都顯得十分的傷感。
不過現在的情況來說的話,這一個家,整的就這樣完全被毀掉了。
在場的所有的人並不知道這其中情況,隻是偶然聽見過一些流言蜚語,所以在這個時候,到底還是不明其中真意,一直以為是被溫黎氣的。
但是溫黎那般難受,反觀是溫嵐整個人都都相對比較輕鬆,而且還在現場鬧事,再加上溫俊義對溫嵐的吼罵。
而今,君連城最應該感謝的亦是溫嵐,卻也替溫黎感到心疼。
不管是從什麽狀況之下,但是現在的的情況並不是特別的穩定,能夠將溫黎拉到自己的懷中,已經是他最大的幸運了。
天空灰蒙蒙的已經將整個的大地都籠罩了一層薄薄的紗。
溫黎依舊在原地站著不動,在外人的眼中,看著這樣的溫黎,不知到底是上前勸解還是轉身離去,但是終歸於她而言,都是一種悲劇的產生。
畢竟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所謂的感同身受,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
“溫黎,我們差不多回去了……”君連城看著已經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整個的都感覺到即將要來臨的便是傾盆大雨籠罩著整個大地。
似乎綿綿細雨已經不能夠將溫黎的情緒完全的釋放出來了,最主要的是,現在的溫黎,一點淚水都沒有流,完全就像是一個木頭。
如若不是君連城的傘,想來這個時候溫黎已經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不管是從什麽角度來說這都是一件最壞的結果。
即便君連城和溫黎說話,溫黎依舊沒有理會。
一片黑壓壓的人流湧動著離去,紛紛的表示哀悼,便跟著溫俊義緩緩上車,前前後後的離開了。
溫黎的母親的朋友並不多,即使是來參加葬禮的人,也不過就是聽聞說是君連城來了,這才緩緩的跟了過來。
如今君家是君連城掌管著,明著麵是來哀悼,實際也不過就是想通過葬禮認識一些人,卻未曾想到在這樣的一場葬禮上,會顯得如此嚴肅以及悲哀。
有人想要試圖去和君家老頭子打聲招呼,卻直接被攔下來了!
隻聽見有人小聲嘀咕著,“沒想到這溫家竟然會有如此關係。”
“是啊!據說溫家那個小姑娘,起初便被許配給了溫家的溫浩宇,可不知處於什麽狀況,又和君連城有了婚約……”
其中一個人在離開的時候,和另一個人小聲說著,生怕被人聽見了。
可是周邊的人卻又能夠聽得清清楚楚。引來一旁知道點流言蜚語的人走上前來說道:“你們這還不知道啊!可不就是那溫家姐姐,搶了自己妹妹的未婚夫,據說四年前兩人剛在一起,溫家姐姐便做出了怎麽不要臉的事情了。”
一旁剛好經過的溫嵐恰好聽見,直接上前就攔住那些人說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麽呢!整件事情都是兩家人亂點鴛鴦譜好嗎?”
“嗬,還亂點鴛鴦譜,亂了便說出來,她是你妹妹,有什麽事情不能夠好好解決的?四年前就把自己的妹妹的男朋友搶了,四年,一直做一個地下情人,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你的妹妹嗎?”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說話之間都帶著十分鄙視的眼神,可是這個女孩卻已經有三十歲了。
讓所有的人都覺得不過就是剛到二十的小姑娘。
溫嵐聞言,簡直就要氣的抓狂,直接就上前抓住女孩的頭發胡拉亂扯。
兩人就在墓地的不遠處相互撕扯了起來,嘴上都是那種不饒人的人,一吵起來,便將這個墓地的人都驚豔了。
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還沒有從墓地的悲傷中走出來,可是卻已經被這兩人的舉動給嚇得不輕,讓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根本就沒有人意識到要上前去勸解。
而更多的則是對於溫嵐的一種譴責,自己母親這樣去了,卻不知道有一點點的擔憂之色。
在外人眼中,他這般便已經是十分的不孝了。對於溫嵐這個人的觀點便也就在這個時候完全的被埋沒的特別的深重。
跟著走在前麵的溫俊義聽見身後的動靜,便急忙的回過頭,原本還在傷痛著以後自己一個人的人生,卻又看著溫嵐在這裏搗亂。
走上前直接就拉扯著溫嵐的頭發往後拽,“溫嵐,你給我收斂一點……”
溫俊義是真的被氣得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便直接粗魯的拉扯著溫嵐的頭發,向後一摔。
便將溫嵐直接丟在了雨水與泥濘之中,狂風暴雨早已經在溫嵐和那女孩大家的時候,將兩人的雨傘打掉。
一旁的人看著也隻是小聲私語著,整個的狀況都叫人感覺到有一陣叫人難受的情況。
不過現在的狀況,不管是從什麽情況看來也不過就是一件家族醜聞,如今鬧得亦是眾所周知。
想來溫黎被許配給君家君連城,也不過就是想要把這樣的醜聞給蓋下去。可如今……紛紛搖頭表示整件事情還真的就是有些叫人覺得差強人意。
將事情越鬧越大,也讓外人看了笑話。
“爸……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啊!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溫嵐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直接被自己的父親給推到,她是死都沒有弄明白自己的父親到底是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
所有的困惑都在這個時候讓淚水給完全的侵蝕。
而溫俊義急忙的將賓客扶起來,並沒有理會溫嵐,而是對女孩鞠躬說道:“抱歉,秦小姐,我們家溫嵐太不懂事了,讓你受驚了!”
溫俊義對於秦家的勢力並非是一種懼怕,而是和她的父親……她……不知道該怎麽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