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醒來遇事
就這樣便已經暈了過去,想來更多的也是因為傷心過度了。這樣悲傷過度之後總是會感到一陣的無力。
他亦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樣去處理現有的狀況,或許別人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卻明白,溫黎心中,很苦!
那樣的感覺就好像是藏著一口氣,不管是如何,都無法發泄出來。
這之後的日子,恐怕會比現在的狀況更加的麻煩。
溫黎夢中能夠感受到一雙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可是他卻也不確定這之後會是什麽樣的狀況。
她依舊沉浸在是自己母親,溫暖的對待自己的樣子。
聲音很暖,很貼心,可母親的背影卻越來越遠,越來越看不清楚那一張臉的模樣!
“媽……”溫黎大聲叫喚著,突然坐起了身子。
因為太過於害怕失去,緊握的手十分的用力,讓君連城的手掐出了很深的手指印。
溫黎醒來睜開眼的第一眼便是君連城的模樣當下心中便覺得十分的十望。
再次回到現實生活中,一切都再次變得十分的悲哀!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麽要像你現在這樣活著。
感覺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事情,否則想來縱使溫嵐和老太太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對她的母親有絲毫的不對付吧!
可而今,她心中的難受就好似一點點控製著的悲劇一樣,侵襲了全身。
“不好意思……”溫黎急忙的送來君連城的手,眼鏡看著已經被她弄破皮了,卻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將這樣的狀況給壓製下去。
隻能鬆開手,然後表示一點了愧疚。
“你還好吧?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君連城見溫黎這個時候突然驚醒,感到一陣舒適,不管是從什麽角度來說,溫黎並不是想要一隻沉睡在自己的夢境之中。
她還算是原意醒過來,隻要醒過來,一切的事情都已經能夠很好的解決了。
“我沒事,你的手,要不要去消一下毒,小心感染。”溫黎在麵對君連城,始終還是有些不適應,想著自己是否太過於急促。
想要離開溫家,又何必需要君家這個跳板,直接便也救可以搬出去,有什麽事情都還不能夠好好的過去了呢。但是現在的狀況卻讓他不知道應該要如何麵對。
心中更多的便是擔憂這樣會不會對君連城有什麽不好的影響。畢竟自己並非是真的喜歡他才願意嫁給他。
心中頗多擔憂,但在這個時候卻不知道應該要如何言說,自己已經說出去的話,又不可能說是直接反悔。
想著自己的性格真的就是一直以來都這樣的衝動,不管是從什麽角度來說,都已經完全的沒有了理由。
不過想自己能夠將攀上像君連城這樣的男子,想著還真的就是一種幸運。
“好啦,你這個腦瓜子,自己都還沒好,就在這裏擔心別人……”君連城伸手直接在溫黎的額頭上輕輕的拍大了幾下。
這樣的狀況,確實是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可是現在的狀況之下,卻不知道應該要和溫黎說什麽。
習慣性的覺得溫黎的模樣和以往是一樣的,便也就十分嫻熟的伸手蹂躪著溫黎的頭部。
溫黎不知為何,在這一瞬間,竟感覺到有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卻揉了揉頭,自己應該是幻覺,明明便是和君連城將將認識,又有什麽熟悉之言。
見君連城並沒有在乎他的手,到底也沒有在自作多情的擔憂。畢竟也不過就是一點點的傷口,很快便也就會好了。
“那個,我想要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溫黎說話之間,並沒有什麽情緒,一雙眼睛紅腫著是在睡夢中哭腫的,現在想來也沒有什麽能夠叫他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君連城見溫黎一瞬間的情緒低落,輕輕的將手放在他的額頭,說道:“你等等。”
說著便站起身,按了一下醫生服務。
護士是最先過來看情況的,緊接著便是醫生,一行人就好似將溫黎當做了重病室的病人一般。
溫黎見到這樣的陣仗,足足的愣了好一會兒,他又不是一個什麽生大病,這突然叫來這麽多人,他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樣去麵對。
“這個……”溫黎指著緩緩進來的醫生護士,腦子裏麵在這個時候竟然都好像是漿糊一般。
“嗯,君先生害怕你身體有什麽不測,便將我們幾個醫生全部安排了,隻要沒事,隻要聽見消息,都要趕過來看一看……”醫生也是十分的鬱結,但是拿人錢財,就應該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君連城也是醫院的最大股東。說什麽也是不能夠怠慢的。
想著便也就搖了搖頭,這樣的女子到底是哪裏好,竟然讓一個生活都沒有辦法好好停留的人,空出時間在這兒呆了這麽久。
“額……是這樣的嗎?”溫黎顯得有些尷尬,畢竟他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待遇竟然這般特殊。
緊接著便急忙的說道:“那真的是麻煩你們了。還請醫生們有事的先去忙吧!”
溫黎說罷,不由得看向君連城,卻不知道應該要怎麽去言說。
所有的事情在這一瞬間也變得不是特別的重要了。
君連城卻不以為意,上前向幾個醫生點了點頭,便也就轉身說道:“下去吧!”
現在既然溫黎醒了,又有醫生,自是將其餘沒事的人給叫下去了,畢竟救溫黎一人,也要不了那麽多人。
其餘的醫生這邊轉身出去了,溫黎這才鬱悶君連城竟然這般孩子氣。
但是這樣的感覺卻讓她感覺到十分的溫暖,以往從未感受到過一種這樣似乎很重要的地位。但是如今卻覺得十分的欣慰。
其實想想自己還真的是賺大發了。也因為自己在這個時候的狀況之下,不管是從什麽狀況之下,也是不能夠將所有的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也無法扭轉。
溫黎以為,她醒來還是會很難受,但是現在卻似乎沒有絲毫的感覺,除了將所有的事情都遺忘掉以外,卻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