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他很生氣
店長看到他如此壕氣的行為自然是再高興不過了。
「這條項鏈是賣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的。」
「刷卡。」墨非離掏出了銀行卡遞給工作人員。
雲夏伸出手拽住他的胳膊:「要不我們就別買了吧。我只是為了玩玩,我不想要這條項鏈。」
「你是嫌便宜?」墨非離瞪著她問。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雲夏汗顏,這人怎麼這樣,她覺得將近十萬塊的項鏈也是昂貴無比了。
「那就給我乖乖閉嘴。」
店長親自把項鏈給墨非離取來,「請問是戴在您妻子脖子上呢,還是給您打包回去呢?」
「戴上吧,這次你要是再敢輕易摘下來,我就弄死你。」
墨非離嚴厲的警告在周圍人看來,便是最高境界的秀恩愛。
雲夏戴好項鏈,瞥了一眼鏡中的自己,項鏈小巧又清新,戴起來很符合她的氣質。
走出這家珠寶店,墨非離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
她都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生氣,她又做錯了什麼。
「墨非離,你等等我,我走不動了。」
「走不動了就回去。」
「哦,我有點餓,不如我們外面吃頓飯吧?」
望著外面熱鬧的大街,各家餐廳似乎正在朝她招手,懷孕之後,她的食慾比以前好了太多。
「吃什麼?」墨非離的語氣依舊是凶凶的,表情嚴肅。
「吃餃子吧。」
雲夏提議道。
「我不喜歡吃,你有沒有點記性?」
「那吃面吧?」
「你就不能有點追求?」墨非離拽著她進一家高檔西餐廳,雲夏在門口止住腳步,「我都吃膩了,咱們去吃面吧,正宗的重慶小面。今天聖誕節,你就順從我一下嘛。」
雲夏的語氣很柔,很軟,像是在撒嬌一般,墨非離不答應是不行了。
「走走走。」
跟他來到一家重慶小面的麵館。
一人點了一碗小面。
「你快吃啊,很好吃的上學時候這個是我覺得最美味的食物。」
雲夏一邊吃一邊邀請他動筷子。
墨非離看她吃的津津有味,拿起了筷子淺嘗了一口,覺得面勁道十足,還很入味,便低頭認真吃起來。
「墨非離,你幹嘛這麼生氣啊,我又哪裡惹你生氣了啊?」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雲夏搖了搖頭。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需要我提醒你?」
「是因為剛才答題的事?」
雲夏試探性的問。
墨非離沒有回答,顯然就是默認了。
「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或是情侶我們回答不了這種問題很正常啊,不要介意嘛。」
「砰……」
雲夏剛說完這句話,墨非離手裡的碗便被摔到了地上,砰的一聲摔的稀巴爛。
麵店老闆嚇的急忙走過來。
雲夏害怕墨非離暴戾的性子回頭給傷著老闆,連忙開口讓老闆回去:「不好意思,他不是故意的,待會兒我們結賬的時候會賠。」
「誰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
墨非離站起身,丟了幾張百元大鈔給老闆,然後轉身就走。
雲夏急急忙忙的追上去,迎面跟一個人擦肩撞上。
「對不起,對不起。」
雲夏連連道歉,道歉完就走,突然她被人扯住了胳膊。
「夏夏,唉呀媽呀,夏夏,是你呀,好久不見。你都變這麼漂亮了啊?還有你就結婚了啊?」
拽住她胳膊的人一臉詫異又欣喜,接連的問題蹦出來。
雲夏也才認出這個跟她撞上的人,原來是她的高中室友張倩。
「倩倩,真的好巧啊,在這兒遇上你。」
雲夏也很意外,自從她退學以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高中的任何一個同學,沒想到,在這兒一家小麵館還能遇上熟人。
「我剛大學畢業,回家找工作的,你也太不講義氣了,一聲不吭退學就消失了,誰也不聯繫。我們好幾次同學聚會想找你都找不到你人。」
「不好意思,因為有些自己方面的原因。」
「是因為你母親的病吧,她老人家身體怎麼樣了,痊癒了沒有?」
「恩,都好了,謝謝關心。」
「哎呦,你怎麼變得跟我這麼客氣了,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對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你老公呢?」張倩性格大大咧咧的,話又多。
雲夏指了指外面:「他剛出去了,我們剛吃完。」
「噢,就是剛才那個好帥的大叔嗎?你也太有福氣了吧,嫁了你個這麼帥的老公,你孩子預產期什麼時候啊,生了可一定要告訴我,手機給我,一定得存下我手機號碼,我們都在雲城的話,得出來常聯繫啊,可不能讓你再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還有兩個月才生呢。」雲夏把手機遞給張倩。
張倩用她的手機撥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通了以後就掛斷了,「這個是我的手機號,你記得存好。我們有時間再聯繫,你老公應該在等你,我就不耽擱你了哈。」
「恩,張倩,拜拜。」
雲夏笑著揮手說再見,然後便轉身出去找墨非離。
其實她不需要朋友,也不希望有朋友跟她有任何的瓜葛。
跟她靠的越近,就會給他們帶來大大小小的危險,墨非離是個陰晴不定捉摸不透的主。
追到外面,墨非離已經上了車,坐在車後座還沒走,顯然在等她。
打開車門上車,車廂內一股寒流湧向她全身,凍的她全身發顫。
好冷。
看來他的怒氣又加重了。
「幹什麼去了,跟那女生聊什麼?」
墨非離兇巴巴的質問。
「沒什麼,就是一個好久不見的朋友,撞見聊了兩句。」
「學長?那她應該認識你口中的那位學長吧?」墨非離厲眸微眯,神色之中夾雜著一絲危險氣息。
「不,不認識。」雲夏搖了搖頭。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墨非離挑眉。
「沒有,我們回去吧。」
雲夏更加有些不安了,生怕墨非離真的去質問室友。
雖然在高中,她沒有向任何人表現出她對學長有意思,室友當然也不知道這件事。墨非離就算要問也問不出什麼,可是她認識的學長終歸那麼些個,如果墨非離一棒子打死,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