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家法伺候
“剛才有人把陳倩蘭……帶走了。”
喬治寧勃然大怒:“我不是說了讓你好好的看著她?不要放陌生人進去。”
“我沒放人進去,剛才我們去給陳倩蘭送晚飯,發現她已經不在了。”
“所以,你現在是不知道誰帶走了陳倩蘭,也不知道陳倩蘭什麽時候不見的?”喬治寧氣笑了。
“我……”
“一群飯桶!”喬治寧把電話掐斷,立馬找到喬博華,把這個事告訴了喬博華。
喬博華聽完,身子有些僵硬。
良久,他才緩緩的說道:“現在幹著急也沒辦法,既然別人能從我們眼皮子下麵帶走陳倩蘭,還沒被我們的人發現,就證明對方不是一般的人,這個人不一定是喬知非,喬知非也沒這麽大的能耐。”
最後兩句話,他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喬治寧。
喬治寧現在也隻能存在這種僥幸,帶走陳倩蘭的人不會是喬知非。
他沉默了很久,開口道:“爸,我出去一下。”
“去哪裏?”
喬治寧雙眸躲閃的回道:“就是有點事。”
喬博華也沒多問什麽,因為對喬治寧他還是放心的。
……
頤綠苑
閆斯寒看著還在廚房忙碌的喬知非,這大概就是家這個字最好的詮釋了。
他看了一下旁邊堆著的蔬菜還沒洗,還有蒜那些都沒有剝,而喬知非正在切一塊瘦肉,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提醒道:“你這塊肉已經切了半個小時了。”
喬知非有些窘迫,但是怎麽都不能承認她因為生疏所以才切的這麽慢,底氣十足的道:“我這叫切的仔細,基本每塊肉都是一樣的大小。”
閆斯寒往前走了兩步,隨手找了兩塊肉對比了一下,認真的點評:“這兩塊肉一看就不同,這一塊要短一點,這邊的要長一點。”
喬知非立馬搶走他手裏的肉,瞥見他眸底的笑意,在她看了閆斯寒這個笑就是嘲笑,她又羞又惱:“我隻是切菜慢,做出來的味道是好的。”
要不是為了感謝閆斯寒,她才不給自己找罪受,親自下廚。
閆斯寒低笑一聲:“好了,讓我來吧?吃了飯給你一個驚喜。”
喬知非聞言,轉頭問道:“什麽驚喜?”
“你要想早點知道,就讓我來做飯。”
“不行,我說了要親自做飯感謝你的,你去客廳玩手機去,或者看電視,反正這頓飯我全部要自己做,你不準幫忙。”雖然對驚喜很好奇,但是這頓飯同樣重要。
閆斯寒有些無奈。
喬知非用手肘推著閆斯寒的後背:“你趕緊走,我要快快的做完。”
大約一個半小時,喬知非終於做出來三個菜,一個青椒肉絲,一個豆腐青菜湯,一個涼拌木耳。
她把菜端到飯桌上,朝閆斯寒說道:“過來吃飯了。”
閆斯寒起身走到飯桌前,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道怎樣。”
喬知非特自信的說道:“味道不比你做的差多少。”她幫閆斯寒拿了一雙筷子:“你嚐嚐。”
閆斯寒接過她手中的筷子,夾了一塊木耳,咽下去之後點評道:“除了酸了一點,味道確實還可以。”
“啊?酸了啊?”喬知非立即嚐了一塊木耳,皺著眉說道:“我覺得還好啊,這個酸度很正常吧。”
閆斯寒耐心的解釋:“我不太喜歡吃酸東西。”
“哦。”喬知非覺得自己太不稱職了,她跟閆斯寒在一起這麽久,好像還真沒在意過閆斯寒吃食這方麵的東西,她開口問道:“你還不喜歡什麽?”
“太酸,太甜的東西都不太喜歡,嗯,還有芥末也不喜歡。”
喬知非在心裏默默的記下了。
一頓飯吃完,閆斯寒主動的刷碗,等他把殘局收拾完,喬知非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問道:“你剛說有什麽驚喜?”
閆斯寒看著她閑適愜意的樣子,坐在她身邊:“你現在最想的一件事是什麽?”
喬知非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當然是找到陳倩蘭了。”
閆斯寒檀黑的眸子深深的凝著她,眸底瀲灩著幾分溫和的光芒,淡淡的說道:“那我們走吧,去見陳倩蘭。”
喬知非一臉呆滯,覺得她是幻聽了:“你確定你沒騙我?去見陳倩蘭?還是說,你找人捏了一個陳倩蘭的雕像。”
閆斯寒無語的說道:“你能不能再離譜一點,還捏雕像。”
“不是,陳倩蘭昨晚不是已經走了嗎?你怎麽能這麽快就找到她?”明明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偏偏閆斯寒這麽容易就做到了,而且距離陳倩蘭走差不多才24小時,應該都不到。
“調了一下喬家附近的監控,看到昨晚喬治寧開著車出去,按照方向看了一些地方的監控,大約就知道喬治寧去的方向,之後拜托了臨城的朋友,查了一下喬治寧的車去過的地方,所以就比較順利。”
閆斯寒說的就像一件平常的小事,喬知非卻能明白這其中的艱難,要是一個環節出問題,都不可能憑監控找到喬治寧的。
而且這種監控不是誰都能調的。
閆斯寒一直在顛覆她的認知,從最初那個吃軟飯的男人,到後來的言七,又到現在。
喬知非看他的眼神都變得,這完全就是一個大佬啊。
還是個隱藏的極深的大佬。
她心情莫名的有些複雜:“閆斯寒,你會不會覺得娶了我很虧?”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是有點小聰明,但是跟閆斯寒一對比,完全被秒成渣渣。
閆斯寒湛黑的眸深了幾分:“如果你在敢有這樣的想法,就……”他雙眸眯了眯,漫不經心的說道:“家法伺候。”
喬知非眨了眨眼:“什麽家法?”
家裏什麽時候有了家法,她怎麽不知道。
閆斯寒湊到她耳邊,暗啞的嗓音帶著蠱惑:“就是在床上做的讓我滿意為止。”
喬知非猛咳了幾聲,小聲的咒罵:“不要臉。”
“怎麽不要臉了?”閆斯寒薄唇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我記得上次我們做的時候,你表現的很愉悅。”
喬知非羞的滿臉通紅:“我什麽時候愉悅了,你老眼昏花!”
“我以為你讓我快一點是愉悅的表現,難道是我理解錯了?”閆斯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喬知非如坐針氈,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這個臭男人還敢說,上次……明明是被他逼的,不然他就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