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顧盛宣忽然大步走過來,緊緊抓住她的一雙手:“希,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我們兩個走到今多麽不容易?不要輕易放棄好不好?你知道,我的心裏除了你之外,再也裝不下另外一個女人……” 他的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溫柔得像是一汪春水,著軟綿綿的情話:“希,你生氣,打我罵我,或者是要求我為你做這做那,或者是揮霍我的錢,怎麽都好。但是,不要這麽絕情的話。這輩子,我們兩個誰都離不開誰,別這麽絕情的話好麽?有些話得多了,就當真了。” “我的本來就是真的,是你一直不肯死心而已!顧盛宣,其實我們早就該結束了……唔……” 顧盛宣忽然撲了上來,將她按在樓下的玻璃門上,狠狠的,帶有懲戒性質的吻著她。他向來心細如發,哪怕因為她出那樣絕情的話,他懲戒她的時候,也依然不會忘了將自己的手掌墊在她的後腦勺上。 他摸得到她柔軟的,卷曲的發絲,仿佛整個人都變得鬆弛而酥軟。他溫柔而專注地吻著她的唇,比上班時看財務報表還要認真仔細,生怕會漏掉其中的半分美好。 每次在他懷裏,喬希都會意亂情迷,她連嘴唇都是顫抖的,想點什麽,可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就連推著顧盛宣的那隻手都有些無力的垂了下來。 她的眼睛還有點紅紅的,像一隻兔子一樣,看在顧盛宣的眼裏,又可憐又可愛。他的吻逐漸從她的唇上滑落到她的耳際,喃喃喚著她:“希,老婆……” 他有多久沒叫她老婆了?險些都快忘了,這個稱呼有多麽美好了。 以前是因為他向她求婚,她也答應了,那時候以為幸福僅在咫尺之遙。可是白太太的橫空出世,害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更將他們還不容易才拉近一些的距離又分得很遠。 顧盛宣恨白太太,不光是因為喬希肚子裏的孩子,還因為他和喬希之間因此而產生的隔閡。 “老婆,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多離不開你……” 喬希微微咬牙:“可是沒有我的日子,你不還是一樣活得好好的?” “是啊,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的確是活得好好的。我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上班下班,可以正常的吃飯睡覺賺錢。可是,這裏卻是空的”,顧盛宣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裏是空的,仿佛心髒被摘除了,裏麵除了一片血肉模糊之外,什麽也沒有,空蕩蕩的。希,你有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 喬希抿唇,不話。 那種感覺,她當然感受過,而且是兩次。 第一次,是在法國巴黎,在監控裏看到喬薇大晚上從程實的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她終於要失去程實了,失去這個愛了十多年的男人; 第二次,是在不久之前,她在飯局上看到顧盛宣跟著別的女人成雙入對。她才明白,原來之前,她一直在揮霍著顧盛宣對她的愛和耐心,肆無忌憚地去傷害他,所以終於令他感到厭倦了。 誰都沒有義務去愛誰,包括那個給了她DNA的男人一樣,更何況是顧盛宣。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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