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謀劃
說到這裏,李明和的麵色猙獰萬分,仿佛惡鬼一般,恨的刻骨銘心,畢生難忘。
“賤人就是賤人,賤到骨子裏麵了,永遠都不可能改變…”
“這女人在我麵前表現的高冷不凡,我甚至連碰她一根手指都不讓,站在蘇戰那卑賤的保鏢麵前,卻是冰雪融化,甚至當著我的麵,和蘇戰勾勾搭搭暗送秋波,這樣的女人,我又怎麽可能會要?”
“也就是說,李少爺對蘇戰也是痛恨至極?”
“當然痛恨,若不是他,我又怎麽會差點兒戴上綠帽子?若不是他,我也不會三番五次的被羞辱,我恨不得吞起肉,食其骨!”
說著,李明河的眸子中爆發出幾分陰冷的光芒。
仿佛一隻禿鷲,惡狠狠地盯著麵前的腐肉,想要將這腐肉給吞噬幹淨。
“王少,您放心,我對這賤人已經沒有了半分的感情,現在隻想要將她玩弄一番,狠狠折辱蘇戰,王少如果對這賤人玩膩了,自然可以扔給我,王少覺得怎麽樣?”
“……”
這一次,王問道並沒有說話,隻是淡然自若地玩著紅酒,肆意的玩弄著旁邊的一名陪酒女。
片刻之後,才抬起頭來,麵色淡然,不起絲毫波瀾。
“可以,明天夜裏你把那女人帶過來就行。”
“是,王少爺,王少,那你我之前所說的事情?”
聽完王問道的話語,李明和激動萬分,瞳孔中滿都是振奮之色,試探著詢問。
“隻要你能夠幫我將這件事情辦妥,你所說的事情,對我來說易如反掌。”
“好,好,好!”
李明和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激動萬分。
對他來說,蘇若雪這賤人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他之所以還和蘇若雪勾搭著,殷勤無比,隻是想要狠狠報複蘇戰。
而現在,將蘇若雪這賤人交給王問道,不僅能夠報複蘇戰,狠狠羞辱一番,還能夠獲得王家的友誼,對他來說堪稱兩全其美之策。
最為關鍵的是,如果王少爺玩那女人玩膩了,說不定還會將那女人重新交給自己。
到時候對自己來說,依舊是一件頗為驚喜之事。
片刻之後,李明和激動萬分的離開,感恩戴德,振奮無比。
包廂之中,王問道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陰沉了起來。
山雨欲來風滿樓,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寧靜的。
他的神色雖然看起來頗為平靜,但心中卻是憤怒無比,堪稱刻骨銘心。
蘇戰……
這一名卑賤的保鏢,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威脅自己,甚至還說要讓自己步入弟弟的後塵。
這是在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他王問道已經隱忍了20多年,被人看不起了二十多年。
如今一朝崛起,成為墨城炙手可熱的人物,受萬人敬仰,卻被一名卑賤的保鏢羞辱,這對他來說,是難以忍受之事。
隱忍20多年,墨城許多人都說他的耐性好,但隻有他才知道,這種忍耐是多麽的無奈與痛苦。
所以,他早已決定不再忍耐,而蘇若雪便是一個極好的突破口!
他要讓蘇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離去,被自己玩弄,隻有如此,才能夠消掉自己的心頭之恨。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冷哼一聲,瞳孔中滿都是憤怒與火焰。
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片刻之後,電話撥通,一道沙啞的聲音從電話之中傳了出來。
雄渾,剛猛,還透露出著道道的殺氣。
“王少爺,有什麽事嗎?”
“倒也沒什麽事,隻是希望明日林大師能夠陪我一番,林大師可否答應。”
“可以!”
……
翌日,墨城,酒吧之中。
李明和蘇若雪正在酒吧之中喝酒。
蘇若雪穿著一身白色長裙,亭亭玉立,皮膚白皙,仿佛蒼茫的大雪。
蘇若雪平日裏麵不怎麽喜歡喝酒,可今日,她卻已經喝得伶仃大醉。
李明和坐在蘇若雪身側,迎著蘇若雪那朦朧的眼睛,瞳孔中浮現出幾分猙獰的貪婪。
美!
實在是太美了!
如果不是他迫不得已,他甚至想要直接將蘇若雪按倒在這裏。
片刻之後,蘇若雪已經有些醉醺醺的,抬起頭來,盡量保持心中的一些寧靜。
今日,李明和說自己心情不好,約她來酒吧喝酒。
蘇若雪雖然不喜歡喝酒,但對李明和信任之極,但考慮到李明和平日裏麵對自己極好,便連忙趕了過來,先要安慰李明和一番。
卻沒想到一喝便喝了這麽長的時間,連她都已經有些醉醺醺的。
“明和,不能再喝了,現在天色已晚,我要回家了。”
蘇若雪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想要向酒吧門外走去。
而李明河卻是淡然自若地站起,將她硬生生的給按了下去,嘴角微微翹起,臉上浮現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回家?那麽著急回家幹嘛?若雪,今天我心情不好,你能多陪我一段時間嗎?”
說著,他抬起頭來,瞳孔中浮現出幾分真誠之色。
看到這一抹真誠,蘇若雪心中升起一股暖流,頗為感動。
“可是……我如果今天晚上不回去,父母會擔憂的。”
“沒事兒,不會的,我過會兒給伯父伯母打電話,我們兩個現在感情這麽好,我早晚會娶你回家過門,伯父伯母會放心的。”
“不行,明和,真的不行,我們兩個雖然感情很好,但還沒有到達這一步,我想等到我們結婚之後再這樣!”
“結婚?”
李明和嗤之以鼻,麵上雖然真誠無比,但心中卻是憤恨非常。
賤人!當了婊子還敢立牌坊,竟然還在自己麵前裝!
簡直是不知所謂!
一個卑微的婊子罷了,還真以為自己會和他結婚?簡直是笑掉大牙。
心中冷笑不已,但此時,李明河卻是抬起了頭,臉上浮現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蘇若雪不是想要裝清純嗎?
他今日倒要看看,這賤人到底是真清純還是假清純。
想到這裏,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杯紅酒,在紅酒之中放了一些紅色的粉末,微微搖晃,粉末便和紅酒融合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