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殺機
他對於林槐詩已經圖謀許久。
認定林槐詩乃是墨城最好看的女人,雖然對於林槐詩調查不多,但他自認為能夠將林槐詩給勾到手。
畢竟,就在當初。
自己同樣看上了兒子班上的一個家長,那名家長誓死不從,最後在他軟磨硬泡之下,還不是落入了他的手中,成為了他的一名情婦。
徹底淪落成玩物一般的存在,予取予奪。
既然當初那個女人能夠落在他的手中,林槐詩同樣也能夠。
想到此處,他一步一步的向林槐詩走去,不消一會兒,便已經來到林槐詩身側。
眸子中滿都是深情。
“林小姐,你可能不清楚,我真的好愛你,在我心裏,你宛如天空中的明月,皎潔無瑕。你跟我在一起吧,你放心,隻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給你這世界上最為璀璨的幸福。”
他微笑著開口,臉上滿都是深情。
溫文爾雅,斯文大方。
時不時露出自己手中名貴的手表。
這皆是他當初征服女人的利器,在他看來,自己擁有著這些利器,簡直是無往不利。
甚至稱得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林槐詩正躺在地上,享受著風吹過臉頰那種清涼之感。
聽到程千帆的話,瞬間站起身子,臉色變得冰冷萬分。
她乃是林家子弟,更是一家公司的總裁,手下有著無數的員工,又怎會對一個紈絝子弟畏懼?
一時之間,氣質冰冷刺骨,竟有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之感。
“程先生,我已經有丈夫了,希望你能夠放尊重一些,否則,我不介意報警。”
“報警?”
聽到林槐詩的話語,程千帆麵色一滯,臉上浮現出幾分狠辣之色,不過很快他便把這份狠辣給掩藏在了心中。
“林小姐,您怎能夠如此做,我對你愛慕至極,沒有半分的非分之想。”
說著,他一步一步向林槐詩走來,甚至想要抓林槐詩的手。
“程千帆,希望你能自重。這已經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了。”
“自重嗎?”
程千帆喃喃自語,陡然獰笑起來,看了一下四周,四下無人,便準備向林槐詩撲去。
“林小姐,對不起了,這一切皆是因為我對你太過愛慕。”
說著,他的身子一撲,瞳孔中滿都是猙獰的貪婪之色。
他乃是國外留學而來,在墨城更有著諸多的背景。
即使在這裏幹下非法之事,也能夠憑借著自己強大的背景,將這些事情給強行壓製下來,仿佛水中花,鏡中月,其他人再怎麽尋找也難以尋找到他的蹤影。
一丈,一尺,一寸。
眼看著他就要來到林槐詩身側。
然而,正在此時。他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眸子深邃如淵,包羅萬象,仿佛地獄深淵一般,讓人看上一眼就不由得沉浸其中。
當你在凝視深淵之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此時此刻,在程千帆麵前。
他仿佛看到了萬丈深淵,身軀劇烈的顫抖,毛骨悚然,背脊生寒,額頭上浮現出細密的汗水。
滴答!
滴答!
汗水滴答而下,從他的額頭上麵墜落,重重的砸落在地,變成粉碎。
程千帆恐懼萬分,不斷的向後倒推,他感覺到了殺氣,一種恐怖的殺氣將他籠罩其中。
蘇戰站立在他的麵前,身後有高山仰止,一座座的山峰懸浮在虛空之中,而在最高的一座山峰之上,則隱藏著一座閻羅殿。
閻羅殿陰森恐怖,一根根的黑色鎖鏈在其中懸浮不定。
閻羅殿下方是詭異無比的長河,長河肆意流動,裏麵的河水皆是鮮血凝聚而成,血氣衝天。
而在閻羅殿的下麵,則鎮守著森森白骨,骨頭恐怖萬分,仿佛有無數的人死在這閻羅殿下。
閻羅歸位,此時此刻蘇戰便是邊疆之地的閻羅。
手上流趟著無數的鮮血,掌控著無數人的生死,一言定生死,一念決命運
“砰!”
手掌重重向前一拍,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他身上蓬勃而起,重重的拍在了程千帆身上。
在這恐怖的力量之下,程千帆隻感覺泰山壓頂,一座泰山般的力量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他向後倒飛而出。
胸腔破碎,他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被對方貫穿而出,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麵色慘白。
此時此刻,在蘇戰麵前,他仿佛一直喪家之犬,看起來淒慘萬分,嘴角還溢散著鮮血。
蘇戰輕輕向前踏出一步,轉瞬之間便已經來到了程千帆麵前,一腳踏在對方的胸口。
眸子冰冷萬分,身上殺機四溢。
此刻的他殺氣激蕩,已經徹底動了心思要將程千帆給斬殺。
程千帆躺在地上,望著踩在自己胸口上的蘇戰。
終於蘇醒過來,驚恐萬分的望著蘇戰。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麽?我可是從海外留學而來,擁有著海外背景,不是你這些純粹的夏國子民能夠招惹的。”
“海外背景嗎?”
蘇戰喃喃自語,一隻腳踏在對方的胸口,眸子變得冰冷萬分。
“你知道嗎?事實上我從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海外學者。但是。有多少海外學者,是因為你這樣的人渣敗類而毀掉了名聲,你覺得像你這樣的人,該死嗎!”
蘇戰的話語冰冷萬分,仿佛一汪平靜的死水不起絲毫波瀾。
但就是這樣平靜的話語,卻在程千帆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仿佛平地驚雷一般,在他的胸腔中炸響。
“饒我一命,求求你饒我一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哦?你告訴我自己錯在何處!”
“我不應該對林槐詩動貪念,更不應該如此猖狂,我保證以後絕對公正守法,對林槐詩退避三舍,不會再打他的絲毫主意。”
此刻的程千帆看起來小心萬分,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瞳孔中滿都是驚駭之色。
他曾經利用自己的背景殺過很多人,自然能夠感受到蘇戰身上的殺機。
就像現在,他感受的頗為清晰。
麵前這名青年是真的想殺自己,敢殺自己,自己稍有不慎就會死在這一片湖泊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