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0 我來接我老婆回家
“也不知道娜娜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林巧巧嘟囔一聲,心裏頭有幾分不安。
“185克的貨,直接判死刑的,小寶貝,你不是最討厭她了嗎?現在心疼起來了?”
“我才沒有,我巴不得她早點死。”林巧巧翻了個白眼,不屑的冷聲說道。
司機大叔無奈的搖搖頭,“真是最毒婦人心。”
林巧巧聽的不悅,嬌嗔的一把推開司機大叔,“哼,我就是狠毒,你離我遠點,當心被我毒死。”
司機大叔一手握住林巧巧的腰部,“小東西,還學會欲擒故縱了,看哥哥今晚怎麽收拾你。”
“哥哥,今晚那包貨真是可惜了。”
“那也沒辦法,不管我們的事,我們隻是中介人,又不損失,最近A市毒,品查的挺嚴的,我們還是安分點好。”
“哈哈哈……可不是嘛,哥哥,你會愛我一輩子嗎?”林巧巧雪白的胳膊纏捧著司機大叔的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東西,你想讓我怎麽回答你?我都冒著被我老婆發現的風險出來陪你過夜了。”
林巧巧忽然眼神曖昧的翻了個身,騎在司機大叔的身上,頭頂的燈光照的人眼神迷離,“那你就用行動告訴我,你到底愛不愛我。”
……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升起一絲微弱的亮光,漸漸地照亮了整片天幕。
昨晚,周曼純幾乎一夜沒合眼,巨大的精神壓力已經把她逼得快要崩潰,一晚上,她的腦子度很亂,恨不得昨晚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身旁的鬱伊娜翻了個身,也醒了過來,她也有些壓力,所以醒的很早。
“姐姐,早。”鬱伊娜柔美的嘴角邊勾勒出一抹笑意,溫柔的說道。
“娜娜,你在家幫我照顧小忻兩天,我今天要去趟美國。”周曼純從床上坐了起來,隨意的撩了一把頭發,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
鬱伊娜也跟著坐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握住周曼純的手,輕聲說道:“好。”
話落,周曼純就跳下了床,進衛生間梳洗打扮去了。
七點左右,周曼純和虞琛剛吃完早飯,周曼純的臉色不怎麽好,靜靜的說道:“阿琛,你跟我來趟書房,我有話對你說。”
虞琛細細的看了周曼純一眼,俊逸的眉眼間繾綣過一縷笑意,“好。”
兩人剛起身,鬱伊娜就趕緊抱起虞忻,笑著說道:“小忻,阿姨陪你去玩具房玩好嗎?”
虞忻純純的笑道:“好啊,阿姨,爸爸前兩天剛給我買了芭比娃娃,我帶你去看看。”
左岸別苑前,一輛黑色的布加迪緩緩地踩下刹車,男子打開車門,踩著一雙蹭亮的皮鞋走了出來。
門鈴被按響,李嫂前去開門,靳北森一語不發,表情淡漠的走進了別墅。
周曼純和虞琛麵麵相覷,虞琛有些不悅的盯著不請自來的靳北森,冷笑著說道:“靳總,你這是幹嘛?私闖民宅嗎?”
靳北森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那雙墨眸犀利的盯著虞琛,“我來接我老婆回家。”
“靳北森,誰是你老婆?你和小純早就離婚了。”虞琛咬牙切齒的說道,順道拉過周曼純的手,將她護在身後。
虞琛以為靳北森想硬搶周曼純,所以下意識的將她保護了起來,誰知,周曼純拉了拉他的手,搖了搖頭。
“可笑,小純,你還沒告訴他嗎?”一束幽冷的眸光緊緊地盯著虞琛,靳北森輕癡,高傲而冷漠。
“什麽?小純,你隱瞞了我什麽事情?”虞琛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趕緊抓過身,雙手搭在周曼純的肩膀上,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著。
“阿琛,我叫你去書房,就是想和你談這件事,我們離婚吧。”周曼純咬了咬唇,顫抖著說道。
“小純,你說什麽呢?你不是說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嗎?是不是他逼你的?靳北森,你究竟威脅她什麽了?”虞琛怒不可遏的揚起拳頭,大步邁開,朝著靳北森衝去。
靳北森眸光鋒利,一掌捏住了他的拳頭,薄唇輕啟,冷傲的笑道:“三年前,你將她從我身邊搶走,你就應該想到有這麽一天。”
虞琛不服氣的說道:“我不會同意和小純離婚的,請你現在就離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靳北森淡著眸子,嘴角邊噙了抹譏誚的笑意,忽然鬆開了虞琛的拳頭,雙手繞環,下巴微揚,“小純,怎麽辦呢?他說要報警。”
“你算什麽男人,小純,你不用怕,這個婚我不會離的。”虞琛儒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怒意,再度走回周曼純身邊,單手摟著她,緊緊地。
其實,虞琛的心底也有一絲預感,如果這次不抓緊周曼純,可能她就要離開了……
所以,虞琛特別的害怕。
“虞琛,你不離也得離,若是不想看著YC集團倒閉,你就盡情的作吧,馬上和周曼純離婚,我能考慮放你一馬。”靳北森冷傲的笑道。
“哼!我就不信你靳北森有那麽大的本事,我還能怕你不成?”虞琛單手攥緊拳頭,溫潤的臉上傲氣十足,和靳北森徹底杠上了。
“我有幾個特別好的兄弟在稅務局工作,他們可是對YC集團的納稅情況很感興趣,虞琛,想賺錢也不是這麽賺的,做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靳北森冷不丁的說道。
虞琛摟著周曼純的手緊了緊,顯然是心虛了,臉上也浮現出一抹隱隱的怒氣,心想著,他怎麽會知道?
“YC集團光明磊落,你少拿這個威脅我。”虞琛臉色蒼白,佯裝著鎮定。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YC集團漏水不少啊。”男子的眸子一眯,冷冽的目光下散發著寒意,繼而說道:“你一手創辦YC集團不容易,看在你照顧小純多年的份上,我保證不會對你怎麽樣,但若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靳北森,你究竟想怎樣?”虞琛嘶吼著問道,喑啞的聲線低沉而壓抑,心裏頭像是被一塊沉重的石頭壓著,特別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