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小試身手
「難道就憑你一句話，就放她走？」黑個子男人一臉的不忿，「我老婆被強制引產，差點死掉。」
「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她。」一個人跟著起鬨。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生男生女都一樣，你沒看到牆上的大標題寫著呢，要想富，少生孩子多種樹，生來孩子沒得吃，沒得穿，那不是受罪嗎？」龍自揚跟他們辯論。
「這樣，你讓她先回去，我留在這裡跟你們好好聊聊，待會如果派出所的民警來了，你們這可是犯法的，後果很嚴重，可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啊。」
對於派出所，老百姓還是非常害怕的。進派出所那是十分丟人的事兒。眾人面面相覷。
龍自揚接著說，「你們又不是來搶媳婦，非要抓個女的，大家讓讓，讓她先回去，既然是要解決問題的，我留下來不更合適嗎。」說著，他一手拉著周玉梅，一手分開了眾人。周玉梅終於逃出眾圍，感激地看了龍自揚一眼，腳步明顯加快了。
黑個子男人一下後悔了，「不能讓她走。」眾人恍然大悟，他們向水一樣向周玉梅衝去。
趙鐵柱聞聽此言，大聲催促著周玉梅上了摩托車快跑。
龍自揚趕緊攔住眾人，「我剛說的話，你們現在就忘了嗎？我留下來跟你們聊聊。」
「你跟我們能聊什麼啊。」角落裡一個聲音傳出來。
龍自揚笑著說，「我知道大家不是來鬧事的，大家都是通情達理的人，怎麼可能沒理沒由的為難我們周站長呢，剛才留下周站長，可不是因為她漂亮，而是大家想問她，心腸為什麼特別地狠，專和生娃的女人過不去，對嗎？」
龍自揚這話一出，剛才還是劍拔弩張的氣氛馬上就緩和了，甚至還有一個女人揪著一個男人的耳朵，「周站長漂亮是漂亮，你想也是白想，」
他問了一句，見眾人還是很認真地聽他說。「大家想想啊，周站長認識你們哪個，和你們哪個結過仇，沒有吧，沒有吧，所以她不是針對你們，她也是在做她的工作，執行國家的政策…大家都知道國策天大地大，可我也理解大家，咱農村本來娛樂活動就少，看電視總不能看到天亮吧，關燈睡覺，熱熱的被窩裡，摟著熱熱的老婆能不搞點活動嗎，不能，不搞老婆也有意見嘛，「
「這話我愛聽！可是把老婆肚子搞大了怎麼辦？「一個男人接道。
「好辦啊，要麼生孩子，要麼打下來，生孩子的話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還好說，生嘛。」
「懷了孕可不就生，還能咋地。」一個中年婦女冷不丁來了一句。幾個老爺們哄地一下笑出了聲，「王根家的，王根不在家你怎麼生啊？」一個男人調笑道。
「滾。」王根的老婆罵道。
「王根不在家，她也能生。」男人繼續說道。王根的老婆騰地一下紅了臉，上來捶了這個男人兩拳，「狗嘴裡就吐不出象牙。」
龍自揚見氣氛有所緩和，接著又說，「懷了孕生孩子超生，懷了孕打胎老婆的身體就受到傷害，怎麼辦呢，你們說怎麼辦？」
「反正不能拿根繩子把拿東西繫上吧。」王根的老婆問。
「怎麼辦，找周站長去把娘們那兒縫上唄。」挨打的男人說著就往後躲，卻不料被後面的兩個女人打了幾下，「他就不會說人話。」
「兩個辦法，第一個女人絕育，說說看，讓你們上計生站檢查一年兩次，給你們帶避孕環，為什麼沒戴？」龍自揚問道。
所有的人面面相覷。龍自揚接著說，「女人不帶避孕環，那男人只能戴避孕套了。」
黑個子男人終於不耐煩了，「你講來講去盡整些沒用的，帶那玩藝，效果能一樣嗎？」
「原來大家都知道啊。」龍自揚尷尬地笑了一下。
「這誰不知道啊。」
「就是，結過婚的都知道。」
「你結婚了嗎？」王根的老婆問。
「我小孩子都有七歲大了。」龍自揚搖搖頭，據實回答。
「你搞你老婆的時候也戴嗎？」一個男人大聲問。
「這，這個大哥你也太直了吧。」龍自揚說完兀自大聲笑了起來，「我只能這麼給你講，如果你疼老婆，那就戴上它。」
「你給我們講講生孩子的基本程序唄。」剛剛挨打的男人起鬨道。他這一句話，搞的在場的很多女人都很不好意思。
「這個東西，誰不懂，回家讓他老婆給他講去，不過呢，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想要不懷孕，又不想帶避孕環，找我！」龍自揚擺著胸脯保證。
「是不是你給我們發一張照片，貼床頭上能避孕啊？」王根的老婆說道。
「是因為我長得丑嗎？你老公看到我嚇陽痿了嗎？」龍自揚打趣他說。
「你有什麼辦法，別賣關子了。」一個男人說，「我還等著回家做飯去呢。」
王跟老婆嬉笑著說，「是等著伺候你老婆吧。」
龍自揚擺擺手，「村裡面有免費的葯具發放，避孕藥和避孕套，全部免費，免除你們懷孕之憂。」
「還有這好事兒呢？」王根媳婦問。對於農民來說，只要是免費發放的，他們統統都要，這是艱苦樸素的光榮傳統，不浪費一米一粟。「你老爺們沒在家，你問那玩意兒幹嘛用？」挨打的男人調笑道，「我給他們要就行了，咱倆要雙份也沒用。」王根的老婆再潑辣，也禁不住他這樣說。
在一群男人的鬨笑聲中，她紅著臉離開了。
「這樣，我們有需要的，回頭到村部去領。」龍自揚說。他是站在凳子上，被靠著大門給大家宣講。
自然沒有看到身後的陳希妍等人。
聽到周玉梅被村民控制了，洪昌全一個電話打到公安局，陳希妍就親自帶隊來了。
見周玉梅安全離開了，龍自揚又和村民扯得很是盡興，陳希妍便帶著隊伍離開了。老支書拍了一下龍自揚小聲說，「龍書記，公安局的陳局長來了，在村部等著你呢。」
然後對著村裡的群眾說，「大家都散了吧，如果誰需要那個，那個避孕工具，到我這裡統計一下，回頭咱們統一來村部領，沒事兒的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