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是師姐啊
小師弟的內心:沒看出您哪裏孤獨難過,吼人的時候還是很有精力的。
這話他也不敢說出來,小小的眼睛裏麵,寫著大大的崇拜。
“那張老師,師姐還會回來嗎?”
大家都把白星遙誇上天了,他以為多少都有點主觀成分。
真正看到了,他才明白,白星遙師姐,還真就是一個神仙師姐!
他好佩服這個神仙師姐!
顏值這麽高就算了,做實驗一級棒,還不算完,舞台表現,絕了,完美到爆!
要是以前,張離肯定會說:就算她不回來,我親自去把她揪回來。
但是在看了白星遙驚豔的表演之後,他遲疑了。
離開了實驗室的白星遙,渾身都是光,熠熠生輝。
她太耀眼了,耀眼得令人仰望。
他竟然不忍心,將她身上燦爛的光芒抹去。
沉默了一會兒,他歎息,“好好追節目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小師弟很遺憾地歎氣,這比被張老師教育還要令人難過。
張離起身,拿著平板就走,小師弟趕緊跟著站起來,“張老師,我的平板!”
張離回頭看他一眼,眼鏡後麵的雙眸閃著精明的光,蠻不講理的樣子,
“實驗都做不好,還要什麽平板?我先給你保管著,等節目結束之後,再還給你!”
把自己想要追節目,說的那麽清新脫俗的,張離是頭一份。
小師弟欲哭無淚,很難過,但是要忍著。
他需要回去用電腦多看幾遍師姐的表演,才能緩過來。
張離走到門口,忽然停下,儼然一個壞老頭的表情。
“過兩天史密斯那個老東西要來看我,你就說我忙,讓他自己玩。還有,千萬不要讓他看到你們師姐的任何消息,知道嗎?”
小師弟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還是十分配合地點頭,“好的好的!”
***
白星遙不回程家,還拉黑了他們的號碼,程陽急了。
訓練營周圍,總是有鬼鬼祟祟的人,但都沒能做什麽。
這裏是沈爺的地盤,安保人員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就算想做什麽,也根本沒有能力。
總決賽還沒開始,白星遙很悠閑,每天處理完事務之後,有大把的空閑時間。
她正不知道做什麽的時候,火狐給她發消息了。
火狐:找到一點信息,十年前,白敏的主治醫生叫做李洋,是程陽的遠房親戚,白敏離世之後,他就回老家了。和他共事的護士說,他那段時間不太對勁,拿過某種藥物,那種藥物是靜脈注射的神經毒物。
白星遙眼神一淩,頓時收了散漫的姿態,手指在鍵盤上敲擊。
帥比:現在那人呢?
火狐:死了,程家人幹的,不是程陽,而是程家主家的人。
帥比:那你把藥物名稱給我。
火狐輸了一串德文,並附上文字:這種藥在華國已經被禁了,需要的話,得找關係。
帥比:這個不用你擔心。
聊天框安靜了好一會兒。
白星遙準備關電腦,火狐竟然又發消息過來了。
火狐:還有個消息,白敏的丈夫,和程陽的女兒是直係親屬。你要調查白敏的死因,也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白星遙看到“直係親屬”著四個字,唇角微勾,覺得無比諷刺。
程馨竟然是白宇的親女兒!
程馨才比她小了不到一歲,白宇和白敏是在她十二歲的時候離婚的。
這說明,白宇的婚內出軌,持續了十多年!
她不是白敏的親女兒,但是看到這幾個字,還是難免為白敏感到不值得,攤上這麽一個垃圾貨色。
白宇啊白宇,就是人渣中的人渣!
關掉電腦的時候,她的眉眼疏冷,眸光發寒,裏麵醞釀著殘忍的、嗜血的光。
她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敲擊在黑色的電腦上,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半晌,她眨了眨眼,低眉看自己的手,緩緩勾起一個絕美的微笑。
程家是程陽和白宇這對狗男女的後台。
那麽,她就先搞垮他們的後台。
不管他們到底有沒有參與害死白敏,她都要開始懲罰他們了。
讓他們的後台分崩離析,感情也被摧垮,互相懷疑,互相傷害,想想就覺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跟野羊聊的時候,野羊甚至都沒問原因,在白星遙提出要求後,立即就答應了,說會根據白宇的審美特點找一個人過去。
找人的事情就這麽幹脆利落地解決了,白星遙又打電話給了黎銘。
她讓黎銘不忙的時候,就開始操控股市。
以前,她很認真地教過黎銘,要怎麽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操控股市。
明麵上看起來隻是小問題,不會引人注意,到最後,再來狠狠的一擊。
上一個找人進森陽娛樂的任務黎銘才完成,就接到了第二個任務,黎銘立即就否決了。
雖然是用內部電話進行交談,但有種東西叫做變聲器,他不敢保證對麵一定是遙哥。
在這個組織工作的人,隨時都保持著高度警惕,盡量避免著任何失誤。
他要求見麵,白星遙應了。
這不禁讓他更加懷疑這人是不是他們遙哥。
***
一個小時後。
黎銘的車到了訓練營的側門,白星遙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遙哥,真的是你!你就在京城,來多久了?”黎銘語氣難掩欣喜。
他之前還說,要是遙哥在京城就好了,轉天就在京城見到了遙哥。
巧不巧?太巧了。
白星遙懶懶地靠在座椅上,偏頭看了一眼黎銘,臉上有一抹淡笑,“來好久了。”
黎銘驚喜的眼神變得幽怨,好好地打量起了白星遙。
許久未見,總是能很清楚地看到對方的變化。
說實話,遙哥的變化挺大的。
淡淡的白色的燈光下,白星遙的五官還是很精致,每一處都是被上天偏愛的,眼睫毛在眼瞼打下一片陰影,那雙眼睛也還是異常漂亮。當勾起嘴角,眉眼帶笑的時候,又痞又帥,擁有著掌控一切的強大氣場。
但是比起以往,少了很多戾氣與不耐,也隱匿了很多弑殺的冰冷氣息,多了很多柔和寧靜,更有親切的感覺了。
她的笑容,也不總是藏著鋒利的刀子了。
打量完了,他很不滿地抱怨,“你都來京城好久了,怎麽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