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你是我的女人
晚上,祁澤言處理完事情回到家,無意間瞥見花瓶裏的紅玫瑰,眉頭緊皺語聲裏已經帶了絲絲怒氣的問向正在端菜上桌的程一瑾。
“哪來的?”
程一瑾抬頭看了一眼祁澤言眼神指向的紅玫瑰,不明所以,隻得如實將林俊風來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祁澤言聽著聽著,臉色由青到白,由白到紫,最後,終於怒不可抑般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瓶,用力擲向窗口,花瓶砸碎玻璃掉到了窗外。
而後,轉過身走到程一瑾的身旁,修長的手捏著她小巧的下巴,將她困在身後的牆上,冷漠鄙夷的瞪著她怒罵嘲諷:“程一瑾,關在家裏,還能勾三搭四,好本事!”
很快,程一瑾就被卡的呼吸困難,麵色發青。
這一段平靜的生活,她都忘記了他的殘暴危險,一時不知所措!連求饒都忘記了。
而程一瑾的不語,看在祁澤言的眼裏,則如默認了一般,他最痛恨水性楊花的女人,心裏的火燒的他每一個細胞都疼。
聽到的動靜的餘嫂,趕過來,見此情景,慌的五六無主的隻管上前拉扯祁澤言,嘴裏大聲哭喊著少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祁澤言這才放開對程一瑾的鉗製,不想被打擾般,拽著呼吸不暢的程一瑾一路去到二樓臥室,嘭的一聲將門關上。
祁澤言鬆了鬆頸間的領帶,又順手抽出了腰間的皮帶,居高臨下咬牙切齒的怒吼。
“程一瑾,你要知道這麽做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未說完,皮帶便狠狠的落在了程一瑾的背上腿上,疼的她滾倒在地一陣痛苦的亂叫。
餘嫂在門外聽的一陣心疼,不停的轉動緊閉的門上的把手,焦急的眼淚直流,卻也無可奈何。
程一瑾痛苦的哀嚎一樣不落的鑽進了祁澤言的耳中,一向見慣血腥哀嚎,早已心硬如鐵的他打了幾下,看著地上因痛而蜷縮在一起的她,卻怎麽也下不去手。
心裏底層深處有著他不幹承認的事實,他心疼她!
氣憤的扔掉皮帶,撈起地上被疼痛折騰的楚楚可憐的程一瑾,扔到白色的床單上。
祁澤言從小到大對於自己的東西都是極端的霸道,即使自己不要的,寧可毀了它,也決不允許別人染指。
可是,現在麵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人,他可以打死她,一了百了,可是他又必須留著她。
一向殺伐決斷的他競對這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不知該如何處理了。
“我沒有,我什麽也沒有做,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來。”斷斷續續哆嗦著重複。
被皮帶抽破的衣服露出裏麵白嫩鮮細此時布滿紅痕的皮膚,麵上汗水混著淚水驚恐而又可憐的看著他。
從來沒有相信過她的他,動搖了,或許她真的什麽也沒有做過呢?
俯下身,憐惜的撫摸被皮帶抽出的紅痕,心隱隱的不可忽視的一陣生疼。
卻不想,程一瑾接觸到他的碰觸,條件反射的往後退,戒備的瞪著他。
她反感他的碰觸!
這個念頭劃過的瞬間,剛升起的憐惜再次被滔天的怒火燒的一滴不剩。
“程一瑾,這會子在我這裝的什麽清高?”邊冷漠鄙夷的譏諷,邊大掌一揮,本就破碎的衣服,一下蕩然無存。
“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體,你的心,必須無條件的接納我!”低沉嘶啞染了情欲的聲音霸道而又冷酷。
手下更是不老實的上下來回的撫摸她胸前的柔弱,似乎想要激起她身體原始的欲望,以證明她身體對他的臣服一般。
“憑什麽?”程一瑾氣急的反問!
憑什麽她的身體,她的心都必須臣服他?他是她的誰?
“憑我是你的男人!”涼薄的唇狠狠的壓住她還想要繼續開口的唇,壓製住她不停掙紮的手。
以往,他們之間的歡愛,他總是殘暴不堪,因此對於程一瑾而言總是痛苦不堪。
而這次,祁澤言似乎想要爭取她身體的臣服一般,親吻撫摸,前戲十足,她雖然極力隱忍,終是抵不過身體的誠實,曖昧的呻吟出聲。
祁澤言滿意的看著她的反應,更加深情的吻她,好似他們真是一對深愛對方的情侶一般。
等在門外的餘嫂聽到裏麵的動靜,以及一向冷情冷靜的祁少的反應,心中了然,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她一個小小的傭人怎麽會和這些個大人物牽扯不清,不過終是不會挨打了,餘嫂這才安心的離去。
這一夜祁澤言不知疲憊的一次次的要她,直到精疲力竭兩人才沉沉睡去,程一瑾醒來的時候,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竟會是一絲不掛的窩在祁澤言的懷裏睡了一夜。
最近,她和他總是出現一些她無法預料的尷尬,特別是想起昨日的事情,她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呼吸平穩,假裝自己仍在熟睡。
膽戰心驚加上身體疲勞,沒想到竟真的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身邊已是空空如也。
程一瑾這才穿上衣服渾渾噩噩的下樓,餘嫂正在收拾餐桌,見她下來,趕忙迎了上去,看到她身上的青紫印記,紅腫鞭痕,心疼的直落淚。
程一瑾為了免得餘嫂擔心,忍著疼,笑嗬嗬的說著自己沒事,還特地多吃了一些粥,以安她心。
倆人誰都沒在提昨天的事,像往常一樣挽著手出去買菜。
誰知,剛走到別墅門口,抬頭就又看到了昨日的那個林大少。
此時,他手捧白玫瑰,剛從一輛藍色敞篷保時捷卡宴上走下來,見到程一瑾,溫柔紳士的笑著將手裏的白玫瑰恭敬的雙手捧上。
“鮮花贈美人!”
然後,滿懷期待的等著美人接受自己的饋贈。
可惜,林大少不知道昨日的事情,所以今天程一瑾的反應再次驚得他一愣。
程一瑾不知道他安的什麽心,但是出於對祁澤言的恐懼,讓她在看到花的第一眼,便一把奪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扔地上,踩了兩腳。
餘嫂則護犢子似的推著林俊風就往外走,說:“你們上等人,就不要那我們這些可有可無的小人開心了,趕緊走吧。”
顯然,倆人雖然都對昨天的事情閉口不提,可是,都明顯心有餘悸。
追求女生而被對方像驅趕瘟神似的往外趕,對於有顏值、有事業、有修養、有風度的林俊風林大少還真是史無前例的第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