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淒美
秦野饒有興趣地盯著程一瑾，看見後者表情不斷變換。
他露出近乎溫柔的笑意，抬了抬程一瑾的下巴：“改變主意沒？”
程一瑾冷著一張俏臉，杏眼圓睜：“你想要什麽？”
年輕的皮膚光滑柔軟，膚若凝脂，總是叫人挪不開眼。秦野沒說話，淡淡掃了眼她的衣服扣子。
程一瑾咬緊下唇，手指緊緊攥著衣服。
白色的休閑服，此時已經染了些灰塵。她出門前本來就穿的不多，剛剛又被脫了些，此時顯得愈發淡泊，也愈發狼狽。
程一瑾把手放在自己的紐扣上，動作緩慢，卻堅定地解開一粒扣子。
“打給祁澤言。”秦野把手機放在她麵前，唇角一抹邪肆的笑，“我要他親眼看著，他的女人在別人身下的浪樣。”
要打給他嗎？
程一瑾的瞳孔顫抖，她不用想也知道，祁澤言看見這個視頻之後會如何暴怒，可秦野激怒他有什麽用呢？
人在極度危機的時候，總是能激發出內心深處的潛力。
程一瑾隻思考了不過短短數秒，心中便已有了結論，對方羞辱她的意義不大，這樣做唯一的目的，隻能是祁澤言，他想幹擾祁澤言。
這個電話……不能打！
有了念頭之後，程一瑾的思路就變得流暢很多。
“秦爺可別打趣我了。”她忽然笑起來，周圍的男人明顯倒吸了一口冷氣，程一瑾一直都知道，她長得很美，“如果他真這麽在意我，我又怎麽會三番兩次落在你手上？”
秦野的眉頭跳了跳。
“你知道吧，這個男人的心狠程度。”程一瑾注視著他，目光錚錚，“他以前就幹過拿別人當我替身的事，那時候你們根本不知道有我這個人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程一瑾始終注視著秦野的表情，見他擰緊眉頭，眼裏飛快閃過一抹情緒，知道自己賭對了。
他是知道Linda的，甚至很有可能，之前也是他在負責Linda，如果是這樣，交流就方便多了。
“你們的情報已經錯過一次了，你就這麽肯定，他們不會錯第二次？”
女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注意到秦野陷入了沉默，她稍稍安下心來，卻見沒幾秒，麵前的男人忽然露出笑容。
“你想說，你也是別人的替身，來吸引我的活力？”秦野勾唇笑的模樣及其妖嬈，她伸出手，似是要挽起程一瑾的發，卻在半空中停下。
程一瑾隻聽見一個冷冷的男聲在耳旁響起：“不管你是不是祁澤言的女人，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他說完這句話，轉過身，揚了揚手指。
男人們得了命令，再次微上前來，這一次，程一瑾臉色突變，一聲驚叫聲卡在喉嚨裏，化成破碎的呻吟。
……
秦野鎖上門，程萌在外頭等候已久，見他出來，衝上前去拽起他的衣領：“怎麽樣？祁澤言看到那賤女人的樣子沒？”
男人沒說話，目光冷冷。
程萌嚇得鬆開他的領子，心頭微悸。她雖不是白家的人，但也知道，這麽龐大的一個地下王國，沒有點本事，是萬萬不能坐穩那個位置的。
不要輕易得罪強有力的盟友，這點道理，程萌還是明白的。
可林依依顯然不太清楚白家的實力，對秦野這個人更是一無所知，衝上去就對他劈頭蓋臉一頓嗬斥：“你不在裏麵盯著，出來幹嘛？玩意事情沒辦好怎麽辦？”
秦野的臉色已經有些不好看，林依依仍沒有察覺。
“程萌你都請的些什麽人啊，還沒街頭的混子凶。”林依依背對著秦野，喋喋不休，“要不是你說你有人，我就自己帶人來了，哪還有這麽多麻煩事……啊！”
話說到一半，林依依的頭發被人狠狠攥住。
“你幹什麽，你瘋了？！‘她反應過來，去拉秦野的手臂，卻發現男人紋絲不動。
”秦，秦野哥……“程萌在一旁咽了咽口水，心頭正惱怒林依依口無遮攔，雖然她也是這麽想的，但總不能就這樣當著別人的麵就說出來吧？
”依依她隻是一時口快，沒有別的意思。“程萌不敢碰他，在一旁輕聲勸道，”她好歹是林家的小女兒，雖然不受寵，但林俊風……“
說著說著，她逐漸說不下去了。
因為秦野的眼睛已經看向了她，她覺得這個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更像是看一個死物。
”林家的女兒？“秦野輕聲念一遍，似乎是在權衡。
”對對，雖然林家不足為懼，但好歹也算是跟我們一邊的，現在的嘴林俊風，好像不太好吧？“程萌幾乎是小心翼翼地說，低著頭，暗地裏咬牙切齒。
因為直到現在，林依依竟然還在指責秦野。
”你放我下來！我警告你，你要是對我做什麽，我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林依依簡直是個豬隊友！
程萌氣得嘴唇發白，卻見秦野露出一抹笑意，深邃冷漠，不可見底。
心底忽然打了個激靈。
”林家的小姐，我還沒嚐過。“他彎起半邊唇，直接當著程萌的麵撕開林依依的衣服。
林依依穿了條裙子出門，外套早已經脫了，正愁沒處整成一瑾，沒想到自己先被逮著了。
程萌臉色一白：“秦野哥……”
回應她的是一雙冷漠的桃花眼。
“你幹什麽！秦野！放我下來！”林依依不斷搖晃著身體，撞在秦野結實的肌肉上，紋絲不動。
“你，主動出去，或者。”男人舔了舔唇，“和她一起上。”
“你說什麽呢，秦野哥。“程萌的臉都笑僵了，嘴角硬擠出一抹笑，”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說完這句話，她居然真的轉身離開了，臨走時還帶上了房間的門。
林依依的尖叫聲淹沒在房間的隔音層裏麵，她最後的目光落在門把手上，上麵握著程萌曾有過的溫度。
她的衣服被撕碎成片扔到床下，粉色的手機在櫃台上微微發亮，像一顆星星，不斷閃爍光芒。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汗水交織在一起，映襯著女人的尖叫，糅合成一段淒美的樂章。